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你怎么来了?”
荒卷:“你拿刀几个意思?”
和马看了看手里的刀:“有备无患嘛。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荒卷伸出手,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十二点零五,是晚了一点。但是我刚刚从东京坐新干线过来,体谅一下。”
“新干线?这要换好几趟车啊。为啥不坐飞机?”
荒卷露出苦笑:“机票不给报销啊,自己买机票还是有点肉痛。”
和马挑了挑眉毛:“你这电子表不便宜吧,这个能报销?”
“大哥,这个表走得准不用三天两头校准,晚上还有夜光功能,还防水,等你当了刑警就知道这个表多重要了。同样能做到这些事的机械表比电子表贵多了。”
和马:“是这样吗?我没关注这些,因为不管是机械表还是电子表,我都舍不得买。”
其实主要是舍不得抓美少女纤纤玉手的机会。
荒卷笑道:“不用担心,等过两年你把甲等公务员考试给过了,进了警视厅,就有人会送你金表。”
“还有人送?福利这么好的吗?”
“那是啊,戴金表,出来出差飞机给报销,还能住总统套房。前提你能过甲等公务员考试。”
整个日本警方,到现在通过了甲等公务员考试的也就500人左右,考上了进入警视厅就是警部补,干一段时间就“转正”成为警部,和白鸟这种跑了几十年现场的人平起平坐。
和马咋舌:“那确实挺有吸引力的。我这辈子还没住过总统套房,进来坐吧。”
上辈子也只住过一次,单纯过过瘾,住完肉痛一个月。
荒卷笑道:“你这辈子才十八年,没经历过的事情还多着呢。比如好吧那个你可能经历过了。”
你说清楚哪个啊!
和马心里吐槽,表面上则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他低头从鞋架上拿出一双拖鞋放下,然后扭头对屋里喊:“玉藻,准备茶水。”
“知道了。”玉藻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
和马回头看着换鞋中的荒卷:“道场现在放着老爷子,只能请你去饭厅坐着谈了。”
荒卷换完鞋,对和马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饭厅,玉藻正好把茶摆上桌。
“只有麦茶,茶点是晚上我出门去便利店买的零食。”
和马:“美加子居然把零食剩下了,太意外了。”
“大概是因为晴琉在旁边不断揶揄她的小肚子吧。”玉藻调侃道。
和马:“那她为什么不用调侃晴琉的搓衣板反击?”
话音落下他就听见应该守在上泉老太太那边的晴琉发出响亮的喷嚏声。
目睹了这番日常对话的荒卷说:“你们这边果然还是这种画风啊。”
“别说得好像你对我的家务事很了解一样啊。”和马一边说一边坐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说说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荒卷一屁股坐下,先喝了一大口冰麦茶,然后才回答道:“下午的时候,警视总监直接给我打电话了。”
和马皱眉:“你们不是公安么,警视总监还能命令你?”
“我是警视厅编制内的啊,他是我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只不过他没办法指挥我们,我们受警察厅警备局指挥。”
和马:“可你还是来了。”
“对,因为下稻叶警视总监给了我一个非常有价值的情报。所以我必须连夜赶来确认情报的真实性。”
和马也喝了口茶,然后问:“这个情报源,和我有关系?”
“不知道啊,也许有。”荒卷似笑非笑的看着和马,“不过我猜你对给福祉科技穿小鞋这件事很感兴趣。我的助手留在东京,连夜调查福祉科技对体育界的游说情况,我下火车的时候他的传真刚好到了鹿儿岛县警公安课。”
和马抿着嘴,等荒卷接着说。
荒卷也不卖关子,直接往下说:“资料里有一长串的名单,全是可能拿过福祉科技礼金的人,我都不知道我的那帮同事从哪儿弄到的这些。”
和马咋舌:“听起来你们彻底盯上福祉科技了。”
“是啊,还不是因为你。四月底的一连串事件之前,只有我个人在关注这个企业,我们内部总觉得这个企业和老板有点关系,还有人劝我少管。
“然后你弄了那么大一件事,不但福祉科技在里面,还有韩国来的黑帮,以及一名KGB的”
荒卷斟酌了一下用词,才继续:“强化人。”
和马没忍住笑出声:“什么鬼,KGB是修卡吗?”
修卡是假面骑士里著名的反派邪恶组织。
“你实际和那家伙战斗过吧,你自己说那是普通人类吗?”
和马耸肩:“那按你这么说,我也不是普通人类了啊。”
荒卷撇了撇嘴:“你当然不是。我在鹿儿岛本地的公安课都听说了,你不但头顶一个苹果的情况下把参加玉龙旗的高手给削了,现在还掌握了雷切。”
和马摇头:“我没有,那是以讹传讹。下稻叶三公子在雷雨天穿了一身铁,然后被雷劈了。他单纯的是被自然规律制裁了。
“所以下雨天不要躲树下,不要穿铁。”
荒卷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看着和马。
和马丝毫不慌,反正荒卷没有领悟心技一体,理论上讲他应该不会相信有雷切这种事。
两人对视了几秒后,荒卷摇头:“这不重要。但是我得了解福祉科技现在能做到什么程度,然后通过情报对比,判断他们有没有得到苏联的技术支持。
“自从你搞出那事情,让我们高层意识到福祉科技可能不是和CIA有关,而是和苏联有关,我就在忙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