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灵魂啊,湮灭掉足够得到「静止」概念了,马马虎虎吧。”
悠可是听说过,荒耶宗莲能够达到不老不死的原因,主要就是静止起源静止了寿命的功劳。
秉着有好处不放过的原则,这种好东西,不拿到手里怎么行,哪怕是悠用不上,给藤乃他们延寿驻颜都可以啊。
“你可以走了。”悠淡淡地撇了正在止血的荒耶宗莲一眼,随后将目光看向了水泥地上的雨生龍之介。
看着那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脑袋,悠挑了挑眉道。“在我面前装死?!!”
“哎呀,果然忙不过神灵大人啊。”呆滞的眼眸陡然恢复了神智,雨生龍之介哈哈大笑道。
‘咦,这家伙身上,有深潜者的诅咒?!!!’奈亚子诧异的声音陡然响起。
听到深潜者的诅咒,悠目光顿时一凝。
深潜者作为克苏鲁神系中的种族,实力虽然不咋地,但是它们信仰的神灵,旧日支配者之一的克苏鲁可是鼎鼎有名。
而且,克苏鲁据传可是被封印在地球的太平洋深处,难不成月世界的太平洋深处还封印着这个怪物不成?
涉及到旧日支配者这些邪神,可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啊。
‘喂,奈亚子,克苏鲁难不成就在这个世界?’悠语气严肃地朝奈亚子询问道。
‘我咋知道,虽然说被形容一个神系拉,但是实际上我们这些支配者啊,外神啊都是各搞各个,真遇上了,打起来都很正常,谁知道那个乌贼跑到哪里啊?’奈亚子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
‘不过,别的不说,能让深潜者布下这种恶毒的诅咒,这家伙,是个人才啊~’脑袋上的呆毛一甩一甩,奈亚子一脸感兴趣地说道。
悠嘴角抽了抽,明白在这个银毛口中得不到多少情报的他,将注意力转回了雨生龍之介身上。
“杀了算了。”悠满不在乎地说道。
奈亚子哪里都得不到情报,这个只接触过深潜者的家伙难不成还能问出什么吗?明显不可能啊。
“等一下,等一下,我请求千刀万剐,不到一百万刀别下手啊!!!”雨生龍之介晃动着那残余的脑袋,大呼小叫道。
闻言,悠呆愣住了,也勿怪他呆愣,正常人哪会要求敌人对自己千刀万剐的?见过活腻歪的,还真没见过这种主动求虐的人,真的是……长见识了。
“嘛嘛,这么想死,我成全你好了。”
悠无语地抬起右手,之所以无语,是因为他看到了雨生龍之介那一脸幸福的表情,似乎颇为期待悠怎么在他的头上割到一百万刀一样。
说实在,一百万刀,哪怕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割,所以他的打算就是一拳锤爆他的头,反正,他也没答应真要割,不是吗?
就在这时,一双白皙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抓住了悠的右手。
“身体都这样了,你还逞强干什么?”悠颇为无奈地看着脸色惨白一片,明显受创不清的两仪式道。
“那是…我的…猎物。”两仪式喘着粗气,宛如夜空的黑眸中带着不屈的神色,鼓足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的说道。
“出来一个人都没杀,我很没面子的。”话虽然这样说,但悠却慢慢地放下了右手。
一个死徒而已,虽然是神经病,但是也没必要跟两仪式对着干,毕竟悠真想杀的话,随便来一下就能要他的命,除非躲到异世界,否者对方只有死路一条。
两仪式犹豫了一下,微微抬起头,樱唇在悠的脸颊上轻轻一点。
濕润与柔軟并存的触感陡然传到了悠的脑海。
悠微微瞪大了双眼,完全想不到,平时冷若冰霜的两仪式居然会做出这种举动,换成两仪织还差不多。
“不够。”悠微微眯起眼,单手搂着两仪式的腰肢,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语气戏谑的说道。
“……”闻言,两仪式沉默一瞬,深深地看了面前得寸进尺的家伙一样,吃力地转过头,握紧右手的短刀,左手伸向了悠的腿~间,面含微笑地看着悠。
“嘶——!回家给你玩,动刀干什么。”要害被抓的悠脸色微微发白。
两仪式吃力的挥起了短刀。
“喂喂,说好的一百……”地板上的雨生龍之介刚要嚷嚷几句,就被荒耶宗莲一手静止的结界给镇压。
荒耶宗莲用左手抓住雨生龍之介的头发,像提垃圾袋一样提前,脸色苍白地看着悠。
“滚吧。”悠撇了荒耶宗莲一眼,握着两仪式的右手腕,一脸惊愕道。“喂喂,你真来啊。”
荒耶宗莲提着雨生龍之介的脑袋,快步朝着远处离去,他现在必须赶回自己的据点,恢复自己的肉体,以备再度挑战根源之路。
随着荒耶宗莲与雨生龍之介的离去,布置在四周的驱人结界陡然崩碎。
半响后,一辆黑色的奥迪汽车无视了交通法规,朝着这里飞速驶来。
随着一声急~促的刹车声。
两仪家的管家秋隆连忙下车,看了看地上的一堆血迹和雨生龍之介失去脑袋的身前,脸色慌乱地朝着这里赶来。
“大小姐——!!!!”
“秋隆啊?!”两仪式转过头,轻声说道。
话音一落,两仪式脑袋一歪,晕倒在了悠的怀抱之中。
哐当——!
失去束缚的短刀轻轻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第449章 被‘活捉’的邪神
“嘟~嘟~嘟~”心电监护仪不断发出轻响,证明着其看护的主人心跳的正常。
这里是医院的ICU病房,不到四十平米的小房间内,挤满了人群。
两仪式的生母,管家以至于已经成家的两仪要夫妇都站在两仪式的病床前,除却事务繁忙的两仪家主,可以说两仪家的全员都挤在了这个狭小的病房内,一个个阴沉着脸。
当然,房间内数量最多的还是医院的医生和照看两仪式的护士。
而此刻,两仪式的生母,一名身穿和服,盘着头发的女性站在病床前,脸色焦躁的询问着医生。
“医生,我女儿的情况怎么样了,她到底是伤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