这样的说着,她眼中划过转瞬即逝的痴态,向着吉尔伽美什那完美的腹肌趴去。
随着这两人的战斗,但还还是错着上课铃声来到了学校。
眼睁睁看着自己迟到的浅上藤乃,脸上泛起了些许不甘,但是却还是没有抱怨。
毕竟,要不是她自己对‘那些’事物太过于沉醉,也不会变成如今的局势。
但是,毕竟已经迟到了,抱怨还是没有用的。
浅上藤乃用带着决绝的神色,向着学校之中走去。
不过,吉尔伽美什却拉住了她,用带着轻蔑的话语说道。
“刚刚和你的父亲说了,那个杂种会向学校解释你家中出了一些麻烦,所以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翘课了。”
吉尔伽美什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娓娓道来,然后扯着浅上藤乃的手臂,向着一旁的冷饮店走去。
“总之,我们就去消磨时间吧。”
听着他的话语,感受到自己的改变,浅上藤乃的嘴角不禁泛出些许笑意。
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低声说道。
“真的,遇到你真好呢,吉尔。”
听着身后的嘟哝声,吉尔伽美什微微一愣,然后厉声回应道。
“要记得叫主人,藤乃。”
一边说着说着,他扯着浅上藤乃的手臂,宛如那些约会的男女一般,走在这街道之上。
紧接着,是浅上藤乃满盈着幸福的轻吟。
“嗯,吉尔主人。”
此刻,一切只剩恬静。
傍晚,昏黄的色彩占据了碧空,那猩红的天幕,宛如即将到来的悲惨。
名为式与织的,两仪的终末。
此刻,这里是两仪家之前的,被竹林所包裹着的院落。
鲜血喷洒在地面上,化为了一滩滩的血泊。
而淋在这鲜血之中的,也有着身材贫瘠的少女。
两仪式,此刻正被鲜血所浸染,她呆呆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刀,以及短刀上的鲜血,不禁露出了痛楚与畏惧。
毫无疑问,此刻的场景,罪魁祸首直指着这个少女,名为两仪式的少女,这个手持短刀的少女。
“果然,是这样么?”
两仪式低声喃喃着,话语之中是颓废与失落。
“果然,杀人的还是我么?”
这样说着,她践踏着粘(bfbh)稠的血泊,指尖蘸着鲜血,描绘在自己淡粉薄唇上。
那是,无比绚丽的同时,也无比令人畏惧的,血染的少女。
但是,紧接着。
“不是,不是啊。”
带着些许不怀好意的意味,那个男人的嗓音,在这片竹林之中回荡。
“你,可不是杀人的凶手,你,可不是杀人的恶鬼。”
那个男人,有着金色短发,以及招摇的身姿,看起来就好似纨绔一般的男人,此刻正站在两仪式身后,带着些许厌恶的,躲避着腥臭的鲜血。
“我,可是相信着你的,式酱。”
吉尔伽美什一边说着,一边向着两仪式的肩头揽去,宛如阔别已久的挚友一般。
看着这个爽朗的男人,两仪式唯一做出的举动,就是挥刀。
挥舞着手中的短刀,向着吉尔伽美什的手臂,也向着吉尔伽美什的脖颈挥去。
没有怜悯,没有犹豫,没有人类的感情,更没有丝毫踌躇。
两仪式,果断的挥舞出了手中的短刀,看着那银色的锋芒,向着吉尔伽美什的脖颈割去。
她的脸上,是享受这杀戮的笑意。
带着狰狞与扭曲的笑意。
但是,紧接着,是宛如金属扭曲的声音。
两仪式手中的短刀,被吉尔伽美什狠狠捏住。
那单薄锋利的刀身,被吉尔伽美什的手掌所捏住,些许黑色的物质从吉尔伽美什的伤口之中涌出,侵蚀着那把短刀。
瞬间,短刀就锈迹斑斑。
“这样不好。”
吉尔伽美什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另一只手,揉着两仪式的脸颊,用带着苦涩的语气说道。
“这样的两仪式,不再踌躇着‘杀人’与‘杀戮’的两仪式,不再为此而苦恼,为此而痛楚的两仪式,一点也不有趣。”
他这样说着,话语之中满是对两仪式本身的践踏。
宛如,这个少女真的只是他的玩物一般。
然后,吉尔伽美什松开了手中的短刀,低声郑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