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了,届时真到了那一步,老前辈道心破碎,疯魔癫狂。
他要同这位十分敬重的老前辈来一场斗法。
他当真是要亲手送他一程吗?
手刃青行尊?
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杜玄又如何下得去手?
还有,就是那个正邪同源的烂仔,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发育去了。
这个人杜玄是铁了心要宰了的,而且要让他灰飞烟灭。
他胆子是真的不小,挑衅谁不好,挑衅他?
而且吗的又是一个搞事的智障,而且还不搞小的,专门整大的。
并且,他的实力杜玄是领教过的。
暇以时日,说不定还真可以跟杜玄平起平坐,掰掰手腕了。
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
唉。
接二连三,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杜玄这些天的休息也算是在逃避了。
但又能逃多久?
天边星河烂漫,杜玄愁绪不断。
不是身上疲惫,是心累。
每次打完了都心累。
乐景愁情。
甚烦,甚烦。
杜玄这般难受之时。
身后身着浅蓝色冰丝薄纱睡裙的若晚棠却是光着玉足,缓缓走了过来。
杜玄头也不回地轻声道是。
“晚棠。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
若晚棠坐到杜玄的旁边,双手抱着纤细的小腿,轻靠着杜玄的肩膀。
“师尊。
晚棠有事情,想要问师尊······”
杜玄轻道是。
“可是遇到什么修行上的难题了?”
若晚棠摇摇头。
她慢悠悠地道是。
“师尊,我看您似乎像有心事。”
杜玄头微微一歪。
啊?
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怎么一个二个都看出来了。
杜玄微笑道。
“我看起来有那么愁眉苦脸吗?”
若晚棠含笑道。
“师尊,女孩子心思都比较细腻。
加上又和师尊相处这么些年了。
总归还是能看出来那么一点的嘛。”
杜玄放于丹田的双手摊开,整个人也是放松下来。
他轻道是。
“乖晚棠。
师尊没事的。
就是手头事情太多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先去做哪一件比较好。”
若晚棠抬眼看着杜玄,月色之下,清亮的眸子之中光华流转。
她低声道是。
“师尊······
晚棠可以······坐进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