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小希儿的回答同样是极其的古怪，平淡的目光之中带上了一丝决定了什么的坚毅。
帝国女孩最高权限指令-阿赖耶识.算法目录.意识同化
有的“人”死了。
灵魂，却永远的留下了……
第六百四十章：这就是你所想要的结果？
算法目录如果作为一件战争武器来使用的话，无疑是极其霸道到极限的致命性武器，它的致命性并非是在于物理破坏或者概念打击，它的致命性在于它本身就是致命的本质。
无关于对方精神力或者意志力的强大与否，仅仅是在于它所进行的就是对于你本源的回收作业。
看着在自己面前倒下的躯壳，小希儿十分清楚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就算是超级人工智能这种非生命的存在，在算法目录的强制剥夺之下也会毫无任何抵抗能力的被强制收回到算法目录的本质之中，那包含了无数人类灵魂和意志的“海洋”之中，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刚刚那一次算法目录的权限解放，已经让这个战场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类了。
所有人，都被算法目录所收纳为了一体，现在，站在这里的存在，唯有人类。
“最后的一步棋也已经走完了，算法目录需要一个极其强大的管理中枢来管理那无穷无尽的意识和灵魂，从而让整个整体变得更加稳定，但是，你是知道我们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所以……你让西琳做出了这种选择？”
“对吧，我的母亲，这就是你想看见的？”
收回了镰刀的小希儿抬头看向了天空，不知何时，身形已经恢复到了正常大小的大希儿正悬浮在空中，低头望着自己。
仿佛，她早就已经在这里当观众许久，看着两人在这里进行着那只有一个人能站在这里的厮杀。
面对自己的母亲，小希儿的回答很平静，平静到了她刚刚似乎并没有亲手干掉了曾经陪伴着自己十年成长到西琳姐姐，她只是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唯一的不同，这一次小希儿用的语气态度是肯定而非询问。
“作为我的女儿，我的确没有白教你这么多。”
大希儿脚尖落地，带着一副欣赏的态度，看着在自己面前于自己对视而望的小希儿，她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感慨。
“不过，你的判断并非正确，我并没有让西琳做出这种事情，倒不如说，这一切，都是西琳自己甘愿为我而去这么做的，她对于我的执着，实在是有些太深了一些。”
大希儿并没有肯定小希儿的判断，她的回答，让小希儿面色露出了一丝诧异。
如果有什么计划是需要让自己看着最信任自己的人为自己而去死，如果是二十年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己，恐怕会毫不犹豫的去选择这么做，因为对于自己而言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自己只是一个迷途的外来者，只要能自己活着，其他人的死活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可如果放在现在的自己面前，大希儿却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还做出一样的判断。
人是会成长的，就如同这个世界上的人一样，他们会因为各种各样的遭遇而成长，他们的性格都会因为不同的遭遇而发生改变。
自己也是人，既然是人，为何这个世界就不能改变自己呢？
大希儿随后目光看向了西琳的机械躯体，望着那残破的裂口，看着那精美的脸庞上早已失去光泽的眼瞳，她就是知道自己不可能会主动做出这种选择，她就帮助自己强行做出了选择。
现在，每个人都失去了自己所珍惜的一些存在。
“原来如此，母亲，那么，最后一个问题，现在这个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小希儿也不是愚蠢之人，立刻就明白了大希儿的言语暗示，明白了前因后果的她叹了一口气，抬手指了指周围那只有死亡和寂静的虚空，问出了她现在要问出的最后一个问题。
自己之所以站在这里，就是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当然。”
大希儿的回答很干脆，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丝毫没有一个成功灭亡了数以百万计个世界的人类文明的最终始作俑者该有的自觉。
“人类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学会统一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事实，现实和虚拟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虚拟有无所不能的作者可以强行设定出一个完美的结果，而现实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志而发生改变，无论这个人实力有多么的强大，就算你改变的现实那也是现实允许你改变而非你改变的现实，人类也是如此，改变人类，倒不如说是人类在改变自己。”
“而人类所需要面对的未来是现在的人类无法想象的，如果想要生存下去，人类必须要学会一些不同的改变，而很不巧的是……”
“我让这个明明应该很伟大的目标该早就的结果，以最为卑劣的手段来实现了。”
说到这里，大希儿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仿佛是能看出来什么东西一样的，语气极其的复杂。
人类是无法改变的，这一点早在二十年前自己就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只是因为自己的存在，因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战士，却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自利的卑劣之人啊。
“那么，我的母亲，恭喜你的成功。”
小希儿本来还是打算这么回应对方的，现在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自己失去了一切，人类失去了一切，自己的母亲，也将失去一切。
如果她真的认为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那么，就给她吧。
在这种时刻，祝贺一次对方的胜利吧。
而唯一阻止小希儿对着自己的母亲说出这种话的原因，在于那自己突然察觉到的，于自己脚下，凭空爆发而出的巨大能量反应！
刚刚还沉默的阿赖耶之啸仿佛是收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巨大的器械开始了运作，庞大的虚空能量开始回充在那复杂的纹路之中，虚空之中，这朵巨大无比的钢铁之花，开始张开自己的花瓣，绽放了！
“西琳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催化剂的存在，并非是在于她想要毁灭你们，而是你们根本无法制造出催化剂。”
大希儿望着对于这一幕有些意料之外的小希儿，一副早就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的样子。
侦测到催化剂
阿赖耶之啸攻击程序启动
第六百四十一章：最终的选择
人类历史上所建造出来的，最为壮观和复杂的器械在这一刻被启动，没有人知道它那内部的运算核心到底是以一个什么样子的姿态来运行这个程序，曾经人类所为它编制的程式当检测到催化剂存在的时候，就已经自动发生了惊人的改变。
复杂的钢铁开始组合变形，以地球为蓝本和素材所制造的阿赖耶之啸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展现出来了自己真正的模样。
巨大的金色十字星屹立在这片充斥着残骸和死亡的战场上，其作为端坐的复杂机械于下下端结构开始形成，左侧延伸而出一条宛如弯月般巨大的刃娇，无数尖锐的尖刺从边缘穿刺而出，整体的结构充斥着抽象和朋克风格的色彩，其表面好似拥有生命一样的“流淌”着七彩的光“膜”，总共十二层由十二种颜色所组成的光环依次向下延伸，而在其的右侧，十二颗闪烁着十二种色彩的小小星辰，阶梯状的向上依次展开。
这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它和刚刚那个巨大的金属之花有什么联系在里面了，这完全就是变成了一个全新的模样。
-检测到超互弦世界观网络.开始超互弦衔接-
-最终真.作者权限解析完成.逆向分析完成.展开最终大叙事阶梯网格.开始全设定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