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加子:“你也在玩通讯跑团?”
“你居然有在玩吗?”
“是啊,还挺有意思的,每周写两到三封信过去说自己怎么做,几天后就能知道结果和后续的展开了。冈田同学带我入门的。”
委员长:“看来有人拿了b判定之后就开始得意忘形了。”
美加子:“不不,我在拿b判定之前就有在玩啦,事实证明这东西不怎么影响学习,还能练习写作文。
“我跟你讲,负责我的d超级有意思,写的剧情有种黑暗深邃的魅力。然后我特别喜欢做出一些和他的剧情不相符的举动,看他之后怎么回复。”
和马一听“黑暗深邃的魅力”,眉头微微跳了下。
不会吧?
这时候南条显然对美加子说的东西产生了兴趣,她问:“怎么个黑暗深邃法?”
“就是……感觉好像到处都是漆黑一片,但是总有那么一丝若隐若现的希望之光,但是追逐那光芒的话,又总拿不到手大概是这样的感觉?”
和马装作也有点兴趣的样子,问:“哦?听着有点意思嘛,这位d有笔名吗?”
“有啊,他的笔名有点怪,叫虚涵玄。”
和马惊了,还真是这位写了《鬼哭街》和《沙耶之歌》,并且靠着《魔法少女小圆》把“爱的战士”之名弄得尽人皆知的家伙啊!
现在80年,他不应该才八岁吗?
本来虚渊玄算水野良等人的后辈,这好家伙笔名从虚渊玄变成虚涵玄就直接给提升成水野良的同辈?
当然这个时空水野良不一定叫水野良,也可能叫水野优,水野良品。
和马正想问怎么加入美加子她现在正在跑的这个通信团,委员长就清了清嗓子:“现在不是在讨论要不要成为音乐家的事情吗?”
众人一起看着委员长,这才意识到已经跑题了。
美加子举起手:“我的错,我不该题兼职。”
委员长无视了美加子,直勾勾的看着和马问道:“你能告诉我们,你不愿意当音乐家的理由吗?”
南条也立刻附和道:“我也想知道理由,你那么激烈的拒绝成为音乐家,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我并不会作曲啊。成为了音乐家之后会有很多作曲的约稿吧?写不出来那不就坏事了?我又不能保证任何时候都有灵感。”
和马信口胡诌。
“那就不要接乐曲创作的稿约不就完了?”美加子说。
“不行啊,总有你不得不给别人面子的时候,不是吗?”和马说着看了眼千代子,“你看,之前我就不得不帮千代子写了一首,因为她说‘你能给别的女孩写为什么不能给我写’。”
千代子眨巴眨巴眼睛:“我说过吗?”
“有吧。”和马顿了顿,不等千代子回应,就继续说道,“如果我承认了作曲家的身份,以后这种不得不回应的作曲邀约就会变多。”
南条若有所思的点头:“有道理啊。”
和马心想我的胡诌功力看来有增强了,糊弄南条这样的聪明女孩都不在话下了。
美加子叹了口气:“好可惜呀,虽然我不懂音乐,但是我觉得和马你写的那些都很好听。”
日南里菜点头:“师父要是肯成为我的御用作曲的话,我立刻歌手出道,目标在武道馆开个人演唱会。”
和马笑了笑,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貌似和委员长还有个武道馆见的约定呢,赶忙看了眼委员长。
委员长已经拿出书本,开始复习了。
和马赶忙也在桌前坐好,拿出委员长帮他收集整理的复习资料。
东京大学每年都会在武道馆开新生入学大会,和马跟委员长,约好了明年春天一起去。
现在和马只是b判定,也就是说,能不能上就看临场发挥不但看和马自己的发挥,还有一起参加考试的其他人的发挥。
在考上之前,别的都是假的。
看到委员长跟和马都迅速进入状态开始学习,南条和美加子也赶忙在桌前坐好,拿起书。
日南里菜还是一副没有聊尽兴的样子,但这时候也不说话,默默的拿出女性杂志,开始翻看。
阿茂看了眼没有投入学习的日南,忽然开口道:“日南师妹,勤学是我们道场的传统,你这样不好吧?”
阿茂是大弟子,进来又早,所以喊日南师妹没有问题。
和马心想我这道场啥时候有勤学的传统了,但看了眼日南手里的女性杂志,还是忍不住说道:“日南,时尚杂志可以看一辈子,可学习的黄金时间,就只有人生的头三十年,不要浪费啊。”
这是和马的人生经验,上辈子他才三十,学新东西就已经感觉没以前那么利索了。
“知道啦。”日南收起时尚杂志,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嘴上却抱怨道,“可是,我预习和复习都已经在学校做完了啊,现在也还没到开始应考的时候,就算打开课本,我也没别的事情干啊。”
和马:“那你就去练一百个空挥如何?”
日南想了想,直接合上课本站起来:“好。毕竟我也是来学剑道的,考虑到师父你这个整天遭遇事件的体质,我是应该认真的提升一下自己的武力了。而且,消耗卡路里还能保持身材。”
说着,日南就用非常妩媚的动作伸了个懒腰。不愧是当过读者模特的,这姿势凹得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连和马都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日南里菜伸完懒腰,就转身对千代子说:“就麻烦千酱盯着我的动作和计数了。”
“嗯,我会盯着你的。”千代子应声道,看起来她已经很习惯被日南叫“千酱”了。
接着日南里菜就拿上道场的公用竹刀,来到院子里虽然在道场内练空挥也不是不行,但是因为和马喜欢在樱花树下空挥装逼,所以他的学生们空挥也全跑院子里去了。
千代子跟出去之后,道场里就剩下和马的“基础团队”四人和阿茂,阿茂跑到道场角落,把竖着靠墙摆放的小书桌反过来摆好,坐下也开始温习。
于是偌大的道场里只剩下翻书声和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这便是桐生道场最近一个多月已经司空见惯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