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爱丽丝菲尔
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客厅之中。
客厅四周墙壁之上布满了白蜡烛，其上的烛心散发出微黄的光芒。
一道微风轻轻吹拂，烛火顿时摇拽不定了起来。
在悠面前以有一名用优雅的姿势端坐在沙发之上绝美.少女，于烛光下闪耀着雪白光辉的银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身着华贵的洁白礼裙，浑身散发着如同贵公主般的尊贵气质。
然而悠却铁青着脸看着面前唯美的佳人，从表情上看，就可以知道悠现在的心情十分不愉快。
导致他心情不顺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面前宛如精灵一般的可人，那双美丽精致的脸庞上，挂着的是空洞无比的表情。
“怎么回事，阿哈德，你刚刚对爱丽丝菲尔做了什么？”悠冷着脸，话语中夹杂着丝丝怒气。
先前在地下室之中，爱丽丝菲尔那纯真无瑕的表情在换衣服这段短短的20分钟时间内完全消失，变成如今这空洞无比的模样，这然后不让悠愤怒。
他想要的是可不是一个如同人偶一样的爱丽丝菲尔，而是拥有自我人格，能说能笑能哭能思考的可人。
现在爱丽丝菲尔这样子，和爱因兹贝伦家族送给了他一个充气娃娃有什么分别。
伫立在一旁的阿哈德听到悠夹带怒意的质问，脸色顿时大变，连忙开口道。“悠阁下，老朽并没有对爱丽丝菲尔做出任何举动。”
阿哈德现在满头雾水，对于悠这位肯出手帮助爱因兹贝伦家族完成第三法夙愿的疑似‘魔法使’的存在，阿哈德可是真真正正地当做祖宗一样供奉了。
因为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核心人工智能，就是以第三法的边角料制造出来的，而作为人工智能制造出来的思考装置，阿哈德清楚的明白，一名‘魔法使’是如何的强大。
在他看来，只要悠肯出手，第三法天之杯完成基本是板上钉钉，这样他又怎么会做一些会得罪悠的小动作呢。
“那爱丽丝菲尔现在的模样是怎么回事？”悠微微眯起了眼，瞧阿哈德这诚惶诚恐的模样似乎没有说谎，但是爱丽丝菲尔的模样又从何解释？
闻言，阿哈德楞了一下，露出了然的神情，现在的他总算是明白了悠愤怒的根源，斟酌了一下语言后，开口道。“悠阁下，爱丽丝菲尔现在的情况是正常现象，应该是完整地接收了人工智能的‘设定’了吧……”
阿哈德缓缓介绍爱丽丝菲尔的‘设定’：在保护圣杯的基础上，作为自主行动规避风险，和判定情况是否会对圣杯造成损伤的人格‘道具’。
而先前，因为爱丽丝菲尔在羊水槽之中还没有认知到了自己作为召唤圣杯的‘道具’的事实，因而是天真无邪的模样。然而现在，离开羊水槽接收了设定后，爱丽丝菲尔纯白的意识里被染上了‘道具’的色彩。
现在的爱丽丝菲尔就如同被洗脑了多年，认可自己是‘道具’一样，因为道具没有笑的设定，所以就保持着空洞的表情，坐在沙发上，保持着最低消耗的待机的状态。
听完阿哈德的报告，悠的脸变地冰寒无比，他首次认识到了型月魔术师们的凶残。
制造出有人格会思考与生命无疑的人造人后，直接灌输‘道具’理念作为消耗品使用，悠将自己的人渣属性和型月魔术师的凶残对比，首次发现，自己其实是很纯洁的嘛。
想到这，悠苦笑着摇了摇头，右手缓缓地紧握成拳。
“轰——！”
一声爆响，骤然响起。
悠猛地轰出了一拳，直接轰碎了阿哈德的头颅。
发泄了听闻了爱丽丝菲尔的遭遇，积攒在心中莫名的怒火后，悠脸色平静了下来。
悠明白错其实不在阿哈德，毕竟他也是这样被人工智能设定的，只是阿哈德的任务在于思考如何完成第三法而已，爱丽丝菲尔在于保护小圣杯而已。
而人格智能是严格按照创造者的指令进行的。
然而那些创造者们早在几百年前就死光了。
怒火堆积在心中无处发泄的悠，直接拿阿哈德撒气了，毕竟阿哈德备用的身躯众多，而在场的就两个与爱因兹贝伦有关的成员，他总不可能拿唯一一个的爱丽丝菲尔撒气吧。
撒完气后，悠看向前方坐在沙发上的爱丽丝菲尔，陷入了沉思。
那么现在，首要的目的就是将爱丽丝菲尔培养成他心中的那个完美可人呢。
随后他大步上前，用右手抬起了她下巴，深灰色的眼眸与着她空洞的红宝石对视着，以这样调戏的动作，悠缓缓开口道。“知道我是谁吗？”
“春日野悠，我的丈夫。”朱唇轻起，爱丽丝菲尔悦耳的嗓音传荡在大厅之中，然而她吐出的话语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色彩，如同复读机一样将脑海中的知识通过喉咙吐出。
“那么，我可以下达任何命令吧？”听到这空洞的声音，悠皱着眉头，试探性地开口道。
“命令与保护圣杯之器的原则不冲突时，接受春日野悠的任何命令。”如同机器人式的应答声，从爱丽丝菲尔地口中传出。
听到接受任何命令的应答，悠脸色微微一顿，心中泛出了无数邪恶的想法。
但眼中倒映着的爱丽丝菲尔那空洞的眼神，将悠心中的火热悉数浇灭。
悠轻轻叹了口气，露出无奈地神情，但是似乎遭受到心中邪恶想法的影响，悠还是试探性地开口道。
“学习如何做一个好妻子？这个命令和原则不冲突吧？”
“与原则不冲突，我会学习做一个好……”爱丽丝菲尔话说道一半，面无表情的脸上首次出现了表情，那是名为困惑的神情。
“好妻子是什么？”爱丽丝菲尔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在进行思考地活动。
“连这个都不懂吗？看来要好好教教你了。”看着面前露出思考神情的爱丽丝菲尔，悠嘴角轻轻上扬，养成一个完美的太太，似乎很带感嘛。
*****
一个月后。
爱因兹贝伦家的客厅，悠面带笑意地看着面前和禅城葵一起坐在沙发上，喝着卡布奇诺，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逗弄着琥珀、翡翠和秋叶三个小萝莉的爱丽丝菲尔。
从爱丽丝菲尔首次开始思考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地改变着。
似乎是因为原型是冬之圣女的缘故，学习能力非常强的爱丽丝菲尔不断地吸收着悠与禅城葵传授的知识，加上本身被人工智能灌输的部分常识，现在进行普通对话的时候，爱丽丝菲尔已经与常人无异了。
看着面前晃着窈窕纤细的腰身，不断地逗弄着秋叶的爱丽丝菲尔，悠磨砂着下巴，脸上露出咸湿的表情，喃喃道。“似乎可以吃了呢？”
“彭——！”
爱丽丝菲尔突然转过身，扑到了悠的怀中，脸色带着好似苹果色泽一样的红润，充满高雅与公主气质的嗓音，从朱唇中吐出。
“果然，小孩子太可爱了，呐呐~~悠，我们生一个吧？”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