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年轻个几岁,大概会掏出手机拍两张照片,然后朋友圈走起装一波逼。
什么“XX大酒店的服务还算可以,没有让我太失望”之类的话,然后再配上两张酒店的图,尽量高贵但低调的内涵。
但如今的李沐白已经过了装逼的年纪了。
有那个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他还不如多看看对面那个大胸的妹子为什么一直盯着他。
李沐白算不上色胚,当然,也跟圣人柳下惠沾不上边。
只不过对面那个妹子一直在看他,这就让他有些奇怪了。
自己又不是帅哥,更不是什么高富帅,怎么会有女人一直盯着我呢?
李沐白下意识的就把对面那个大波妹打上了【不怀好意】的标签。
不过仔细看看,这个大波妹的胸还真的是大啊。
一只手绝对握不了,比起徐柔都差不了多少了,简直……啧啧啧啧……
李沐白啧啧感叹着,往嘴里灌了口牛奶,再抬头时,对面的那个大波妹已经消失不见了。
呃……
李沐白愣了一下,有些奇怪,怎么一不留神人就不见了呢?
李沐白下意识的用目光在餐厅里找了找,没找到。
结果身边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后响起了一个笑声。
“你是在找我吗?”
李沐白回头一看,果然就那个染了红头发的大波妹。
也不知道对方啥时候跑到自己身边的。
李沐白看了她一眼,也不矫情,开门见山的就问了,“美女,你一直在看我这边……是我挡住你看风景了吗?还是挡住你看别的帅哥了?”
大波妹露齿一笑,无比灿烂,“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看你呢?”
李沐白切了一声,“我又不是施瓦辛格,有啥好看的?”
大波妹上下打量着他,也不搭话,而是突然伸出右手,笑吟吟的说道,“我叫Sandy,你也可以叫我珊姐……小哥,nice to meet you。”
李沐白和她握了一下手,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作为一个学渣,他实际上很瞧不起那种拽英文装逼的家伙。
不过这里是香港,香港人拽英文的话,实际上和装逼没有太大的关系……
香港毕竟被英国人殖民了多年,从现实情况来看,粤语是香港人的第一母语,英语是第二母语,而国语……大多数香港人真心没学过国语。
虽然自从九七年香港回归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学习国语,而如今的香港至少绝大多数香港人也都勉强听得懂大部分的国语,甚至还能说上几句,但国语真心不是他们的母语。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香港人说话时,一些名词称为喜欢替换为英文,倒不是他们喜欢说英语来装逼,而是这个地方的文化特点就是这样。
当然,理解归理解,李沐白对于香港人的这种怪癖依旧不爽。
他嗤笑了一声,说道,“如果你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等我女朋友下来了,她一拳下去,你可能会死。”
大波妹珊迪笑了起来,“小哥你真会开玩笑。”
然后她再次看向了李沐白,“话说我都自我介绍了,靓仔你不介绍一下自己吗?你们大陆人不是喜欢说礼仪之邦吗?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应该知道吧?”
李沐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这人最烦激将法了……所以名字我会告诉你,但麻烦你说完了想说的话后,可以麻溜的滚蛋吗?我实在不想看到你的这对奶.子在我面前继续晃来晃去了,我晕奶。”
被李沐白如此粗俗的话语挤兑,珊迪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得意的挺了挺胸。
那短袖T恤下的一对巨大乳.房都快顶到李沐白的脸上去了,弄得李沐白不得不往后退了退,这才躲开了对方的袭击。
“喂喂喂……有事儿说事儿,别带球撞人啊,”李沐白一脸嫌弃的说道,“都说了我晕奶了,你还凑上来,故意的吧?再靠近,我真翻脸了。”
“那好吧,”珊迪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往后退了半步,“这样总行了吧?”
李沐白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有事儿说事儿,你是谁的人?找我做什么?”
珊迪笑呵呵的说道,“我只是听说三联帮骆老大从内地找了一个小白脸女婿,所以过来看看热闹,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俊少年能够让骆老大亲自去请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李沐白头也不抬,继续吃早餐,“那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吧?我晕奶,特别是不知道多少人喝过的过期奶,我连味道都不想闻,闻到就想吐,看到就恶心,所以你以后还是不要继续出现的好。”
珊迪笑着,牙齿却微微咬紧,“小哥哥,你的嘴真是够毒的啊……真不知道我把狼狗的【哔哔】塞到你嘴里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这么毒舌下去。”
李沐白看了她一眼,露齿一笑,“你喜欢含狼狗的【哔哔】,那是你个人的自由,但请不要带上我,谢谢。我对兽X这种癖好没有任何兴趣。”
珊迪这次终于绷不住笑容了。
她的表情变得阴沉了,“小家伙,不要以为有骆永祥罩着,你就能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整个香港,也不是他骆永祥说了算的!太嚣张,小心哪天被扔进维多利亚港喂鱼!”
李沐白吹了个口哨,“终于露出原形了吗?大奶妹,我也告诉你一句,别以为胸大就了不起了。这年头,再大的胸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对扶手,没有任何卵用,就算没有骆叔叔,对于你这种不怀好意打扰人吃早餐的家伙,该说的我还是要说……你懂了吗?”
珊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怒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有种来钵兰街找我!我看骆永祥能为你出头到什么程度!”
第196章 天才南
餐厅里,目送着大波妹珊迪怒气冲冲的离去,李沐白耸了耸肩,没有丝毫得罪人的自觉。
直到聂天南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目送着珊迪的离去后,聂天南开口了。
“钵兰街的珊迪……李沐白,你怎么得罪她了?”
李沐白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哎呀,南哥?你怎么来了?”
聂天南依旧是那熟悉的死鱼眼阴沉脸,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似乎所有人都欠了他很多钱一样,永远看不到他的其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