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冬马和纱有些狐疑的看着悠的笑脸。
“晚上你就知道了!”悠意味深长的卖了个关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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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12个小时的航程,由于时差的关系,冬马耀子在下午5点钟,安全的抵达了维也纳首都机场。
虽然由于时差而导致精神有些疲倦,但解决了自家女儿的‘终身大事’,冬马耀子的心情却十分愉快。
孤单一人的提着旅行箱,冬马耀子来到了机场出口,随后便被那巨大阵仗给吓住了。
第344章 你可能白跑一趟了!【番外】
维也纳机场,密密麻麻的人群围堵在机场正面,警车的鸣笛声与争吵的喧杂声此起彼伏,全副武装的警备人员封锁了各个交通要道口。
一时之间,冬马耀子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卷入了什么大型游行示威活动。
“我不走,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维也纳,音乐与我同在!!”
白发苍苍的老白种人抱着机场的承重柱,在几个蓝制服的保安为难的目光中,一副作势就要撞死在这里的趋势。
“抗议,我要抗议,我要见总统,让阿图尔来见我,他是这样对待我这个老师的吗!”
一名理着大背头,看起来精神头十足的老人蹲在机场的门口,举着抗议的白色牌子,就那样堵在大门口。
而随同他一同静坐抗议的还有三十来位,年过40的壮年白人,一个个穿着西服正装,就在哪里无声的抗议着,搞的包围他们的警察很是为难。
她们倒不是为难别的,如果是其他人,估计这些奥地利警察也就动用非常手段了。
但其中哪些中年人,光是冬马耀子能够认出来的,就有11人,其他不认识的,也在一些新闻报刊上见过照片之类的资料。
法兰西、鹰国、意大利、dé国…几乎是大半个欧洲,现在正值壮年,在整个欧洲风声雀起的古典音乐家近乎7成人员都坐在哪里举牌抗议着。
【音乐节是维也纳的。】
【誓死守卫维也纳传统文化。】
写着这样的标语的牌子在一个个庄严肃穆的音乐家手中高高举起。
那一瞬间,冬马耀子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哦,miss冬马,在这里见到你让我那糟糕透顶的心情,多少愉快了一些。”
一道有些无奈的声音响起,冬马耀子转过了头,在视线的前方,一名头上冒汗,约莫40岁的金发白种人一边用丝巾擦汗,一边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朝着她小步走来。
弗朗茨·杜普雷,以巴黎为据点的法兰西指挥家,虽然四十多岁了,在指挥家中却是刚刚声名鹊起没几年的新星。
其率领的管弦乐团的演出甚至必须提前一年才能在那些狂热者的口中抢下一张观众票。
虽然在冬马耀子看来,对方只是一个随便吊还不用付出代价的凯子,但以音乐素养而言,对方的确代表着欧洲的尖端水平。
“在这里见到你,可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呢,弗朗茨。”不动声色的躲过了对方的熊抱,冬马耀子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弗朗茨道。
面对躲过熊抱的冬马耀子,弗朗茨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哀声叹气道。“…相信我,你很快就高兴不起来。”
“嗯?”冬马耀子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异常。“是和这些世界级音乐家扎堆抗议有关?”
“Miss冬马,你的直觉一向敏锐。”
弗朗茨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副无奈的模样道。
“虽然刚刚我也是静坐抗议的一员,但就在1分钟前,我已经购买好前往東都的机票了。”
冬马耀子有些发懵地看着弗朗茨。
看到冬马耀子的疑惑,弗朗茨满是无奈的叹气道。“虽然待会可能会有音乐节的工作人员向你解释,但我还是直接说吧…”
“今年,不,是最近三年,维也纳音乐节将在极东的岛国,那个小的不能在小的地方,对,就是那个古典音乐的盲区召开了!”
“哈?!”罕见的,冬马耀子露出了满是惊愕的可爱表情。
“你也认为这很荒谬对不对,传承维也纳悠久的音乐精神,2个世纪都在维也纳召开的音乐节,居然要跑到地球另一边,在那个现代音乐的流行地去召开……”
像是暴躁的狮子一样,弗朗茨满是恼怒的跺着脚,声音拔高道怒斥道。
冬马耀子沉默了一下,随后一脸古怪地说道。“…但是弗朗茨,你刚刚说买了去東都的机票。”
“这正是我现在想要解释的…”
话还未说完,身后的惊呼声让弗朗茨回过了头,随后像是失去了精气神一般,叹息道。
“算了,特奥多尔先生到了,我也不用多嘴了。”
“特奥多尔先生?”冬马耀子脸色一正,这个名字虽然在欧洲很平常,但在古典音乐界的话,只有一个人会被这样称呼。
鹰国古典音乐大师特奥多尔,在传统音乐节几乎是泰山北斗一般的人无。
其一生辉煌的成就,甚至连鹰国女王都为其亲自颁发「爵士」爵位,几次三番邀请他作为王子的音乐导师,却被其婉拒。
在欧洲,特奥尔多甚至被形容为哪怕贝多芬在世,与对方相比也只是四六开的大宗师。
对着这位老古董,冬马耀子不得不整理了一下仪容,拿出最高的敬意迎接对方的到来。
随后,她看到了一副……担架。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要见白公主……”
看着那担架上,右腿被纱布包围,明显是被打折的白发老人,冬马耀子脸庞当即僵硬住了。
这时候,弗朗茨以手掩面,小声的提醒道。
“容我多嘴一句,现在整个伦敦估计都知道了特奥尔多先生的腿是白公主殿下让人打折的。”
冬马耀子的嘴角不由得一抽。原本对那位传说中欧洲最高位名媛那美好的印象彻底崩塌。
话说,纠结是谁说白公主爱丽丝是欧洲贵妇人的顶点的?这作风怎么感觉像西西里岛的黑手党教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