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么丧心病狂,居然让桐子怀孕。
想一想,桐子这些天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自己……不不,难道还能梦中乱搞不成?肯定不是自己的孩子。
那是谁的?桐子很少出去,因为见外人要变回男人,很麻烦的,所以许多情况下都在房里,经常要自己送饭,极少外出。
等等,好像昨天她有出去和血盟骑士团的同伴们聚会。
不过昨天自己没去,不了解情况,难道说在那次聚会上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桐子是自愿还是被强迫的还是被威胁的?
看着桐子那可怜楚楚的模样,孙白河叹口气:“我想你大概是怀孕了,早就和你说过不能乱搞,不能乱搞……”
“这种情况下,大概只有把孩子打掉,你才能够恢复男儿身,否则只能等把孩子生下来之后。”
“是不是被强迫的?一个晚上就喜欢上某个男人应该没那么快吧。说吧,如果是自愿的话那就你自己看着办,到底要不要生下来?如果是被强迫的,告诉我是谁,我帮你处理掉。”
桐子全程一脸懵逼,等她理解了孙白河说的是什么事情,就恼火地握起拳头给孙白河一拳。
“笨蛋!我才没有和别人乱搞!”
没有?孙白河看桐子表情不像是说谎,这就奇怪了呀,没有和别人乱搞的话,又怎么会怀孕?
难道说是意外,什么样的意外才能够怀孕?
孙白河摸摸下巴,问道:“你是不是穿错了我的内裤?从概率学上来讲,是有这个可能性的。”
桐子:“……”
好吧,这种事情就像是和女性朋友握了握手,导致女性朋友怀孕一样……但是怀孕的话,总要有一个男人,而桐子这段时间,除了昨天晚上的聚会,一直和自己在一起。难道说,孙白河惊讶道:“难道你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
“老爷子你别开玩笑了,都这情况了。”桐子快要哭了,变不回来,她的一生就这样完蛋。
孙白河起身,“好吧,我大概知道原因了。”
他指了指,桐子身前那已经从内到外,被血给染红一块的白色浴巾,以及顺着她的大腿流下的血液。
“你的经期到了。”
桐子低头看看,女性的生理常识她还是知道的。只是,她一个大男人居然也有这个时候?她不禁受到一点惊吓,这种事对男人而言太可怕了。
她后退几步,结果发现地板被自己踩出几个血迹,看起来活生生像一个凶杀案现场。
她冷静下来:“经期会没办法变回男人?”
“娘溺泉在不同的地方会有不同的效果,我以前见到的是只有怀孕才会无法变回男人,大概在这里发生了一点变异,经期也没办法变回来。”孙白河说。
毕竟这个宇宙和乱马世界的宇宙并不完全相同,次元通道也没有固定,娘溺泉有点变化也是正常。
他说,“不用紧张,等过两天就可以变回来了。”
闻言,桐子松口气,能变回来就好。然后她又瞧瞧地板被自己弄出的血迹,连忙用浴巾堵住下面。
“你到浴室中洗洗,我去拿卫生巾。”孙白河说。
桐子点点头,跑到浴室中,等她清理干净后,就看到孙白河拿着一件女式内裤和卫生巾递给她。
桐子:“为什么给我内裤,还是女式内裤?”
“卫生巾是贴在内裤上的,你的男式内裤怎么穿?接着,自己搞定,不至于要让我帮你穿吧?”孙白河摇摇头,把内裤和卫生巾都塞到她手上,走出浴室。
桐子挠挠头,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手上的女式内裤,想着要穿就脸发红……感觉自己正在某条变态的道路上狂奔着,一去不回。
过一会儿,桐子穿戴整齐从浴室中走出来,本应该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蛋,因为穿着女式内裤而羞涩的脸蛋红扑扑的。
她第一次因为自己女性的身份而羞涩。
“哥哥,团长,起来晨练了!”门外传来桐谷直叶的声音。
孙白河对桐子说:“这才是你这两天最大的考验,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办。”
“老爷子有什么建议吗?”对这种情况她应该是会恐慌的,不过有孙白河在,有个依靠,且知道了变不回男人的原因,她倒是平静下来。
孙白河举起两根手指:“两个建议。”
“第一,我帮你到外面的酒店中开个房间,就说你外出有要事要办,你在酒店呆两天,等经期过去,就可以变回男人回来。这个方法比较安全。”
“第二,继续待在这里,装病,就说感冒了,然后三餐我给你送。不过有一定的危险性,亚丝娜和你妹妹肯定会来看你,其他人说不定也会过来,存在着暴露的风险。”
“你现在这样子,熟悉的人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够看出破绽的,脸上的线条太柔和了,太漂亮了。”
桐子摸着下巴沉思,现在这个模样,她其实很没有安全感。毕竟第一次变成女人的时候,差点被一个男人给非礼了,给她造成一些心灵。
想到自己要一个人住酒店,她就有些不安,她看了看孙白河,如果让老爷子陪着……不,不,她又不是真的女人,一定要叫上老爷子的话,肯定会被嘲笑吧。
像女人一样什么的。
很快桐子就有决定,朝孙白河说道:“只要和亚丝娜还有妹妹说一声,不透露出去的话,这两天其他人应该不会过来吧。如果过来了就说我还在游戏,沉迷游戏没空出来,怎么样?”
“也行,不过这样的话你就要应付亚丝娜和你妹妹的看望,这点可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孙白河说。
桐子点头,她已经有心理准备。
“哥哥,团长,要出发喽!”桐谷直叶又催促。
孙白河和桐子两个人行动起来,快速消除痕迹。随后桐子跑到床上,给自己盖上被子遮住身体,对着孙白河点点头,孙白河便走到房门前开门。
“你哥哥感冒了,今天恐怕没办法去跑步。”
“哥哥感冒了?”桐谷直叶走进房间,看到了躺在床上,小脸稍微有些发白,显得格外漂亮的的桐子,关心地问,“哥哥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孙白河替桐子解释:“你哥哥的喉咙有些发炎,现在没办法说话,一说话喉咙就疼。”
“这么严重,要不要去医院啊?”桐谷直叶有些担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