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悠正‘津津有味’地观看着电视节目,时不时抚掌大笑,似乎被逗的不行。
突然,悠脸色微微一僵,微微低下了头,看着穿过自己脖颈,将自己的脑袋搂住的一双修长纤细的皓腕。
透着健康活力气息的小麦色的肌、肤上带着刚刚出水的樱|红色泽,滴滴水沫还在那顺滑的皓腕上滴溜溜的打转。
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悠语气诧、异地喊出了来袭的‘敌人名讳’“俾斯麦?!!”
俾斯麦抿了抿唇,声音微微发颤着说道:“感觉……如何?”
随着颤音的是少女那渐渐勒紧的皓腕。
刻意控制的力道,让悠的脑袋不偏不倚地靠在俾斯麦的身上。
哪怕隔着一层衣服,后脑勺上传来的充满弹、性的軟绵感受,也让悠知晓自己头枕的究竟是为何物。
不知是温泉的余热,还是俾斯麦过于激动的情绪,少女的手腕有些发烫,让悠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裹上了一层暖水袋一般。
悠沉吟了数秒,脸色怪异地说道:“虽然感觉非常不错,但你这是干什么?”
虽然他的确蛮享受俾斯麦的胸枕,但是他更在意的反倒是俾斯麦做出这样出格举动的原因。
闻言,俾斯麦大大的松了口气,少女好似只听到了悠的前半句话,小声的嘀咕道:“是吗…感觉不错嘛,看来雪风没有骗我呢,果然喜欢这样的拥抱吗…”
少女呼出的温润热气拍打着悠的脑袋,让他顿时打了个激灵。
得不到俾斯麦回应的悠选择了沉默,静静的享受这俾斯麦带着浓浓‘热情’的拥抱。
宽敞的客厅中只残留着两人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过了小半响,俾斯麦抿了抿唇,像是猫一样,用舌、头将干燥的樱唇打濕。
“那个…凌晨的事情,对不起!”夹杂着丝丝歉意的声音在悠的耳边响起。
不等悠回应,俾斯麦搂紧了悠的脖颈,微尖的下巴,轻抵着悠的脑袋道:“虽然听说过一些提督打压新人的传闻,但没想到会因为我的事情,而让你遭受牵连……唔,我真的抱歉!”
俾斯麦宛如水晶般的蓝眸中闪过一丝愤怒,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理清了前因后果的她当然知晓了那些老咸鱼的套路。
引导舆论的走向,给予新人心灵上的打击,从而影响即将前往前线与深海对抗的萌新提督的情绪。
某种意义上,这已经算是谋杀了。
偏偏在总督府的法律看来,这根本没有丝毫违法。
这也就是悠这边的有着雪风和岛风两名原型舰舰娘存在了,才能够‘反杀’了对方。
若是换一个萌新提督,赢了对方没丝毫好处,输了的话还可能万劫不复,怎么算都是自己吃亏,偏偏还得硬着头皮往上抗。
想到这,俾斯麦用力搂紧了悠的脖颈。
听着俾斯麦诚挚的道歉声,感受着那充满火、热的拥抱,悠眨巴着眼,眼眸中满是无奈。
这也就是他了,换个普通人,这一抱之下,脖子嘎查一声骨折你信不信。
悠很想问一下俾斯麦,你究竟是来道歉呢?还是来索命?
悠轻拍了一下俾斯麦的手腕,语气轻松地说道:“抱歉什么的算了吧,毕竟本来打发他们的工作就是我自己揽下的。要说道歉,也应该是哪些老不休的家伙过来,犯不着俾斯麦你来跟我道歉。”
“可是……”俾斯麦很想说事情的起因在于她,但看了一下悠那一脸轻松的侧颜,默默咽下了口中的话音。
听到俾斯麦那说了一半的话语,悠顿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道:“俾斯麦要是过意不去的话,那成为我的舰娘怎么样?这样就一笔勾销咯!”
闻言,俾斯麦眨了眨眼眸,紧绷的小脸微微舒缓了下来,语气略带诧、异地说道:“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好吧,我明白了。”小手微微一带,俾斯麦勾起了悠的下巴,看着面前后仰着的面庞,抿了抿唇,低下了头,对准了悠的额头轻轻一吻。
舰娘独有的‘契约’力量顿时弥漫开来。
悠下意识地反向签到了契约,随后一脸错愕地看着俾斯麦微微泛红的脸庞,语气怪异地说道:“只是这样……是什么意思?”
前倾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的俾斯麦站起了身,挺直着腰板,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
“刚刚问雪风你喜欢什么道歉方式时,她说…那个,‘上船’的道歉,你最高兴。所以,我还以为……”
悠的脸色顿时青白交加了起来。
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这种感觉,就好像犹如发红包,自己却忘记抢似的,只觉的……自己好像错失了几个亿啊!!!!!!
“额,那个,俾斯麦,只是签订契约,我感觉这道歉非常没有‘诚意’啊。”
“嗯哼?长官,刚刚是您回复说成为长官的舰娘就一笔勾销?!!”俾斯麦微微挑眉,轻哼了一声道。
“……我能收回前言吗?”
“虽然您这样说,但战场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买的,我的长官!”
第37章 一路顺风~
距离空海市200公里,名为儿峰山的风景区。
位于山脚风景区的别墅度假村中,埃迪盯着黑眼圈,眼睛缩成一个小点,行走在别墅的庭院之中,朝着后院中的小湖泊走去。
在这个提督手握军政大权的世界,区区一个度假村别墅,以提督的身价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因而几乎每一个提督都是房产众多的地产商。
他们缺的,只有舰娘,强大的舰娘,无与伦比的原型舰,当然还有那‘可爱’的油弹钢铝!
距离空海市报纸上‘某老提督强逼新人晒船,结果遭受原件舰‘打击’,二疯一伤’的新闻,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
这7天,没有什么能够形容埃迪的遭遇。
要是强行将其定义的话,只能称为……‘倒霉’吧?!。
喝水呛到,被‘妙手回春’医生抢救了三个小时,终于挽回他的生命。
睡到半夜,刚刚精装修的卧室漏起了倾盆大雨,就淋了他几秒,愣是让他得了重感冒,被送入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