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菏泽夜:“.......(*  ̄ ̄)”
得,一问三不知,看样子,她确实不是终焉律者,但说她不是终焉律者吧,这张脸算什么?
“那你知道些什么?说出来。”
望着眼睛眨巴眨巴,一脸无辜的注视着她的“终焉律者”菏泽夜问道。
听到菏泽夜问题的她仰起脸使劲想了想,然后说道:“ 原子核具有一定的能级,当原子吸收能量,原子就跃迁更高能级或激发态,当原子放出能量,原子就跃迁至更低能级或基态,原子能级是否发生跃迁,关键在两能级之间的差值,原子........”
“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
菏泽夜一手刀敲在她脑袋上。
“你说的都是些啥?”
“量子力学......”
菏泽夜:“.......”
妈,劳资只知道神秘学,别给劳资扯科学,看不起谁呢,曹。
“这里是哪里啊,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打我啊?咿呀啊!!为为为什么没有地面!我要掉下去了吗?掉下去有底吗?为什么我看不到底啊!你到底是谁啊,跟我是什么关系啊!你是坏人吗,你想要对我做......”
“......我要你说话了吗!?”
“是!对不起别打我!QAQ。”
“啧。”
菏泽夜皱起眉头,望着正带着好奇神色不断四处打量的“终焉律者”陷入沉思,就在不久前,跟他战斗的还是终焉律者,这一点菏泽夜十分肯定,但是现在,终焉律者还在这,但是“崩坏意志”却不在了。
难道真的是逃跑了?
仔细想想,在战斗的时候终焉律者的人格表现就有些不正常,这代表着什么?
虽然之前确定了终焉律者不是那种没有感情的呆板机器,但是其价值观却绝非人类所有,更贴近于神话传说中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应该说,比所谓的神明更像神明,绝对不会说出之前的那种话,更不会露出那种表情,想象都想象不到。
难道是因为我的持续变强让她感到了危机,所以随便捏了个意识抛出来顶替自己然后躲起来了?
越想越有可能。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啊,你是男人吗?原来.....噫呀!色狼,流氓!”
菏泽夜嘴角一抽,反手一拳让“终焉律者”陷入沉默。
当务之急是考虑该怎么安排眼前这位。
艹
ps:加班了,然而没有加班费,娘的,甲方逼事真多。
第235节 第二章 良心?吃了
原本空无一物的封印空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像沙盒游戏非强迫症玩家建的基地似的。
躺椅,显示屏,游戏机,桌子,椅子,床,摆满了书的书架,煮茶的茶具,冰箱,不知从哪来的点心,不远处还有个烧烤架,用来蹦迪的彩灯。酒吧卡座,调酒的器具以及装满酒水的巨大立柜,以及一大堆的玩偶娃娃。
菏泽夜躺在一个双臂张开,看起来像是q版蝴蝶忍的怀里,手机握着游戏手柄,正控制“终焉律者”跳着像是翻跟斗的舞蹈。
性格变了的“终焉律者”已经废了,完全不复之前一言不合挫骨扬灰的凶残。
菏泽夜一举拳头,她就马上原地蹲下,抱头痛哭。
不能锻炼自身,在这空无一物的封印空间内又没有什么其他消遣方式,再加上菏泽夜又不想放过终焉律者,于是他就拿出了一直没什么用物之地的游戏手柄,举着沙包大的拳头威胁“终焉律者”不准反抗,然后在她眼泪汪汪的表情中成功连接。
于是,终焉律者的受难avi正式上演。
“来左边,左边,右边,右边,转圈,转圈,画龙,笑!”
“踮起你的脚,扭起你的腰,甩起你的脑袋往前来。”
菏泽夜带着异常鬼畜的笑容,毫不留情的狠狠践踏纯洁女孩的自尊。
“呜呜呜,变态,混蛋,不是人,鬼畜,贱人,不要脸,臭流氓!!”
“哟,还敢骂我,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连爸爸是谁抖忘了。”
菏泽夜眉头一挑,放下游戏手柄,狞笑着拔出一根钢管往“终焉律者”的方向走去。
“终焉律者”见状,眼泪立马狂飙而出,挣扎着想要逃走,最不济也要抱头蹲防,然而被“手柄”束缚住的她无论怎么用力都丝毫动不了,眼看着菏泽夜拿着一根
看起来打在身上就很疼的又粗又长又硬的钢管让“终焉律者”双眼一闭,过断抛弃自尊心,连珠炮般疯狂认错。
“咿呀,我错了,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骂了,不骂了,真的不骂你的,不要打我....呀!!!!”
呼
钢管携带着风声落下,“终焉律者”尖叫着紧闭双眼瑟瑟发抖,小心肝直哆嗦,就在她开始任命般视死如归,两腿打颤地等着钢管落到身上时,风声消失了。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
带着满脑袋的问号,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下一秒就被近在咫尺的大铁管子吓的再次放声尖叫。
菏泽夜:“......(* ̄ ̄)”
菏泽夜虚着眼睛望着大呼小叫的“终焉律者”,伸手拿起手柄按下一个键,声音立马消失。
嘴被封上了。
随后菏泽夜开始在手柄上连连点动,“终焉律者”便一手抚在钢管上,开始扭动,姿态妖娆,纤细的腰肢水蛇一般紧贴钢管,摩擦,缠绕,蹲下,抬臀,站起,继续扭。
菏泽夜躺在q般蝴蝶忍怀里,左边抱着q版真菰,右边搂着q版香奈惠,念力驱使,捏着小块点心往嘴里送,点心上正反写着两个大字良心。
“终焉律者”双眼含泪,脸颊通红,羞愤欲死,一双水润的眼眸仿佛会说话一般,不断对菏泽夜投来羞恼,愤恨的眼神。
看来对方并不是什么常识都不懂啊,情绪方面反而更像一个普通女孩,该有的情感一个不少,也懂得什么叫做羞耻,并不像菏泽夜之前想的那样,看似感情丰富实则全是装出来的。
终焉律者是从哪弄出来的这个人格,简直丧心病狂,把一个欺负起来这么爽的人格用自己的身体送到敌人面前,这特么不是逼他犯罪吗?
应该对这种行为强(多)烈(来)谴(点)责。
“来,屁股抬高点,对,姿势再妖娆一点,腿,腿抬高点,nice!要的就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不露肚皮算什么钢管舞?对~就是这样,啊,抱歉抱歉,一不小心撕多了,啧,看来我的游戏技术果然不到家,还要多练练才行。”
混蛋,恶魔,无耻,不要脸,不是人,狗屎,猪头,凑撒比,祝你走路踢到小指头,喝水呛到鼻子里,跑步扯着dan,睡觉腿肚子抽筋!
“终焉律者”一边“开心”并“热情”的展示着自己优美,魅惑又妖娆的舞姿,一边在心里对菏泽夜的人品和身体健康关怀备至。
得亏她没生在菏泽夜前世的天朝,不然保不齐连菏泽夜的不知多少倍祖先和后代的拉屎问题都要受到关心。
菏泽夜不止什么时候撕开了一桶泡面,此时正歪着头,一边刺溜刺溜的细面,一边斜着眼睛继续开发新姿势。
别问这么多东西哪来的,汤姆的兜里什么都有,菏泽夜在外面也收集了不少有意思的玩意,香奈惠三女的玩偶更是他亲自缝制,如果不是考虑到会侮辱到自家老婆,不然他连硅胶的都能做出来。
唉,惆怅。
只有调教终焉律者才能让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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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菏泽夜终于玩腻了,往后一仰,摆出个葛优躺的姿势,翻着眼睛叹气。
不远处,已经放弃挣扎,羞耻心已经被摧毁的差不多的“终焉律者”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竟受到这样的对待。
就好在睡了好长一觉,刚睁开眼睛,脑袋还处于混乱中,就看到一个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的男人,嘴角带着扭曲到近乎疯狂的笑容,不断抬起拳头然后落下,抬起落下,雨点般打在她的身上,直接给她打懵逼了。
发生什么事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这个人为什么要打她,这些她统统不知道。
对于她来说,她就像一个刚刚从床上爬起,快快乐乐的走出门,却被一辆疾驰的卡车迎面撞上反复碾压的普通人。
卡车为什么要撞自己,为什么又要一直碾自己,这特么谁能知道?我特酿的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告诉我,我该还不行么?
求饶,没有,哭泣,没用,谩骂,没用。
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不断在她弱小的心灵上捅刀子,是真往心上捅啊!乃....胸部都被锤扁了好吗?这个人真的一点良心都没有吗?我可是女孩子啊,不是说男人应该对女孩子温柔吗?这不是常识吗?
还有,这男人叫她什么终焉律者。
什么终焉律者啊!她又不姓终,她也有名字的好吗?
她叫......
?自己叫什么名字来着。
在那个男人举着砂锅大的拳头问自己的时候,她刚想回答,却愣住了。
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脑海中被塞满了奇怪的知识,崩坏,意志,毁灭人类,弦学,量子力学......等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知识。
等等。
为什么要毁灭人类?自己明明就是人类啊,自己毁灭自己。
但是,自己到底是谁?来自哪里,又叫什么名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一系列问题在脑子里盘旋,只是她还来不及思考,那个男人又来了。
为什么要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想要这样问,结果刚一张嘴,看到对方的眼神后,她知道自己怂了。
这个恶魔,疯子,变态,恶魔,恶鬼,不断的摧毁她的心理防线,用无比“暴虐”的手段羞辱她,折辱她。
可是自己竟然没有对他产生一点点恨意?
为什么?怎么可能,这时候的自己不是应该恨到发狂,恨不得能生啖其血肉吗?
可为什么,自己感受不到一点怨恨的心情,为什么?
难道自己.....
竟然是抖M??
想起一部部小说中对于抖M的描写,她颤抖了。
“啊哈哈,怎么可能。”
额头上瞬间冷汗遍布,她过断摇头,甩出这个想法。
“什么怎么可能?”
抬头,恶魔的脸就在跟前。
“......”
“咿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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菏泽夜捂着耳朵,一脸不耐的望着眼前的“噪音制造装置”。
“闭嘴。”
“呜”
“终焉律者”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