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话说的,好像某些人没有用女儿战术一样?”女娲眉头一挑,同样以挖苦的语气直接回敬道。
被女娲暗讽自己用生育诗歌女神恶意捆绑悠的立场,盖亚面色不由得一黑,目光闪过几道寒光,她冷笑了一声,语气玩味的看着女娲道:“有能耐你亲自上啊?我反正是不介意。”
女娲轻哼了一声,刚要开口反击,就听到悠冷不伶仃的一记背刺。
“其实我也不介意的!”
那一瞬间,女娲的脸色顿时由粉白变得涨红,她转过头,看着悠,几度想要张口,却又忍了下来,只是脸色有些羞耻,有些难堪的碎碎念道:
“什么遗传不好,偏偏遗传了希腊神祇的生活作风!”
“你是对希腊的生活作风有什么不满吗?如果有的话,请说出是那个女神在神话里和化名伏羲的某天帝大玩兄妹恋?”一旁的盖亚冷笑了一声,而后表情颇为玩味的讽刺道。
女娲登时脸色爆红,一脸恼怒的说道:
“神话上的生活作风能算是问题吗?”
“巧了,那刚刚为什么就有人拿希腊神话的事情来诽谤我这个只与一名男性有染的女神呢?”
“你!!”
看着这没完没了的争执,悠略有些头大的揉了揉太阳穴,他用食指敲了敲茶桌,发出了很大的声响,而后义正言辞的警告道:
“好了,别在争执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了,直接进入正题!”
刚刚是谁在关键时期让我难堪的……女娲愣了楞,脸色颇为古怪的看着一本正经的某人,似是在无语,又似是在鄙夷。
“不知道刚刚是谁在干柴里填上一把火的。”
盖亚补刀了一句,而后双手交叠在身前,叹了口气,调整了下思绪后,一脸正色道。
“若真要说意见的话,希腊这边对于双女神的加盟没有太大的意见,事实上,这可以说是短期内,能够最快解决纷争的方法了。”
顿了一下,盖亚略有些后怕的说道:
“如果不是白夜叉有着双女神养女这层关系,驱使恶魔窥伺双女神这一点,哪怕那两位脾气再好,也不可能不对冒犯者加以惩戒,而这必然会引发真理级数的交战,产生更恶劣的连锁反应,例如迫使本就敌对的柯洛诺斯与双女神结盟……”
“团结我敌人的敌人,迫害我的敌人,这是对敌人最基本的操作。”
女娲苦笑着补充道。
听到这个补充,盖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的确如此,到时候面对三位宇宙真理,情况必然会恶化到极致,至少在场的我们,每一人都有身陨的风险。”
错了,至少我未必会死,不过也不好受就是了,而且摆脱这种状况,估计要付出巨量的代价……悠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道。
如果真发展到盖亚推测的那样,那时候他拉出奈亚子挡枪,估计也无法解决事端,可能还得考虑一下联络有资格参战的旧时,例如茵蒂克丝,例如犹格·索托斯。
但是茵蒂克丝一旦出手,恐怕雅威会直接坐不住,而那位伟大的万物归一者,光是对方一次出手,就给他招惹了亚弗戈蒙的麻烦,一次解决三女神,怕是犹格会直接邀请他迫害莎布·尼古拉斯?或者邀请他听听阿撒托斯陛下的美妙天音?
这样一想,悠越觉得白夜叉简直就是他的福星一样的存在!
“现在的情况,就是双女神由可能的敌对者,变成极有可能的同盟,而考虑到双女神的实力问题,以及她们的诉求,我们所要付出的,很大概率就是让小白从名义上的天帝,变成实际意义上的掌权人。”
女娲说到这,表情略有些古怪的看了悠一眼,似是调笑,似是认真的说道:
“孩子,听我一句,遇到小白这样的女人,还是娶了吧,家底太厚实了,吃软饭都能吃到天荒地老了。”
貌似,是这个道理……悠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生母的昆仑天帝,养母是起始与终末的双女神,自身本身也是真理级数的存在,无论是背景还是自身实力,白夜叉的家底简直厚实到令人绝望,俨然一副龍傲天主角的开局。
如果算上那‘博爱’的性格,貌似还可能是种马傲天式的故事主角。
想到这,悠莫名的感到有些好笑,然而很快,他就抑制住了笑意,略有些认真的看着女娲与盖亚道:
“这样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你们赞同我的意见,邀请双女神作为新神群的领袖?”
“如果能确保双女神能够将权力交接给白夜叉的话,我乃至昆仑都没有意见。”女娲眯了眯眼,面带微笑的下达了结论。
盖亚眉头一皱,想了一下,叹了口气道。
“只需要悠你能和白夜叉建立事实上的利益共享,希腊也没有意见。”
悠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催婚?”
盖亚眯了眯眼,饶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看到这一幕,悠叹息了一口气,而后从怀里取出了一张已经拆开火漆的白色信封,看着其上寄信人一栏的阿尔法字样,又是叹了口气道。
“那这样,我就带白夜叉跑一趟吧。”
第242章 劲爆的发言
和‘金主们’谈好后,悠送别了女娲与盖亚的化身,来到神殿后方的庭院,寻找白夜叉的身影。
他寻着白夜叉的气息,穿过廊道,毫无爱惜之情的踏上草坪,在蹂躏着草地的同时,见到了处在湖泊之前,似乎是在野炊的白夜叉。
此时,穿着印有樱花图案的黑色十二单和服的白夜叉正一本正经的坐在一张简易折叠桌旁,面色冷静,宛如冬日里的傲雪寒梅,带着一股冷艳傲然的高贵气质。
她手上捏着一把折扇,富有节奏感的敲击着面前的桌面,目光凌厉的正视着前方。
而就在她的正前方,穿着十九世纪ying国古典女仆装,面容精致可爱的白发兔耳少女正眼角带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哭丧着来到桌子旁,小心翼翼的将汤水摆放到了白夜叉的面前。
这场面,看起来,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女仆在接受女主人的皮鞭惩罚后,还要带着之前皮鞭造成的伤势,强撑着病体为女主人提供服侍一样。
明明是这样欺凌弱小的场面,却让悠欢快的鼓起掌,同时也用较为不满的语气指责着白夜的行为道:
“虽然说我不介意你对拉普子这笨蛋动用私刑,但是只是这种对待是不是太宽容了一些?难道白夜叉你忘了这只假月兔的前科?或者说是有了妇人之仁?”
那一瞬间,本来泪眼汪汪的拉普子登时转过头,用看向魔鬼一样的惊惧视线注视着悠言笑晏晏的脸庞,仿佛是在控诉悠的残忍行为,并对着残酷无情的世界发出来自心灵的质问。
然而悠直接嘴角一勾,对着拉普子投以善意的微笑。
“嗯?”听到悠的声音,白夜叉诧异了挑了下眉,端起碗,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汤汁后,略有些奇怪的看着悠道:“咱本来已经以为咱的行为已经足够给这死兔子一个教训了,想不到悠你居然觉得力度太轻啊?这还真是有些出乎咱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