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行吧。”和马说,“但是我可不允许你跑出去说什么独家采访权,我没有给你这种权力。”
“当然当然。”花房隆志耸了耸肩。
这时候白鸟晃领着两个儿子,从院子那边出来。
“和马君,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儿子白鸟研一,明治大学四年级,这是我小儿子白鸟研二,早稻田大学二年级。”
和马一边打量白鸟的俩儿子,一边心想:俩私立,分开供还好,一起供这是一个警部能供得起的?
不等和马多想,白鸟研一就上前向和马伸出手:“桐生君,久仰了,家父一直在跟我们说你的传奇。”
和马握住白鸟研一的手:“传奇不敢当,只是做了我份内的事情罢了。”
“哈哈哈,你这个份内也太厉害了,果然是当代豪杰啊。”白鸟研一笑道,“我本来想来桐生道场学习,怎奈家父说,桐生君还没有免许皆传,只能作罢。”
和马笑道:“我学艺不精,见笑了。”
“不不不,我相信桐生君一定很快就能得到免许皆传的,到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来拜师学艺。”
“好,一言为定。”和马说完,觉得这寒暄差不多了,于是把目光投向白鸟研二这白鸟刑警一定是个起名困难症,研一研二,合着俩兄弟研究生只能上两年制那种,不然就毕业不了呗?
白鸟研二现在目光不断往和马身后瞥。
这个瞬间,和马对白鸟刑警小儿子的观感就差了一截。
白鸟研一一看就懂了和马的想法,立刻招呼弟弟:“研二!过来跟桐生君打招呼啊!”
白鸟研二这才急急忙忙的过来。
“我弟弟他玩得比较开。”白鸟研一拐弯抹角的说。
白鸟研二露出尴尬的笑容,向和马伸出手:“桐生老师的道场,果然和报道中一样,美女如云啊。”
和马握住他的手,笑道:“我这里的姑娘,每个都能把你打趴下你信不信?”
和马已经看到白鸟研二头顶示现流十级的词条了。
其实千代子应该打不过他,差了一级,但和马就这么说了。
白鸟研二:“可能您看不出来,我也是”
“示现流对吧?”和马抢先说出流派,“看走路的方式,再摸一摸你手上茧的位置就知道了。”
其实并不是这么回事,靠走路方式和茧子只能知道是练剑道的,看出流派根本是鬼扯。
但是没有关系!
桐生和马可是现在公认的高人,连平中实都认为和马已经领悟了心技一体必然能超过自己。
高人说能认出来,就是能。
然而白鸟研二不认和马这高人,他一脸不信服的问:“是我父亲跟您说过?”
和马:“没有。看来你对我的实力不太信服啊。”
“不,这”
“保奈美!”和马轻声呼唤自己最强的徒弟,“和这位白鸟研二君比试一下吧。”
“是。”保奈美二话不说点头道。
白鸟研二一脸惊讶:“这个这样好吗?”
他父亲白鸟晃在他身后说:“我看不错,就当是庆祝桐生君出院吧。”
“我明白了。”白鸟研二深吸一口气,“那么,可以借用一下贵道场的防具和竹刀吗?”
和马刚要回答,千代子抢先说:“日租两千日元,不还价。”
半个小时后,保奈美和白鸟研二都穿好剑道服,做好准备运动,面对面站在道场里临时用胶布贴出来的起始线上。
刚从大学赶回来的高见泽学姐拿着医药箱在旁边待机,似乎是习惯成自然的担负起剑道部经理职责这样说也不对,毕竟她在桐生道场打工赚房租来着。
桐生道场众人和白鸟父子、花房隆志都在道场边缘排排坐。
和马一个人坐在道场的牌匾下面,两边手各有一个刀架,一个后面挂着浮世绘,一个后面是泳装河合奈保子。
要和马选位置,他其实想坐到玉藻和美加子中间去。
感觉那里比较暖和。
锦山平太和千代子分别担任主副裁判,面对面站在交战场地两侧。
“比武切磋,点到为止。”锦山平太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说,然后举起手中小旗,“礼!”
口令下达,保奈美和白鸟研二一起拔出以入鞘状态拿在左手里的竹刀,双手握持中段,然后一起蹲下。
这是现代剑道对决前的行礼。
白鸟研二先自报家门:“示现流,白鸟研二!”
保奈美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回应道:“桐生流,南条保奈美!”
和马咋舌,自己连免许皆传都没有,更别提自创流派了。
不过,保奈美这样报流派,和马还是很高兴。
这等于向所有人公开宣称“我是桐生道场的人”。
只是这“桐生流”的名字有点挫,将来和马能自创流派了,肯定会选个炫酷的名字。
比如什么天上天下无双流啦,然后徒弟人手一把天上天下无双刀。
再比如飞天御剑流,不过这个流派名字不吉利,因为浪客剑心里飞天御剑流的免许皆传绝技要徒弟杀师父才能学到。
和马内心吐槽的同时,对决还在按照正常流程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