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大家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但如果说最重要的,应该还是那位老师吧。”
听着鸣人的话,白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过去,那一天,孤苦无依的自己,遇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我从一出生就没有见过父母,但是不妨碍他们在我心中同样是重要的人。”
鸣人此时也想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可惜,我真的很想见他们一面,不知道他们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不知怎么的,在白身边,鸣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感,他从来不和别人主动说自己的身世,但是今天在白身边他就能很自如的说出来。
其实这也和白本身的性子有关,白是一个基本无欲无求的人,唯一重视的不过是再不斩。
正因为无欲无求,白本身并不会产生任何的恶念,就好似一望无际的雪原,不沾染任何一点杂色。
“鸣人君没有见过父母吗?”
白听到鸣人的话,实在没想到看起来如此开朗的鸣人,居然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
“嗯,没见过。”鸣人看着远处湛蓝的天空,悠然长叹一声:“要是能见一面,哪怕就一面,那也好啊。”
“果然,鸣人君真的很坚强。”
白微微一笑,提起身旁的小篮子起身说:
“我相信这样的你一定会变强的,有机会再在什么地方相见吧。”
“要走了吗?”
鸣人突然感觉有点不舍,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可以放松说话的朋友:“你是波之国的人吗?”
“有缘自会相见的。”
白背对着鸣人,离开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带着笑意说:
“对了,以防你误会,我提前说一下。
我是男的。”
啥?!!!
此刻白背后鸣人的表情可谓是十分丰富,总结起来就四个字。
一言难尽。
长相如此清秀,声音如此温柔,还留着一头乌黑长发的人。
是男的?!
鸣人望着白离去的背影,回忆起刚才白的样子,的确身上没有什么女孩子的特征。
只不过白的长相太具有迷惑性了,再加上那个温柔如水的性格,让鸣人下意识的忽略了对方是男性的可能,只当是发育比较缓慢的女孩子,毕竟现在波之国粮食这么紧缺,吃不饱发育不良,还是很正常的。
鸣人望着白逐渐消失的背影,表情沧桑的深深叹了口气。
纪先生,您说的对,真的是活得越久,见识越多。
我今天,长见识了。 封印内,纪先生正忍俊不禁的看着外面的场景,铁门内九尾还在和之前的功法较着劲。
“我说姓纪的,你真的不提醒一下外面那个小鬼?”
九尾看到外面的场景也忍不住说:“这个叫白的明显是之前那个再不斩藏在暗处的同伴,就这么放过了?”
虽然白的样子非常具有迷惑性,之前也没有露过面,而且身上也没有任何敌意和杀气。
但是九尾可不是光是靠长相识别人的,他还能靠每个人不同的气息识别,之前白虽然没有露面,但是九尾早已经记住了他的气息。
“不放过还能怎么样。”
纪先生无辜的一摊手:“我之前可是和鸣人说好的,这次出任务,我只能看着,除非是遇到什么不可抗力,否则我不可以出手,连话也不能说。”
纪先生在鸣人出任务的时候不出现,也是纪先生自己的注意。
在纪先生看来,这次任务差不多相当于他们那里读书人的一次远游。
既然是远游,哪有长辈跟在身边耳提面命的道理,出了门就要靠自己。
虽然受限于技术原因,纪先生不能在家待着,单独放鸣人出去远游。
但是他可以模拟远游的条件啊,所以纪先生就和鸣人约法三章。
这次出门执行任务,不允许找他帮忙,也不允许主动和他说话,就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至于其他一些不可抗力,比如遇到战力过于恐怖的敌人,该出手时纪先生自然会出手。
但是到底什么敌人属于恐怖,这就由纪先生的判断了,不是说鸣人觉得自己打不过,吼一嗓子纪先生就会帮忙。
纪先生觉得要出手,鸣人不用喊,自然会主动出手。
但是纪先生要是觉得不用出手,鸣人就算喊破嗓子也没有用。
“你真的不管了?”
九尾有些不敢相信的说:“这次那个再不斩,还有这个白,虽然不是非常厉害,但是也算是一流水平的忍者了,你就一点不慌?”
“我慌什么,又不是我出手和人打架。”
纪先生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不出手就不出手。”
“那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九尾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这可不是在木叶村子里切磋,是拼命,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替你担心,好不容易养大一个徒弟,突然没了就不好了。”
“你不就是怕鸣人死了你也跟着遭殃吗,在这和我装什么大善人呢。”
纪先生斜着眼睛的看瞥了一眼九尾说:
“你放心,我好歹是个做师傅的,徒弟真要没命了,还能不出手?
我说的不出手,是指一定限度内。”
“你早说嘛。”
九尾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好奇的说:“你说的那个限度,具体是指什么?”
“怎么说呢。”
纪先生摸了摸下巴说:“大概类似于被人砍了一只胳膊一条腿之后?”
看着纪先生面色如常的说出鸣人被人砍了一只胳膊一条腿才出手的话,九尾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果然,读书人心就是黑!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鸣人背着一大兜野菜山珍回到达兹纳家,伊那利妈妈惊喜的收下,有了这些野菜山珍,这周都不用担心蔬菜的问题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餐坐上。
“鸣人哥哥,下午你有空吗?”
伊那利突然开口道:“昨天晚上你和我说的事情,我还想再和你聊聊。”
众人看到伊那利说话,纷纷转过头,尤其是听到伊那利居然主动叫鸣人哥哥,还说要一起聊天,更是向鸣人投去了诧异的眼神。
“下午啊,我要继续去保护达兹纳先生啊。”
鸣人一摊手说:“你愿意找我聊天我当然很乐意,不过可能要等晚上了。”
“哦。”伊那利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没说什么。
达兹纳看着情绪低落的孙子,连忙对着鸣人说:“鸣人,你下午就和伊那利聊聊吧,反正工地那边我还忙的过来。”
“不行。”
鸣人微微摇头:“我要保护达兹纳先生的安全,这是任务,不能马虎。”
达兹纳表情一急,自己孙子好不容易有了打开封闭内心的迹象,他当然愿意放弃一个下午的保护换取孙子恢复以前的开朗。
谁知鸣人十分坚定,关于达兹纳先生安全的问题,怎么也不松嘴。
“你就去吧,下午好好和伊那利聊聊。”
餐桌上一直一言不发的佐助突然说话:“反正我已经保护达兹纳先生一上午了,下午继续保护一样的,总不能老是让你一个人承担任务。”
“对对对。”
小樱也在一旁不停的点着头:“我和佐助昨天训练了一天也累了,下午我也跟着去保护达兹纳先生,鸣人你就放心吧。”
看到大家都这么说,鸣人自然也不再坚持,冲着伊那利点点头。
吃完午饭,伊那利期待的凑到鸣人跟前说:“鸣人哥哥,昨晚你说的那些,具体要怎么做?”
“先别急,做这些之前,我们首先要搞清楚一个问题。”
鸣人摸了摸伊那利的头笑着说:“搞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这个问题。”
“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伊那利疑惑的看着鸣人,他不明白这个问题什么难的:“敌人不就是卡多公司的人吗?”
“没错,敌人是卡多公司的人,但是有时候又不仅仅是卡多公司的人。”
鸣人意味深长的说:“只有真正搞清楚了朋友是谁,敌人是谁,我们才能决定如何行动,拉拢谁,打击谁。”
说罢鸣人微微一笑,看着一脸懵逼的伊那利说:“这些你暂时理解不了没关系,当年和你爸爸一起反抗卡多的人,你应该都还记得吧?”
“嗯,我都记得,以前我们几家还经常互相串门。”
伊那利用力点点头:“只是大家在爸爸被卡多杀害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过来往了。”
“很好。”
鸣人满意的点点头,一拍伊那利的肩膀说:
“走,咱们去拜访一下你爸爸的那些老朋友!” 鸣人跟着伊那利逐一拜访了当年伊那利父亲的那些好友。
不得不说,伊那利父亲当年的确很有人望,这些朋友见到伊那利也十分热情,言语之间也十分惋惜伊那利父亲当年的遭遇,神情之间全是对当年的怀念,
逛完一圈之后,鸣人心中大概有了腹稿,简单来说四个字。
人心可用。
可以看出,在卡多日益嚣张的压迫下,大多数人都憋了一肚子怨气,尤其是有些人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了,更是满腹怒气。
只不过大家心中还对当年伊那利父亲的事情还存在一定的心里阴影,生怕枪打出头鸟,自己成了被卡多针对的那一个,谁也不愿意第一个站出来。
回家之后鸣人便拿出纸笔,画出一张张图纸交给伊那利。
伊那利好奇的接过图纸,上面画着的是一些十分简易的铠甲和弓弩。
“这上面的是我画的一些武器设计图,都是很简单的东西,随便一个会一点木匠活的人就能做。”
鸣人笑着说:“有铠甲,弓弩还有长枪,虽然质量不怎么样只能用个一两次,杀伤力也有限,但是装装样子肯定没问题。”
鸣人画出的东西,虽然只有三样,但是基本上涵盖了械斗需要的所有需求。
铠甲用便宜的厚实皮革,穿两根线前后一搭,就能有效的保护身上的要害部位,头盔直接拿个铁质的东西盖在头上就行。
长枪则是用竹竿做枪身,枪头部位有条件的插上一根磨尖的铁枪头,没条件的把竹竿顶部削尖了也能用。
弓弩应该是这里面技术含量最高的一样了,不过也不是很难,最复杂精细的应该是其中扳机的设计了,但是鸣人也尽量简化,牺牲了一部分质量保证就算是没有类似专业技能的人也可以照葫芦画瓢的仿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