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情报网的布置还不够好,对于周围的保护也不够完善,这一记警钟已经足够沉重了,古道心中的乱麻仅仅持续了半分钟就理清了,但是既然这样一来,就没必要犹豫了。
“已经没必要手软了!”这么说着的他拾起了桌子上盛满药剂的药瓶,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伯爵!”意识到了古道在做什么,孔切塔关切的喊道,“如果喝下那么大量的秘药的话。”
“不用激动孔切塔,我必须祭奠那些因为我的复仇而死去的家伙,同时对方已经向我传达了已经盯上我的信号,”古道将瓶子放下,相当粗鲁的抬手擦了擦嘴,“我必须回击,给予对方相同的痛楚,甚至更深!”
站起身来的古道走出了桌后。
“行动起来,孔切塔。”
“重新密谋大局,这一次要更加的完善,布拉加神甫的事,不能出现第二次!”
“属下明白了。”
这一瞬间古道再次察觉到了那股排斥感,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与原本的唐泰斯有着一些差异,但他丝毫不打算收手。
只要不会影响大进程就不会有事吧,他早就摸索出了英灵座的底线。
PS:虽然说着要让你们复习一遍广播剧,但是完全不变的话你们看着烦我也感觉烦啊,所以剧情还是要变的,而我也想尽量搞完这个,看看能不能一章搞定最后的战斗吧。
PS2:
NO.43:斯巴达家族,只知道前进。
(开始搞事。)
线人的死亡的确对古道的势力有着很大的影响,但是说实在的,重新培养一批并非难以完成,而且也是有替补的。对方虽然猖狂的,恶趣味地虐杀着那些人,但终究是没有将那蛛网般的情报云全部摧毁。
但是毫无疑问的,在古道的眼中,死者的生命是叠加在自己身上的,他那些为他效力而惨死的人,他们的仇必须得报,而恩人的死则是最核心的,也是让他差点失去理智的消息。
后备的情报网动用,通过对社交界和地下社会信息同时运转,古道所吩咐的重新密谋大局,其基础当然是要做的自然。“基督山伯爵,至今为止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的神秘人物”,这样的形象早就已经塑造好了,现在开始招揽客人,举行派对。
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又一次还原安杰洛.布拉加神甫那般——
古道,又一次邀请了敌人。
而战场则是罗马,美第奇庄园。
“作为旧美第奇的大宅,出价那么贵,关节也那么难打通,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坐在二楼的书桌前,古道的位置可以俯视下面的一切,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在孤儿院的二楼那般,他做着同样的事,也就是谋划。
“曾统御王室的家族留下的,在象征意义上更足一点,伯爵。”
“我当然知晓,”但性价比是真的低,这样的价格也就这样的作用,古道也只是选择租下包场,没打算买下来,“你先下去吧,今天要接待的宾客,也就那一个了,要准备万全。”
“是。”
孔切塔合上了房门,径直的离开。
而古道则是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根雪茄,再一次的点燃了火柴。
漫不经心的点着火,视线瞥了一眼桌上的“计划书”,这一次的准备,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完全,但他依旧无法平静下来,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对策书里有一个很严重的缺陷。
他对死徒的了解太少了。
凭着那一具死相凄惨的尸体,他可以确信对方是个吸血种,极大可能性是个死徒。一个死徒隐藏在教会里,固然有些讽刺的意味,但更多的也说明了这家伙的高明之处,而对于死徒的弱点,古道并不清楚。
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怪物真的有弱点吗?古道曾是fgo玩家,fate系列倒是了解蛮多,但fate系列涉及死徒的东西太少了,相比之下隔壁月姬反倒才是吸血种的主场,可他一直没什么兴趣,只在一些同人小说里见到过写那些东西。
仅仅是只知道爱尔奎特,罗阿,朱月,志贵,五月几个大概人物,后者都还是因为mugen记住的。
其实也不用那么担心,型月的死徒设定是多种多样的,哪怕在生命力顽强这一点都是相似的,但大部分都能靠破坏肉体来杀死,也就是说凡人也能试着挑战。
但现在的他,想不通的是这英灵座的立场。
它是希望自己成为基督山伯爵,还是希望自己成为岩窟王?或者是超越前两者?
在他思考对策书的时候,那股排斥感就愈来愈烈,最强的一次让他握不住笔,脑袋仿佛被砸了一锤,但他依旧在咬牙坚持,重新拾起了笔。
然后那种感觉消失了。
“伯爵大人。”空灵,带着回想的声音再次从脑海里响起,古道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这声音了,最初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但在得知她自称海黛并且还能警示自己时,他也就排除了对方是自己精神失常导致的幻觉可能性。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是虚无的,没有形体,就只是偶尔出现的影像,仿佛一个幽灵。
“伯爵大人,请听我说,您的行为实在太过反常。”
“……”才从英灵座的妨碍中缓过神来,顺便敷衍应付了孔切塔,古道听到这句话立刻想到了英灵座。
“我们容忍你与爱德蒙唐泰斯的误差,你与敌对战时,没有介绍毒药的配方,甚至念出了不相关的名字。”海黛的声音还是那么空灵,但说的话却带着质问的意味,这样的违和感固然古怪,但古道已经从这话里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练习游泳,说话方式的不同,这些冲突我们都能容忍,可你这一次的行为完全偏离了唐泰斯的轨迹。”
“完全偏离?难道爱德蒙唐泰斯在对抗塔朗泰拉的一战中,拒绝了孔切塔和阿里的建议?也没有意识到敌人是怎样的怪物?”古道看着那逐渐显现模样的少女,她是不是海黛古道不知道,但她现在的立场毫无疑问是英灵之座,古道一直认为这东西不存在自我意识。
“是的,按照轨迹,爱德蒙唐泰斯的准备远没你这样完善,你的一些知识让你完全跳出了这个框架,”少女依旧用着那毫无起伏的语调说着,“我们本应向最初那般强行矫正你的轨迹,但我们内部的判定有了异议,你做的比唐泰斯还要好,也许我们可以有另一种模式。”
“另一种模式?”对于少女自称的“我们”,以及内部判定这种东西,古道有了另一种猜想,或许这英灵殿的确是不存在自我意识,它只是一组复杂的程序,而自己的行为让程序自我冲突发生了这以往不曾出现的一幕,“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以来的海黛是你们,还是你们降临在了海黛身上。”
“自然是我们降临,爱德蒙唐泰斯的一切历史,唯有海黛这个个体是未知的,被重视的,最适合被我们传话的个体。而关于另一种模式,”海黛走到了古道面前,“我们的记录中也有些英灵存在另一种情况,这种情况让我们的内部决意产生了冲突,于是我们来询问你这个当事者。”
“什么?”
“相似却不同的人,”海黛将手按在了古道胸口,“过程不同但终点却是相同的。”
“Emiya和最初设定的无铭?”古道知道这个例子,有些想笑,“被蘑菇吃书的东西反而成了一种可能性吗?”
“我们中的部分想让你重现那爱德蒙唐泰斯的历史,另一部分却认为结果是岩窟王,过程就无所谓了,这样的矛盾让我们无法做出决断,我们决定让你来选择,能继承这个的也只有你。”
选择爱德蒙唐泰斯走过的历史还是自己走出一个历史吗?小说中的爱德蒙唐泰斯最终获得了救赎,或许算得上是个he的剧情,但是A venger岩窟王和爱德蒙唐泰斯不是一个个体吧,也就是说自己最终的形态是岩窟王。
“我们希望你能踏上唐泰斯的历史,因为那是已知的,你只需要以看客的身份。”看着古道久久不语,海黛继续说。
“看客,很轻松是啊,就跟看电影似的。”古道伸出手握住了海黛搭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腕,将其扯离,“但是我拒绝!”
“法里亚神甫的,孔切塔和她堂兄乔瓦尼.贝尔托奇欧,还有莫莱尔先生一家以及更多的那些无辜者。”微微弯下腰将脸凑近海蒂,古道直视着海蒂淡绿色的瞳孔。
“他们的仇,必须我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