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最强推演 第735节

清新却又略有些刺鼻的气味让悠不由得皱了皱鼻子,而随后而来的刺眼月光,消磨着他本就不多的睡意。

在有些刺眼的月光照耀下,悠缓缓睁开了双眼。

悠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压住她脖颈的雪白藕臂,在抬起手臂的一瞬,悠注意到了身旁黑发佳人那不断颤动的狭长睫毛。

悠嘴角微微一勾,没有拆穿身旁装睡的长门。

事实上,昨晚悠虽然是借着契约的名头,对长门进行了惨无人寰的欺‘压’,但是说到底,没有对方允许,悠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得手。

回想起长门那生怕动作过大,极力收敛自己力道,唯恐伤害到自家提督那脆弱的人类身躯,而不得不忍耐悠所有冒犯动作的羞1怯模样,直让悠恨不得再次上船走马。

‘装作一名普通人类,好像意外不错的样子。’悠心中很是腹黑的想到。

至少伪装成脆弱生命,生怕伤害到自己的自家舰娘,都会极力收敛力道。

就好像数小时前的长门,哪怕是悠都开始负距离接触了,为了避免伤害到他,长门连反抗都不敢,只能任由悠将她摆出十八种花样。

还未尽兴的身躯,让悠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身旁的长门。

然而很遗憾,少女那绷紧的身躯和那小心翼翼的远离动作,证明了悠再次出手的后果。

‘慢慢来吧。’明白长门的抗拒,悠耸了耸肩,掀开了自己的被单。

细心帮装睡的长门盖好羽绒被,悠在少女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点,随后转过身来,捡起了地上的衣物,随手披在身上,无视了夜间的幽暗,朝着房门走去。

随着门扉的轻轻拉上,长门睁开了那双宛如红宝石的眼眸,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脸臊红地看着紧闭的门扉。

回想起先前被诱捕的情景,长门轻啐了一声,将羽绒被拉起,钻入了被窝之中。

末了,带着浓浓抱怨的声音从被窝中传来。“该死的,提督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说好的淳朴少年呢……”

“该死的重庆和陆奥!!”抱怨了一声假消息贩卖商和袖手旁观的妹妹,长门缩成了一团,无视了身遭的怪味,进入了假眠之中。

虽然很想去洗漱,但是由于悠的存在,至少在悠离开之前,长门是不想走出房间了。

迈出了房间,悠来到了一门之隔的客厅中,靠着依稀半点的月光,悠清楚地看到了周遭东倒西歪的家具和断成三节,露出底下海绵的沙发,吹了吹口哨。

“哎呀呀,主战场一片狼藉啊。”

悠有些回味地看着地上的碎步片,扫了一眼后,便跨过了地上的东倒西歪的家具,朝着客厅大门走去。

随着悠慢悠悠的步伐,地上的碎步片悄然飘起,倒下的沙发椅重新回归,露在外头的棉花被收入了腹中,碎裂的玻璃茶桌吸食着玻璃碎渣,短短的几个呼吸,客厅重新恢复了悠昨夜初次见到的景象。

“搞定收工。”悠拉开了客厅大门,懒洋洋晃着脖颈,迈开了步伐。

左脚刚踩在走廊的地板上,便急速地朝着前方滑动了十厘米,靠着对身体的掌控,强行稳定身形的悠囧着脸,看着地上的一团水渍道。

“谁啊,这么缺德,居然在地上洒水?”

嗅嗅——!

就在这时,悠鼻尖微微抖1动一下,闻到一股味道的他,眯起眼眸,缓缓蹲下了身。

悠伸了伸手,指肚轻轻点了一下地上的水渍,随后抬到鼻子前,嗅了嗅气味。

“这味道,不像是水啊,反而像……汁?!”

“不会吧?”悠抬起了头,看着走廊尽头的右侧,那张由于开着浴霸,显得橙黄无比的玻璃门扉。

投过那模糊不清的门扉,悠看到了蹲在地板上,身形颤颤巍巍的短发倩影。

虽然没有透视,但依靠着那模糊不清的身影,悠已经能够在脑内模拟出对方所有的动作。

毕竟自家的某个死宅妹妹,有时候也会躲在卫生间,拿着他的衬衫……好吧,那是个让悠非常怀念的日子,怀念道,待会就想回家看看的地步。

不过此时此刻,悠还是放弃了归家的想法,缓步靠近了卫生间的门扉。

随着那低声低语,如泣如诉的轻语,悠咧了咧嘴,强行挪开了那锁紧的门把。

得益于‘静止噪音’与‘降低存在感’的魔术小把戏,悠得以无声无息的进入了着温暖的小房间。

看着前方蹲在地上的少女,悠小心翼翼地从视觉的盲角靠近,嘴里咕哝起那熟悉至极的台词。

“瞧,我发现了什么,一直白白胖胖的小陆奥?”

“为了避免遭到剧烈的放开,我们得从后方接近她。”

“看哪,我抓住她了,为了防止她出声,我咬住了她的嘴!!!”

解说词没有了后续,只剩下唔…唔…的语气词。

足足过了半响,悠笑意盈盈地看着面前一脸臊红的陆奥,语气玩味地说道。

“我想,你需要我的帮助!!”

看着面前悠的面庞,陆奥呼着粗气,压制着心中的躁动,看着那充满恶意的面庞,强颜欢笑道。“小提督,你这是在玩火哟~”

闻言,悠表情一僵,察觉到陆奥有抗拒的架势,他笑呵呵地说道。“刚刚被长门抽了一下,后背有地疼呢…”

陆奥准备推开悠的动作顿时一滞,脸庞上满是为难,似乎担忧自己伤到对方。

看到这一幕,悠的脸庞上露出了恶劣至极的笑容,动念之间,悠当即欺身上前。

‘所以,人类什么的,最棒了!’某人无言的感慨着。

第187章 列太太镇压一切不服!

清晨,和煦的阳光穿过纱窗照进了狼藉一片的房间中。

而在这个美好的早晨,悠却在一顿‘毒打’中幽幽醒来。

一只犹如白玉浇筑的光洁小脚,直接踩在了悠的脸上,力道不重,大概也就9岁顽童挥拳的程度,彰显着出手者不想伤害到他的事实。

‘相比踩踏的力道,加害者更看重的估计是被践踏的侮辱含义吧。’悠满是无所谓的想到。

对,悠就是无所谓,被踩脸而已,在他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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