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她只是忙于财团的事务。”
“真的有那么忙吗?难道不是害怕前辈的毒药会侵蚀掉独行的勇气吗?”日南里菜微笑着质问道。
和马耸肩,从口袋里掏出月票向看守闸机的地铁员出示。
地铁员点了点头,打开了闸机开口。
和马走向日南里菜,而日南里菜却转身,维持着双手背在身后的姿势往前走去。
她穿着长大衣,大衣的下摆下面露出北高冬季水手服百褶裙的下摆。
因为《水手服与机关枪》的影响,现在的一般人的观念已经变成长摆水手裙等于太妹,所以好学生现在反而都是比较短的裙子。
日南里菜的裙子也短到刚好只能在大衣下摆下面露出不到三公分。
此时是十二月,东京已经下过几场雪了,她那光腿看着就让人觉得冷。
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裙摆不断的晃动着,每一次上扬都让人忍不住遐想联翩。
作为御寒的策略,她穿了厚厚的白色半膝袜,袜子和裙子下摆之间维持了恰到好处的绝对领域。
袜口可能有松紧带,完全勒进了大腿里。
和马紧赶两步追上日南里菜,但忽然发现好像话题断了,只能随便找话说:“你这水手服裙子会不会太短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想穿长过膝盖的长裙啊,但是现在教务处一看到长裙子就觉得你是太妹,都怪水手服与机关枪啦。”日南里菜叹气道,“我又不会从书包里掏出机关枪扫射。”
和马耸肩。
日南里菜继续说:“听说师傅你当年跟太映映画说过,川角的水手服与机关枪是青春剧情片?”
“是啊,我说过。”
“真说过啊,我以为是以讹传讹呢。那后来太映给你报酬了吗?”
“没有,他们只给我结算了在东京特急当武指的钱。”
“那也太不会做人了吧。”日南里菜评价道,“我要是太映映画的高层,就死死抓住师傅你这个摇钱树,往死里薅羊毛。”
“那你就努力考大学啊,而且早稻田文学部不行的,去了那里要么你当作家,要么当文学评论家或者研究者,当不了大资本家。”
其实还可以去文部省和在国际关系学界混不下去的上智大学毕业生共事。
两人一边聊,一边进了站台。日本这边晚上下班的社畜一般都会有社交活动主要是喝酒,人都分散到居酒屋之类的场所去了,所以晚高峰比早高峰的人要少很多。
日南里菜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往黄线后一站,继续说:“我考早稻田一是把握比较大,二是跟父母妥协后的结果啦,演艺圈也有女演员是在早稻田加入戏剧社,然后再进入东京的剧团,最终出道的哟。我妈妈从来没放弃让我出道的想法。”
既然话题转会到这里,和马便佯装随意的说道:“说起来,你妈妈给你弄的蓝色药丸,你有带着吗?”
“有啊,每天我都悄悄扔掉两颗,假装吃了。师傅你要吗?”
和马点头:“给我吧。”
于是日南里菜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袋子跟乔尼拿出来那个袋子同款。
“看,就是这个。”
日南里菜向和马展示袋子透明的那一面,里面的蓝色药丸看起来像是刚刚泡发完成度水弹和马上辈子经常玩水弹枪。
“手拿来。”日南里菜一边说一边打开袋子。
和马掏出手帕,摊开在手上,然后伸过去。
日南里菜把两颗药丸倒在手帕上。
和马小心翼翼的把手帕包好,揣进兜里。
这时候他注意到旁边有个小朋友指着这边对他妈妈说:“妈妈,那边两个哥哥姐姐在交换小药丸耶。”
带着孩子的女士大惊,拍了小孩脑袋一下,骂道:“别多管闲事!”
说罢她看了眼和马,脸上堆出抱歉的笑容,然后马上转过头去,不再看这边。
日南里菜吐了吐舌头:“好像被当成在干坏事的不良了。”
“你看起来还挺高兴?”
“是呀!因为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想要当不良,我曾经故意把水手服的蝴蝶结弄乱,装作不良去买烟呢,那店员很害怕的把烟卖给了我,搞不好我还真的挺有演戏的天赋。”
和马:“这是……为了反抗你妈妈?”
“是呀,如果牙齿抽烟抽黑了的话,就不能当读者模特了吧。”
和马看着现在完全乖乖女打扮的日南,想象了一下她的太妹形态。
“所以,最后你抽了吗?”他问。
“没有,因为被呛到了。那时候我咳嗽得快把肺给咳出来了,所以就放弃了。
“后来我才知道,女演员里不少其实都抽烟,有些还酗酒,因为压力太大了。所以我抽烟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对妈妈造成伤害,只会伤害我的肺。”
日南里菜扭头看着和马:“师傅将来一定会抽烟的吧,毕竟刑警不抽烟,总觉得那里不对。”
和马笑了,确实不管是影视剧还是还是现实中,刑警们好像都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长风衣和香烟,似乎成了日本刑警的标配。
但是和马不太想遵循这个惯例。
他上辈子没抽烟主要是因为小时候管得严没有多少零花钱,同样七块钱,去买一包烟还不如去电脑房玩三小时来得爽。
这辈子和马恐怕也要因为同样的理由禁烟了:抽不起。
和马相这些的同时,日南里菜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
和马注意到目光,便回了个询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