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前辈,今天我要学会南条学姐这招。”
和马却摇摇头:“不,南条能应对,不光是对套路熟悉,还因为她这么多年苦练的基本功,初学者是不可能做到她那样的。”
“那我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练?”日南里菜顿了顿,又问,“我练剑道的话,今后遇到痴汉或者讨厌的搭讪什么的,能用剑道保护自己吗?”
“当然可以。”回答她的是南条保奈美,“就算你不想随身到竹刀,也可以常备一把雨伞非折叠那种,折叠伞伞骨太软了。”
日南里菜点点头,刚想发表对以伞为剑的看法,就看见南条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于是问:“怎么?南条学姐你笑啥?”
“没什么,就是想起之前和马去阻止我订婚的时候,也是手拿雨伞就闯进来了。”
日南里菜大惊:“你等一下,学姐!你啥的时候?”
“订婚啊,和马阻止了它。”
“诶?”日南里菜张大嘴。
“对方是国会议员朝仓靖彦的次子朝仓康纯。”
“哈?”日南里菜嘴巴大得可以塞进一个正常大小的苹果。
她看看和马:“所以,现在南条学姐和前辈是订婚状态吗?”
“没有啦。”南条摇头。
“为什么啊!”日南里菜满脸不解,“刚刚这不就是一般理解的抢婚吗?为啥抢完了你们俩不在一起啊?”
坐在旁边看的美加子一副很想插嘴的表情,但终究还是没有找到插嘴的理由。
委员长咕噜噜喝茶。
南条保奈美用自己的方式回应师妹的疑惑:“和马教我,女孩子不应该把自己的人生意义赌在婚姻上,所以我想试试看自己能走多远。”
和马这里恰到好处的补了一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现在的保奈美,一定能去到非常远的地方。”
南条:“谢谢师父的夸奖。”
日南里菜沉默了几秒,忽然说:“学姐,是要考庆应义塾大学政治学部吧?你也想当女首相?”
南条、美加子还有千代子一起:“诶?”
委员长继续咕噜噜喝茶。
和马清了清嗓子,问日南里菜:“你是想继续试试能不能接我这一剑,还是跳过见学部分,直接从基础开始练?”
日南里菜:“从基础开始吧。前辈会手把手教我吗?”
“会哦。”
“那就是会贴得很紧?”
“不会。”
“为什么?”
和马顿了顿:“南条,你来教师妹基本型。”
“我错了我错了!师父你直接教我吧!直接教我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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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加子看着和马和南条一起教导新来的小师妹,叹了口气:“感觉日南会长一来,气氛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委员长:“这样不也挺好吗,来个辣妹类型的女孩子调节下气氛。”
“不觉得她和我有点重叠吗?”
“哪有。最起码你一点不色气啊,日南里菜可是站在那里就能刺激荷尔蒙分泌。”
委员长说。
美加子摸了摸自己:“这是为什么呢,明明该有的我也有。”
“这种和气质有关啦。美加子如果想让和马认知到你也有很工口的身材,那下次去海边就大胆穿比基尼吧。记住要那种下身不带小裙子的款式哦。”
“诶?那不就和直接露内衣没差嘛!”美加子抗议道。
千代子这时候正打算把医药箱拎回杂物间,经过美加子身旁说了句:“这就是藤井学姐你看起来完全不色的原因啊,你还没意识到吗?”
“意识到什么?”藤井美加子疑惑的反问。
千代子抱着医药箱走了。
美加子目送她的背影,然后又看了眼咕噜噜喝茶的委员长:“你今天,茶喝得是不是有点多?”
“有吗?可能是今天的茶点比较对我胃口吧。”鸡蛋子不以为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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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日南里菜加入了道场,成为了桐生道场辈分上最小的小师妹。
不过比起每天都在道场集合的师姐们,她在道场就像是稀有的银色精英怪一样,只有周六日才会“刷新”。
她每次刷新,都会喷着味道不同的香水,然后会在和马指导她的时候插科打诨一样的介绍今天的香型。
有一天她忽然问起南条为什么一直用一个香型,南条就把和马喜欢白梅香这事儿告诉了她。
然后美加子就跟和马打赌,说下一次日南里菜来,一定也是白梅味儿。
结果美加子输了,日南里菜依然随意的换用着各种香型的香水。
后来和马也看出来了,日南里菜与其说是喜欢剑道,不如说是借着剑道在逃离优等生的身份。
她努力的在剑道馆,表现得和在学校不一样。
之前她去当读者模特,大概也是基于同样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