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被称呼为殿下的少年有些无奈。但面前的女孩说的终归是事实,她也无法反驳。
“彩里铃小朋友,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留着一头飘逸棕发,面容年轻俊俏,就像是英伦贵族一样的青年突然出现在了彩里铃的身旁,坐了下来,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的说道。
“呵。”彩里铃没有答话,只是冷笑了一声道:“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你又失败了呢。”
麦克斯韦面容扭曲了一瞬,而后又恢复了正常,只是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愤慨道:
“该死的阿瓦隆,该死的女王,如果不是她们阻碍了我,我至于这么久都见不到我可爱的维拉吗?”
“那位北区的苍炎恶魔还真是好眼光,居然不搭理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啊。”彩里铃又一次挖苦道。
“闭嘴,维拉是爱着我的。”麦克斯韦的脸庞登时有些扭曲。
而下一秒,他又忽然恢复了平静,目光扫向了远方的境界门。
本来打算劝阻两人的殿下看到这一幕,停顿了一下,扭过头,正好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
那背影,来自一名名为‘卢奥斯’的轻浮男人。
目标,到了。
第45章 白夜叉这个人了不得啊!
‘2105380’外门,千眼驻地。
希腊式的石柱长廊间,悠与白夜叉并肩而行着,偶尔还停下脚步,打量着右侧生机勃勃的森林,观赏着被饲养在林间的美丽幻兽。
坐在走廊的一节石凳上,悠一边看着一只熊猫刷着竹子,一边笑着说道:
“真亏你能跟万圣吵上近一个小时还精力十足。”
“嚯,这还是顾忌当家的你在场了,不然咱能和那个小金毛吵上七天七夜。”白夜叉一点也没有羞耻的想法,反而引以为傲的挺起了那平坦的飞机场。
悠眼眸上翻,有些无语的说道:
“我不认为我是在说夸奖的话语。”
“没关系,当家的你说什么,咱都会当成夸奖的。”
“你胸部好平。”
“额……”白夜叉懵了懵,紧接着脸庞登时气的涨红。
只见一道光芒闪过,一名身材高挑,曲线优美,头生两角的银发女性出现在悠的身旁,拉住悠的手,往身上一按道:“现在呢?咱还平吗?”
悠被白夜叉的操作弄楞了一下,而后哭笑不得的说道:
“好好好,不平不平。”
“哼!”白夜叉冷哼了一声,却又在眨眼之间,恢复了幼童形态,而后双手叉腰道:“就算是当家的,也要清楚,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悠耸了耸肩,而后一脸无奈道:“你怎么喜欢保持这种形态?”
“你忘记帝释天了?”白夜叉一脸诧异的反问道。
悠楞了楞,而后想起了某个变成婴儿,抓着美女某个地方,讨奶喝的神王,登时面容诡异:“你什么都不学,学他做什么?”
“好用啊!”白夜叉双手叉腰,站在石凳上,义正言辞的说道:“你看啊,咱这幅模样,不知道的小姑娘是不是一个个都嗷嗷叫的扑上来要捏咱的脸?”
悠闻言打量了一下白夜叉那稚气满满的脸庞,登时陷入沉默,别的不提,不认识白夜叉的小姑娘还真有可能会被这家伙可爱的外貌骗到,不过,他依稀记得,白夜叉长得和太一一模一样。
“你就不怕太一打死你吗?”
“嘿!她敢打,咱就敢蹭她便宜!”白夜叉理直气壮,一脸骄傲的说道:“当家的,咱跟你讲,可不是谁都能蹭到昆仑至高天帝那细腻的肌肤喔!”
悠张了张口,而后无语的摇了摇头:
“……你赢了,我无话可说。”
以前挺可爱的孩子,怎么成了无赖了呢……悠心下感慨了一声,而后忽然想起,貌似白夜叉以前只有不说话的时候才让人感觉可爱。
“好了,别说咱了,当家的你那边呢,猴子没问题吧?”
白夜叉话锋一转,转到了自己那位好姐妹身上,虽然她和那位齐天大圣从以前开始就是好姐妹了,但知道对方和自己近似的遭遇后,白夜叉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对对方更好一点。
如果以前她和孙悟空是可以一起逛窑子,听小曲的好姐妹的话,那现在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了!所以她现在非常关系那位齐天大圣的状况。
“人现在应该在花果山,女娲估计在陪她。”悠语气有些感慨的说道,这种安抚工作也就女娲能来做,他过去,估计够呛,毕竟那位大圣现在估计还没法接受上面多了他这个长辈。
“那你怎么不去?”白夜叉楞了一下,紧接着又想到什么,连忙改口道:“不去也好,省的闹不自在。”
话语落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整理情绪。
紧接着,似乎是为了打破沉默,白夜叉忽然用手肘撞了撞悠的肋下,一脸揶揄的奸笑道:
“话说当家的,女娲的滋味怎么样?那个天天一脸圣洁的女人,在那种时候估计意外的妖娆吧?”
“你就不能挑点好话题吗?”悠这时有些无语。什么时候了,还跑来问这种问题,这是能说的事情吗?
“哼,不说就算了,那就换一个问题。”白夜叉轻哼了一声,而后忽然眼眸发亮道:“你觉得黑兔怎么样?”
“那只月兔吗?”悠回想了一下,响起那只看上去很开心,却感觉心事重重的月兔,皱了皱眉道:“没名字的月兔,因陀罗是怎么放心让她待在这里的?”
月兔在成年之前都会用某某兔作为昵称,而成年之后,自然有着正式的名字,而悠在一眼看到黑兔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对方成年的事实。
总不可能,他这只蝴蝶扇啊扇,阿兹·达卡哈还是毁灭了月兔的故乡?
“那只蠢兔子是在知道阿卡迪亚被重创后,过来回报金丝雀以前的救命恩情的,算算时间,再有几年她怕是要回月影之都了,嘿,从阿卡迪亚被重创一直守到被夺去名字,直到现在还在企图复兴,崇尚牺牲的兔子之中,做到她这样的也是少数,不过就是这样,才有霸占的价值啊。”
白夜叉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而后嘿嘿笑道:
“那家伙可是帝释天的直系血脉,那个老流氓严防死守,硬是不赐名承认这孩子成年,不然咱早就把她拐走了,不过咱听说阿什米塔偷偷给这孩子赐名了,可惜啊,那个死兔子也是嘴硬的家伙。”
悠无言的看着白夜叉,事情和想象的不同,但他没有多少高兴,因为面前的这个白夜叉真的是太糟糕了,居然把一直月兔逼到连名字都没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