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透,越发烦躁的他一脚踹在了迈巴赫上,数吨重的豪车被巨力蹬的在空中翻了几圈撞在东京塔的塔柱上成为了一堆废铁,无数零件崩碎在地上,而停车场中烨由已然已经消失了身影。
东京塔顶峰的黑暗云层塌陷了一个角,露出了那轮皎月,无数路人们都举起手机去拍摄,亮着光的东京塔在月光的沐浴和衬托下越发的美丽了,引得无数恋人想要登上去向着整个东京为彼此的爱情宣誓。
今夜的东京塔势必被人铭记,而在当本家反应过来后在那上面也只得发现战斗过后的痕迹,从那暴虐的战斗印记中回溯夜里这里曾经发现过的生死对决。
——
夜越来越深了,新宿街头的动乱不减反增,黑道们躁动的在大街小巷里穿行着,蝰蛇跑车轰鸣之间一次又一次街道,他们被带入了这座迷宫一般繁华的城市,却丢失了原本的目标。
“踏——”
水洼被踩的积水飞溅,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高天原黑暗的小巷处,他每走一步都在向四周警戒,短刀收在两只袖口中紧握刀柄,必要的话他会在碰见敌人的第一时间让对方发出不了哪怕一个音节。
这是越夜幕亚,王牌专员级别的反侦察和隐匿知识让他在遁入新宿这座繁华城市后,立刻成功避开了所有的眼线,在黑暗的巷子里东钻西钻刻意绕了几公里的路后回到了高天原,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但街上还是有于心不死的黑道想要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抓到他。
找到了高天原小巷中的后窗,他熟练的踩着垃圾桶爬了上去用袖子里的短刀刀尖拧开了四枚生锈的螺丝,沾染着灰尘和油渍的铁窗被他拆了下来无声的丢到了垃圾桶里,而他整个人就如灵活的猴子一般钻了进去。
铁窗后面是一楼的后厨储物室,这里堆积着大多冷冻肉类和蔬菜,深夜的这里不会开灯,只有冰箱的红色提示灯在闪耀,其外处于一片黑暗,越夜幕亚轻手轻脚的落了地,在一旁货架上的白菜上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油渍,确认自己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后轻佻的吹了声口哨。
高天原,如果没错的话这里就是烨由他们暂时躲藏的安全港了,得知这些家伙居然躲在牛郎店里时,他还狠狠的吃惊了一把,但现在看来新宿街头一家经营的如火如荼的牛郎店还真不失为躲避蛇岐八家的灯下黑场地。
随手把手中的短刀收在腰间,越夜幕亚走向前方不远处缝隙里渗着走廊白光的铁门,边走他边把身上带血的外套给拖下来,在刺毒总部杀了太多人,血几乎将他整个人染成了红色,就算是冷冻库都压不住他身上那股刺鼻的血腥味。
可只要如果能找到换洗的地方,随便替换上一身新的衣服,凭借越夜幕亚的优秀“素质”混入一家牛郎店成为头牌简直不要太容易,而这个没底线的家伙看起来也不是会因为“男人的尊严”而产生心理芥蒂的货色,当牛郎对他来说只能是精彩人生的小插曲,说不定还能借此多认%彳识几位商界上流社会的美女。 ′
就在越夜幕亚边漫无边际的发神的时候,他走过了两侧夹道的货架走到了门前伸手握在了门把手上,这时银白色的枪口轻轻抵在了他的右太阳穴上,来者几乎没有呼吸和脚步声,甚至心跳都没有。
“我建议你在开枪之前注意注意你的肚子。”越夜幕亚手放在门把手上没有丝毫紧张,语气舒缓轻松的说道。
站立于越夜幕亚身旁黑暗中持枪的人缓慢低头瞥了一下面前,不知何时一把短刀已经比在了她的腹部,起码在她叩下扳机前越夜幕亚是有时间为她剖腹的,说不定还能有余力客串一下介措人。
“那我也建议你在下刀前注意注意你的后脑勺。”
这时,又一把枪抵在了越夜幕亚的后脑勺上,黑暗中第二个偷袭者出现了,站在越夜幕亚身后低沉的警告道。
“那我是不是还该顺道注意一下我右手手腕上贴紧的刀锋?我估计我只要现在右手敢再动一下就会被这个杀坯挑断手筋。”越夜幕亚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自己握住短刀的右手手腕上的刀锋说:“有必要吗?或许你们可以给我开一个惊喜排队,彩带,香槟,蛋糕和美女,而不是阴搓搓的拿两把枪一把刀来欢迎我。”
“香槟和蛋糕在你和我们同流合污之后都会有,如果这一点警戒心都没有的话,我们就不会能在日本活在现在了。”
越夜幕亚面前的铁门打开了,走廊上灯光照着CK,她手中举着一把大口径的沙漠之鹰,把枪口轻轻抵在了越夜幕亚的额头上推了一下。
光线照入,恺撒站在越夜幕亚背后用枪指着这家伙的后脑勺,而在右侧夏弥嚼着泡泡糖一脸打趣的看着越夜幕亚,楚子航低身端刀比着越夜幕亚持刀的手腕保证意外发生时夏弥不会被切开肚子。
“回来的就只有你?烨由呢?”CK收起枪,越夜幕亚身边的恺撒楚子航和夏弥纷纷松开了武器,越夜幕亚这才能活动一下僵硬的身子。
“烨由?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
“我们去新宿刺毒总部的路上他提前一个人离开了,我们在半路阻击了剩下赶来的黑道。”CK皱了皱眉说道。
越夜幕亚把短刀收回背后摇头道:“我没有看见过烨由,我从刺毒总部开了辆悍马一路飙车到新宿,好不容易甩脱了那些牛皮糖后才按照烨由之前给我的这里的位置赶来的。”
“你们两人根本没有碰面?”恺撒把沙漠之鹰插在了枪袋里问。
“没有。”越夜幕亚笃定的说道。
这个回答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CK把玩着手中的沙漠之鹰,银白色沉重的枪械在她手中不断旋转着玩出枪花,越夜幕亚瞥着没开保险的沙漠之鹰不留痕迹的避开枪口,可他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躲闪那枪口都是对准自己的。
无奈,越夜幕亚只能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我是真没见过他,和他也没有密谋什么东西,他之前跟你们说来追我是吧?我逃跑的时候线路很高调根本没有隐藏的意思,要是他不傻跟丢后都会跟你们汇合或者回到高天原,可现在你们找不到他了,答案就只有两个,要么是他出事了被黑道宰了,要么是他又又又又瞒着你们去处理一些其他事情了。”
楚子航收刀的途中看了一眼越夜幕亚和其他人,越夜幕亚提出的这两个答案,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绝不可能是第一个,想来烨由又自作主张的去做了一些什么。
“哦对了。”忽然间,越夜幕亚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掏出了手机:“我在路上的时候顺手照了张照片,可能你们会有兴趣。”
CK结接过了手机,上面的图片是夜色下的东京塔,常亮美丽的东京塔塔尖上的云层缺漏了一块,皎月高照。
“一小时前那里还不是这样,可一小时后东京塔被点亮了,还出现了这样古怪的“天象”,你们大概能联想到什么?”越夜幕亚问道,答案不了了之。
沉默了片刻,越夜幕亚扫了一圈这里问:“路明非那小子呢?我听说你们拐走了上杉家主,那绘梨衣也在你们这儿?”
“他们也不见了,原本他们应该在高天原中等我们回来,但现在他们不见了,监控录像上路明非带着绘梨衣离开了高天原,还特地穿上了晚宴的正装。”恺撒抱着手靠在门框上说道、
越夜幕亚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转瞬即逝后模样恢复正常说:“这么晚了还出去参加晚宴?你们安排的余兴节目么?莫非你想让路明非那小子泡了上杉家主?”
“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路明非的任务是看管上杉家主,可现在他居然私自带着上杉家主跑了,这种危机的情况我们甚至能怀疑路明非私自通敌,带着上杉家主投靠蛇岐八家了,说不定一会儿就有大票的本家人马包围这里,带路的还是怀抱上杉家主的二五仔路明非。”恺撒冷冷的说道。
“我不觉得路明非能坐拥上杉家主站在你们面前,源稚生那家伙在接受路明非的投诚前或许还能忍,一旦从路明非口里知道了有用的信息后就会把这家伙剥光了挂在东京塔上风干。”越夜幕亚口花花着说道,敏感的人注意到了他的话语里并没有否定路明非叛变这一可能。
“这可能和烨由失踪有关联,会不会他们两个现在和烨由在一起?”楚子航淡淡的问道:“路明非不会背叛,这点我可以做保证。”
越夜幕亚闻言挑眉回头看向夏弥身旁的楚子航问道“哦?你能给路明非做保证?什么时候你们熟到这种程度了。”
“我能给路明非做保证的原因是如果烨由在场他也会给路明非做保证。”楚子航语气不变盯着越夜幕亚平淡的说道。
“够了。”CK冷声道,所有人霎时间闭嘴,恺撒把玩着自己沙漠之鹰枪柄上的雕花,夏弥站在楚子航旁吹泡泡玩。
CK环绕了一眼所有人平静的说道:“关于路明非是否叛变这一点不用再讨论了,起码现在看来,烨由的脱离队伍和路明非与绘梨衣的消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退一万步说就算路明非投诚本家,以他离开的时间来算,我们回来的时候高天原应该已经布满了埋伏和陷阱了,可我们现在还能优哉游哉的站在这里讨论队友是否叛变的问题。”
话锋冷漠逼人,越夜幕亚事不相干的抽出短刀给自己修手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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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去那名古屋的路上
漫长的夜晚后是晨曦的黎明,站在半昏半暗的半山腰上,烨由停下了自行车重重喘了口气,眺望向山下的那一片湖泊,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
有人说过这样一个问题,在地形为岛国群山叠嶂的日本,能经常看见长长的上坡和下坡,少女们会站在最高的地方俯视下方的少年,花瓣和绿叶被风吹着从地面袭过,双方凝望之时求日本的上坡多还是下坡多。
这是烨由在决定出行日本前一个朋友在聊天软件上问他的,他心说这是什么狗屎问题,这个时候该求的不应该是坡度的角度少年能否窥得少女裙下风光吗?
然后他还是认真的考虑的半分钟,做出了是上坡多这个答案,然后被那个朋友狠狠嘲笑了一番说他回答错误。
而看起来身处日本处于农岛月与东京都路线中的烨由并不认同自己做出的回答是错的,因为从刚才开始他骑着这辆明显没上润滑油的山地车就在不断的爬坡爬坡爬坡,蹬脚踏板蹬的他这个半龙类都脚软了。
他心说有没有搞错,为什么我前一个晚上跳在东京塔的最顶端月157下刀斩鬼,而隔了一个晚上就得嘿咻嘿咻的蹬自行车爬坡,自己又不是再演飚速宅男,况且当读了卡塞尔学院后自己也不算宅了,明显自己面前有气无力趴着打瞌睡的路明非才是个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