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脱离了张四,然后展转知道了以前的一个小兄弟在楚州这个
偏远之地做起了父母官。
于是,项真才跑过来投靠了钱县令。
不过当初的兄弟已经变了,不再义气,浑身散发着铜臭味。
不过没关系,项真也看开了,有钱才是娘,兄弟变与上司与下
属了也没关系,没有了那层感情,只用钱说话,这也蛮好的
得了项真的保证之后,钱县令便安心多了。
他知道,自己这个兄弟人狠话不多,从小就这样,后来拜在了
血刀老祖的门下之后为人就更狠了,天不怕地不怕,走到哪儿
都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说真的,钱县令都有些怕他。
不过现在,钱县令却觉得有项真在真好。
现在也就只有他这样的狠人,才能真正的镇得住场子了吧。
有项真在,钱县令松了一口气,那些衙役们也都觉得轻松多了。
“好多的人啊“钱县令看着远处跑过来的老百姓,暗自昨舌。
项真把他的血刀拔了出来,他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来,伸出蛇头
舔起了刀刃来。
血刀刀身上的那条腥红的血红正足血刀门的标志。
项真的兄弟们都兴奋的看着他们的老大,按照他们的经验,他
们的老大露出这样的表情来的时候,也就是说明他已经打算杀
人了
近了近了,人们更近了。
项真鼓足内气,大声的吼了起来:“来人止步,这里是乐清县
衙,更是前忠义将军府,闲杂人等胆敢乱闯:杀,无,啊
!"
前面的话,项真都还说得是威风凛凛,杀气逼人。
可是说到杀字的时候,他的音量就小了下来。
说到无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就带了一丝疑惑。
说到赦字的时候,他的音量就变了,由一个刚毅的男人声音变
成了一个尖尖的公鸭嗓子。
最后的那声啊,显然是他因为太过惊讶而咬到了舌头。
项真吓坏了,眼睛瞪大到了极限,他用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表
情看着人群里面,一个被人簇拥着骑在一匹毛都快掉光的老马
身上的身影。
虽然被无数的人围着,但是这个骑着老马的摇扇年轻人还是就
像是一根无比锋利,无比亮眼的神针,一下子扎得项真像是被
毒蛇给咬了一口似的。
而那个年轻人的身边,还跟着走动着-个看起来随时都快要被
风吹倒的老头。
人群那么的拥挤,这个老头好像是都快要被他们给挤倒似的。
可是走了那么远,老头却一直不倒,反而是-直紧紧的跟随在
年轻人的身边。
项真开始发起了抖来,一股不可抑制的恐惧冠顶而来,冷汗更
是飞快的从他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眨眼之问就将他的衣服给打
湿了
“怎么了老大?“他的手下们正等着项真大发神威,让他们见识
一下已经失传 了的血刀经。
可是他们血刀经没看着,反倒是看到了他们的老大像是一个女
人一下吓得尖叫起来。
这也太反常了,就连旁边的钱县令都看了过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项真,现在却像是见到了猫的
耗子一样,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兄弟,你
钱县令开口问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