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时常被色心大起,但关键时刻,悠还是很清醒的。
这种时候真要是生米煮成熟饭,等到一切明了的时候,估计是两仪式与两仪织的联手报复了吧?或许,还要加上一个根源式?
画面太过美好,悠已经不敢想象那副景象了。
“哼哼~”两仪织轻哼了两声,似乎是对悠老实的行为很是满意一样。
哼着歌儿,心情愉快的两仪织笑嘻嘻地说道。“除了最后一步,其他都随你喔。”
“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织,你学坏了。”悠脸色一僵,语气无奈地说道。
悠低下头,按住了怀中两仪式的肩膀,轻轻一推,打量那满面泪痕的精致脸庞。
两仪式颤着身,惨白一片的脸庞上,那双微微红肿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悠。
正如两仪织所料,少女对于自己月前与雨生龍之介的战斗悔恨不已。
参与厮杀的明明是她,执意以伤换命的也是她,因为好战而刻意放走对方阻拦悠报复的也是她。
本来应该‘死去’的应该是她两仪式才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两仪织会用自己的命弥补她的过错……
看着面前陷入自哀自怨的两仪式,悠脸上泛着一丝怜爱,抬起手打理着两仪式分叉的齐肩黑发,拭去少女脸上的泪花。
面对悠的举动,两仪式停止了啜泣,一脸沉默地任由悠为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两仪式抿着嘴,樱色的嘴.唇被贝,齿咬出了丝丝血丝,在她想来,此刻享受着悠温柔的应该是两仪织才对。
悠看着那带着血丝的苍白嘴。唇,不动声色地吻了上去。
“唔嗯~~”
唇上传来的触感让两仪式脸色一僵,突如其来的偷吻让她楞在了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啊~哈。”
十数分钟后,两人的双唇带着数根银丝缓缓分离,悠看着面前晕。红着脸,樱唇不断地喘着粗气,汲取着氧气的两仪式道。
“一切都是织自愿的,别胡思乱想。”
闻言,两仪式瞳孔微缩。
半响后,两仪式无言地点了点头,枕着枕头,轻轻靠在了床屏上,陷入了沉默之中。
看到这样的两仪式,悠无奈地耸了耸肩,将视线转向了先前为了阻止两仪式自残而丢在一旁的塑料袋上。
“早餐没吃吧,今天我特意跑了趟华人街,要尝一下小笼包吗?”悠一边从塑料袋中套着早餐,一边对着两仪式说道。
“我没胃口。”两仪式深吸了一口气,好似恢复了往日的冷淡,语气平静地说道。
“难不成要我喂你?需要我嘴对嘴吗?”悠挑了挑眉,将一盒小笼包递到了两仪式面前,一脸坏笑地说道。
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悠,误以为悠在强颜欢笑的两仪式抿着嘴,抬起手接过了小笼包,轻轻咬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进餐着。
“啧,还以为能占到便宜呢。”悠撇了撇嘴道。
咀嚼着包子的两仪式微微一顿,俏脸微微泛红,目光闪烁地看着悠。
下一秒,有些濕润的樱唇贴到了悠的唇上,将嚼烂的面皮与肉馅送入了悠的嘴中。
完全没想到开玩笑还有意外收获的悠一脸懵逼。
待得两仪式试图脱离,悠才反应过来,捧起少女精致的脸蛋,对着那只樱唇一阵狼啃。
嬉戏闹腾了近一个小时,悠带着剩余的一人份的早餐,找了个理由,准备离开病房。
刚走到门口,悠转过头,有些不放心地对脸色微红的两仪式说道。“织留下来的那双魔眼,不要糟蹋了。”
两仪式身型一颤,无言地点了点头。
看到两仪式点头,悠推开了房门,迈出了部分。
在关门的一刹那,两仪式冰冷无比声音轻轻传来。
“悠,教我使用这双眼睛,还有,我明天要出院!”
“我知道了。”
房门缓缓关闭。
背靠着房门,悠皱着眉头对漂浮在头上的两仪织说道。“织,式的状态估计出问题了,那种充满仇恨的语气。”
“安心啦,‘我’可没有那么脆弱,不过,想杀人发泄一下情绪倒是真的。”两仪织有些愧疚地说道。
虽然是为了帮助两仪式摆脱内心的空洞,但是两仪织也觉得,自己似乎玩的过火了一些。
她完全没想到失去自己的两仪式会那么脆弱,脆弱到为了挣脱那股愧疚感,居然连嘴对嘴喂食这种事都愿意去做。
“该死的大叔,‘我’亏大发了,白白给你骗了一小时的吻!”两仪织有些恨恨地说道。
“喔?亏大发的是我吧,等式知道了原委,怎么想我都比你惨吧?”悠嘴角一抽,转身走到了巫条雾绘的病房,一脸不屑地说道。
“……谁叫你不仅想通吃,还到处乱搞。”两仪织磨着牙,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当初的自己怎么就瞎了眼呢,看上了这种人渣,导致现在想脱坑都不行。
嗯,一定是刚刚接触外界的我太纯洁了,这才被这种人骗到了手,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啊!!!
果然,这种萝莉控就应该天诛才对!!!!
想到这,两仪织再度用那球状的身躯不断撞击着悠的脑袋,发泄心中的不满。
无视了少女轻飘飘的撞击,悠轻轻推开了房门,走入了病房之内,将手中的早餐放到了床头柜上,有戏惊讶地看着窗户前的巫条雾绘道。
“虽然晚了点,不过早餐我带来咯。”
“话说,已经可以自己起床了啊,看来身体康复的很快嘛,雾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