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最强推演 第2018节

南宫那月顿时气急,而这时,嘉达·库寇坎画风一转,笑嘻嘻地说道:“当然,猜谜这种事情,我个人而言是相当讨厌的,我们换个条件,我问一个问题,你问我一个,等价交换如何?”

原本还有些气恼的南宫那月听到这句话,稍稍恢复了理智,混沌皇女的目的对她而言其实并不重要,在这个弦神岛,只要悠还存在着,没有任何人能在这里放肆,然而南宫那月唯独担心对方的目的会和悠的恶趣味合在一起,那样才毁灭的根源。

稍稍压抑了一下火气,南宫那月狐疑的看了看嘉达笑盈盈的脸庞,想了一下,担心自己被刺激到的她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一颗速效救心丸直接吃下,而后拿起了桌面的开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先是灌下了一大口,接着一边小口抿着,一边脸色淡定地问道:

“成交,我先问。”

“不,我先问。”嘉达·库寇坎稍稍惊讶的看了看南宫那月的动作,而后笑盈盈地直接问道:“南宫前辈,你知道主人晚上喜欢什么样的体位?”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南宫那月脸色爆红的看着嘉达·库寇坎,手上的陶瓷杯被她硬生生的捏成了碎片,洒落在地,尴尬了一瞬后,她偷瞄了悠一眼,音调极高地朝着嘉达·库寇坎道:“你神经病啊!!”

“诶诶诶,南宫前辈原来毫无经验吗?那么这样看来,你也算是可以结盟的对象了呢~那么要不要试着和我结盟呢?”

嘉达·库寇坎略微惊讶的看了南宫那月一眼,她倒真没想到对面的御姐范萝莉,居然还是只雏鸟,这完全出乎了她对悠的预料。

“我拒绝!”南宫那月一边咳嗽,一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还这是可惜呢。”

说到这,嘉达·库寇坎扫了一旁稳坐钓鱼台的悠,回过头来,看着一边咳嗽一边怒气上涌的南宫那月,摊了摊手道:

“好吧,这次就当你完成了回答吧。”

她顿了一下,不等南宫那月做出反应,微笑说道:

“我这次来是代表圣域条约机构的九人理事会前来会晤第四真祖,对岛国的归属权以及理事会常任理事位的事情进行磋商,好了,明面上的事情就只有这个。”

“不是弦神岛的归属权,反倒是整个岛国吗……还真是大手笔啊……”南宫那月暂时压抑了羞耻与不快,小声的嘟囔了一声,她听懂了圣域条约机构想要出卖岛国权益的潜台词。

明白这代表什么的南宫那月扭过头看了悠一眼,看到对方正闭着眼眸,靠在椅子上养神,顿时一愣,紧接着微不可查的苦笑了一声。

“连正主都毫不在意,我在哪里担忧什么。”

“说的没错,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来跟我研究一下这个?”对面的嘉达·库寇坎晃了晃手中不知从哪里取来的,白底黑字的纸制书籍,一脸欢快地朝着南宫那月说道:“我感觉非常有用哦,比课本有用多了。”

后者呆愣了几秒,揉了揉眼睛,仔细看清了那书籍的封面,念出了声道:

“sex运动指导手册?”

外表幼齿的魔女在这一刻遭到了严重的暴击。

“给我看点正经书啊,你这个情色真祖——!!”

尖锐刺耳的咆哮声让悠睁开了眼眸,而后他看着嘉达手上的书籍,稍稍楞了一下,而后眯了眯眼眸道:

“小那月如果要学这个的话,我很赞成哟。”

“哟你个鬼!”

南宫那月呸了一声,黑着脸,站起身来直接揪住了嘉达·库寇坎的衣襟,强硬的将面前的少女拉向了房门。

“我早该想道的,你们这些真祖根本都是一个德行,看来必须要教育你一下什么叫做女性的矜持!给我做好觉悟吧,你这个混沌色女!!”

“啊呀呀~~”嘉达·库寇坎楞了楞,没想到南宫那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被强硬拉走的她忍住笑意,过了四五秒好,顿时想要挣脱南宫那月的束缚,而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悠那兴致勃勃的眼神。

“居然喜欢看我被训斥的模样吗?还真是恶趣味呢。”嘉达·库寇坎嘀咕了一声,而后双手环在脑后,任由自己被南宫那月硬生生的拖离了办公室。

而就在南宫那月黑着脸拉着嘉达·库寇坎穿过秘书室时,迎面走来了一名被两个斗篷人押送着的中年人,双方擦肩而过后,那中年人看着被当成死狗拖动的嘉达·库寇坎,顿时脸色煞白,发青,双腿不自然的抖动。

总感觉貌似误会了什么……南宫那月看着那中年人变化的脸色,也没细想,而是心情暴躁地朝着嘉达·库寇坎喝道:

“等着吧,这次你死定了,神来了也救不了你!!”

那中年人听到这腿顿时软了下来,而后被两名斗篷人夹住,押送进了办公室之中。

而这时,南宫那月一脸阴笑地说道:

“知道什么叫做三年高考五年模拟吗?我给阿古罗拉准备了100斤,这次就全用在你身上好了。”

“哈?”嘉达·库寇坎发出诧异的声音。

年轻的第三真祖‘高考模拟卷’的可怕,一无所知。

第94章 玩弄精神的撒旦

六楼,社长办公室。

原本被南宫那月带上的门扉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而倚靠着椅背的悠在听到声音后也随之睁开了眼眸,目光平淡地扫向房门,语气平静地说道:

“带进来吧。”

嘎吱的开门声响起,被两名穿着斗篷的死仆架住双手的叶赖贤生被压了进来,而后死仆分开,一人带着叶赖贤生继续前行,一人则关上,并守在了门口。

看着门口处被押送进来,腿好似弯折了一样的叶赖贤生,悠略微讶异的扫视了一眼,而后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一张四四方方的矮木椅,语气很是平淡地说道:

“叶赖贤生先生吗?请坐。”

死仆拽着叶赖贤生的手走到了木椅前,而后松开对方,站在了对方身后。

而这时,看着叶赖贤生那苍白的脸庞,悠稍稍眯了眯眼,重复了一句:

“请坐。”

叶赖贤生抬起头看了看悠,再看了看面前的矮木椅,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拉过木椅,刚想坐上去,脚突然一软,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恩?”悠稍稍诧异地看了叶赖贤生一眼,而后语气十分平淡地朝着死仆说道:“你们打断他的腿。”

死仆齐齐摇头,表示否认,这时,同样听到这句话的叶赖贤生反而领会出了不同的意思。

这是……要打断他的腿吗?叶赖贤生苍白的脸庞上微微抽搐了一下,而这时,心头的恐惧感迫使他连忙从地上爬起,坐到了椅子上,急忙开口道:

“我坦白,我从宽,我道歉,我什么都招!”

本来把控这叶赖贤生情绪的悠看到这一幕顿时扭过头,看了看面前的矮木椅,寻思这也不是看守所里的道歉椅,怎么叶赖贤生这股反应?稍稍狐疑了一下,悠扭过头,‘看’了一下叶赖贤生的思想,顿时明白了对方恐惧的源头是那像‘死狗’一样被拖出去的嘉达·库寇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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