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什么警告,都来的更加直接!
至于效果,不能说是一般好,只能说是非常好。
原本蠢蠢欲动的王孙贵族和世家们,看见八贵造反,挑战律法,居然是这样的结局之后,纷纷为之胆寒,对律法充满了敬畏,不敢再去触碰,连跟着造反的想法,都不敢有了!
毕竟,按照律法中以战论功的条例,对于士兵们来说,简直太友好了,太受士兵们的拥戴了,谁还会为了王孙贵族们去造反,为朝廷卖命,加官进爵,升官发财,不香吗?
甚至,这还导致,不少将士们,竟然还期盼着王孙贵族和世家们能够造反。
毕竟,他们造反了,士兵们才有仗可以打,有仗可以打,才可以领军功啊!
一时间,各大州城的大街上,只要是士兵,看见王孙贵族和世家子弟,便好似看见行走的军功一般。
而王孙贵族和世家子弟的人们,则对士兵们是躲避不及,感觉士兵们看向 自己的眼神,都好像在冒着绿光,恨不得将自己给生吞活剥了一样,光是想想都觉得害怕啊!
原本,大家以为律法不会施行,结果施行了!
原本,大家以为公孙鞅不敢行刑,结果行刑了!
原本,大家以为贵族世家们一起反抗,就能抵抗律法,结果反抗的人,全部都死在了律法之下!
这时候,大家才渐渐的反应过来,律法已经越来越落实,越来越强势,最终犹如钢铁一般,不可撼动了!
一时间,国内的王孙贵族,以及各大世家们,彻底安分了下来。
同时,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们也深刻的意识到,律法已成为国之根本,不可动摇的存在了!
而这一切,正是江晨期望看到的,他就是要让所有的情况都发生一遍,又全用律法处置一遍,打击所有人的幻想,让律法彻底落实,成为国之根本制!
否则,如若按照正常变法的进度发展,不采取雷霆手段,至少需要数年的时间,律法才能立住脚跟!
故此,看似一切是公孙鞅所为,一切是房玄龄所为,实则却是江晨在背后操纵着一切,掌控者一切!
从商鞅变法的那一刻起,江晨就已经在算计,如何用律法,制裁造反的贵族世家,以彻底巩固律法的地位了!
这就是为何,河东道的八大贵族世家造反的时候,江晨为什么会笑的原因所在了!
他等那一刻,已经等了好久了!
显然,江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同时,他对于房玄龄的表现,也非常满意!
而且,房玄龄已经通过了江晨的考验,看懂了江晨信件的意思,那么江晨承诺给他的大惊喜,自然不会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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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天子棋局,众生万物,皆为棋子!【求订阅!】===
只见,江晨龙颜大悦,直接从龙椅之上起身,走下阶梯,来到房玄龄面前,双手拍了拍房玄龄的肩膀,将其搀扶起来。
房玄龄一脸受宠若惊,万万没想到,江晨竟然会主动下来,搀扶自己,立马一脸惊慌的恭敬道:“陛下,微臣自己起来便可!”
“爱卿辛苦了,不费一兵一卒,镇压叛乱,功不可没啊!”江晨笑道。
房玄龄一脸惭愧,急忙拱手道:“微臣哪里有什么功劳,不过只是拖陛下洪福罢了!”
其实,房玄龄说的乃是实话,镇压叛乱的计谋,的确是江晨出的,只不过他刚好成为了江晨手中的刀刃,帮江晨去执行罢了!
所以,若要论功,房玄龄真不敢贪功!
江晨却一脸不以为然,笑道:“这可是大功一件,你们吏部尚书都没完成的任务,你一个吏部侍郎,一个字就帮朕完成了,你还说不是大功?爱卿莫要谦虚啊!”
“只是,朕能赏赐你什么呢?给你升官?不行!再升你可就是吏部尚书了,即便你能力再高,你也不能抢尚书的饭碗啊,那给你赏什么呢?真是难倒朕了!”江晨喃喃自语道。
这一席话,听在别人耳中,或许没有什么。
但是,听在吏部尚书的耳中,他怎能不去多想?
他作为堂堂吏部尚书,受命前去镇压叛乱,最终却惨败而归,反而是自己的手下只用一个字,就直接镇压了叛乱!
这是何等的差距啊!
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这样一对比,更显得他无能,连自己的手下都比不上!
一时间,吏部尚书只感觉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且,江晨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根针一样,扎进了吏部尚书的心尖!
虽然江晨是笑着在说,虽然江晨并没有指名点姓去责怪吏部尚书,只是在夸赞房玄龄。
923 可是,这些话被吏部尚书听在耳中,意思难免会发生改变!
比如,江晨夸赞房玄龄的第一句话,不就是在当众讽刺吏部尚书,还没一个小小侍郎有能力吗?
第二句话就更加直接了,在吏部尚书看来,江晨哪里是说给房玄龄听的,明显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虽然江晨表面上说,不能给房玄龄升官了,因为再升就是吏部尚书了,尚书之位已经有人了,不能换掉。
可是,在吏部尚书听来,江晨话里的意思,便是要给房玄龄升官,就只能升到吏部尚书了,之前吏部尚书,该走了!
虽然江晨并没有这么说,且并没有指名点姓,但是吏部尚书细细一品便明白,江晨是在赶自己走了!
只是,江晨不愿意明说罢了!
毕竟,吏部尚书也算是一代忠厚老臣,江晨直接驱赶,未免显得太过刻薄,颇有一种过河拆桥之感,传出去不好听。
故此,江晨才用这种特别的方法,让吏部尚书自己走,如此一来吏部尚书能走得体面一点不说,江晨的名声也能维持的更好,算是一种双赢的选择!
而且,吏部尚书正好犯了错,以此为借口,再好不过!
这么一想,吏部尚书瞬间通透了。
他在内心不禁暗叹一声,君让臣走,臣怎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