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她不喜欢你。”
根源式轻声说着,话语之中毫无感情。
毫无疑问,她所说的式,也就是两仪式。
“啊,我知道。”
吉尔伽美什毫不在乎的点了点头,靠在公路旁的护栏上,轻轻回应着。
“你,为何要那样做,为何要故意挑衅她?”
这个纯白的,什么有没有,却拥有着一切的少女,轻轻问着。
但是,吉尔伽美什却15微微摇了摇头,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想要获得一个女人的话,势必要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想,我留下的印象足够深刻了吧?”
吉尔伽美什反问着根源式,而根源式则是微微点了点头。
“明白了,真是简单粗暴的办法。”
她这样说着,仍是没有丝毫语气变化的腔调。
宛如,彻彻底底的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怎么,这么有情怀的在这里欣赏夜色么?”
看着这个少女,再次注视向了观布子市。
即使是知道毫无意义,但是吉尔伽美什还是走到了她的身边,将手中的伞分了她一半。
然后,是完完全全搭讪惯用的手段。
不过,听着吉尔伽美什的话语,根源式却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毫无血色的薄唇轻启。
“式不喜欢你,但是,我喜欢你。”
她这样说着,眼中没有丝毫波澜,语气之中也没有起伏,那平铺直叙的姿态,让任何情场老手都会手足无措。
不过,吉尔伽美什却低声轻笑着。
“这样么,去酒店来一发怎么样呢,根源式小姐?”
他丝毫没有廉耻的说着,然后手搭在了根源式的肩膀上,为她拂去了肩头的冰晶。
但是,这位根源小姐却摇了摇头。
“不行,要是损坏了这个身躯,式与织会生气的。”
看着作为‘原初’的她,却在关心着两位延伸出的家伙,吉尔伽美什也不禁轻笑着,看着这个无比完美的少女。
“那么,到时候让两仪式心甘情愿的话,我也就可以随意进出根源了吧?”
带着些许不怀好意,吉尔伽美什意有所指的说道。
但是,近乎是全知的根源式,却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当然,那样的话,这个身躯让你肆意妄为也无所谓。”
听着根源式的回应,吉尔伽美什的脸上却泛出些许无聊,他毫不犹豫的收起了在根源式头上的雨伞,然后向着山路的深邃处走去。
“下次再见,根源式小姐。”
没有丝毫留恋,那个男人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理所当然的,他没有听到根源式的回应。
不过,宛如即将凋谢的百合一般,那个在雪夜之中挣扎着的少女,本应毫无感情的少女,微微攥了攥自己的粉拳。
然后,所有的话语化为了一声复杂的轻叹。
片刻之后,在浅上家的,属于吉尔伽美什的房间之中。
那个男人,名为吉尔伽美什的男人,正轻轻品尝着高脚杯中的红酒。
猩红色的粘稠酒液,宛如鲜血一般,在晶莹的玻璃杯中流淌着。
透过淡黄的灯光,就好似剔透的红宝石一般。
而为吉尔伽美什斟酒的,是被称之为浅上藤乃的大小姐。
轻手轻脚来到吉尔伽美什卧室的浅上藤乃,为吉尔伽美什斟满着红酒,等待着痛楚的到来。
“怎么,不一起来一杯么,那个杂种收集的红酒中,也有着不错的珍品啊。”
吉尔伽美什一边说着,将自己手中的高脚杯,放在了浅上藤乃的手中。
少女跪坐着的双腿微微颤动,然后用糯糯的软弱嗓音回应道。
“吉尔大人,我,还没有喝过酒,还是算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瞟着吉尔伽美什的脸庞,生怕他发怒。
但是,吉尔伽美什却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低声说着。
“难道忘了么,叫我主人啊,藤乃酱?”
一边说着,他从一旁的桌子下,抽出一把黑色的鞭子,对着浅上藤乃说道。
“你,还是丝毫没有记性啊。”
下一刻,黝黑的鞭子,被吉尔伽美什向着浅上藤乃轻轻挥出。
然后,回荡在这房间,以及观布子市的夜空下的,是少女带着欢愉的哀鸣声。
随着清晨到来,浅上藤乃意犹未尽的结束了‘享受’痛楚,用厚实的校服掩盖着自己身上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