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但你那个表情是真的变态。”45指向大屏幕，此刻正定格那笑脸。
“喂！！”
“我觉得你可以去演小丑哦，哥谭那个，很有神韵！”45赞道。
“删了，不开玩笑。”
“啧啧，”45摇了摇头，上方的屏幕立刻停止了录播开始放松艾莲的实时惨况，而她倒是没兴趣看，转而看向另一侧培养舱里的小薇，“小薇的同步计算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等个十多分钟就能试试身体归还。”
“十分钟就崩溃，”古道摇了摇头，看向沉睡中的艾莲，“比我预想中还脆弱，便宜她了。”
“便宜什么啊，归还回来不就被你处理了吗。”45吐槽。
“不合理的算术，到时候问小薇如何判断。”古道摇了摇头，“麻烦你先看着了，奥斯汀和黑贞在外面找我，看来是有急事。”
“加油咯，早点过考核。”
古道摆了摆手，走向那卫生间的门关掉重开，通往客厅。
“快了，或许…就是几天的事。”
PS：
NO.146:谁都没有放弃。
（我错惹，不该奶的，这多罗罗最新一集的制作是什么玩意儿，遭不住了。
顺便剧透一下复联，复仇者赢了。）
“你从那些破碎的教堂里得知了什么这般紧急，天使的残骸么？”
在小薇安静沉下心思接受神经、精神、灵魂的三重驳接时，魔女之家的掌控者就只剩下古道一魔，而拥有时刻监视魔女之家权限的他只要能分出心思自然能知道是谁找自己，也知道两人不同的轻重缓急。
他先去见奥斯汀，开了个不怎么好笑的玩笑打开话题。
这当然不好笑，天使是被他、萨列里合作杀死的，虽然45和黑贞也有出力，但真正直面那东西只有La.vito和Evil，他和萨列里都深知那东西已经彻底的死亡，唯一能留下的只有巴黎人民内心的神圣残留，这能令他们不至于被恶魔以术法掌控。但说实在的，如今那些巴黎人已经卷入偏激的风潮，光以言语就能勾起混乱的他们真的需要用法术影响么？
那天使的遗泽并没有期许的那般美好，但好在谁都没对它抱以过期待。
“你还记得你敲碎过的水晶么？”奥斯汀这么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黑色的布包，布包被他迅速的解开，便是那熟悉的晶体碎屑，“我始终觉得那或许是个重要的东西，所以刻意去考察了那几座教堂，还记得，那时候连接天使的光线。”
“紫水晶身上放射的圣力在高空集结，彼此之间的距离高度经过严格的计算迸发成你们教会的法阵，从中降临天使，”古道点了点头，当时不曾注意的细节如今回想起来却是豁然开朗，“那时候链接在天空的线一开始有十二条，十二门徒。”
“…”奥斯汀看着古道的目光呆了呆，然后又从外套的兜里摸出一张纸来，“我在城西的圣彼得教堂的残骸下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在那里，我看到了类似于天使的描述，我将其临摹了下下来，跟你的猜测略有出入，但思路却是没错。”
他就着一旁的桌子走去，迅速的将其摊开对古道招手。
待到古道也走过看时，他才继续说：“并非每个教会里都有一枚紫水晶，但确实所有的水晶一共十二，这是最古老的神术，用来召取那些概念里的使者，那些水晶充盈着力量能唤出最强的战士，但就你和萨列里等人的说法，那位使者出现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停滞期，原因大概是那块被你砸碎的水晶。”
“直接说结论，当初选择的对错等以后再说。”
古道看着那上面的希伯来文，久违的有一种被文化压制的感觉，就是所谓的字大部分都认识，但组合起来就看不懂了，这上面的原理涉及了一点点的圣经，但更多像是伪经里的东西，显然这个世界的宗教学说和自己理解的普世观有很大出入。
“天使消失后，水晶将会存续留下的圣力，均等分为十二，但考虑到水晶遭到破坏的可能性，届时无法均等十二的力量会重新构筑一把圣器，将残存的黑暗驱逐殆尽。”
“？？？哪来的残存黑暗？”
“既然水晶被破坏了，那肯定就还有敌人没死，”奥斯汀理解古道奇怪什么，这个逻辑他也愣过，“这大概就是那些先贤的想法。”
“这是什么简单粗暴的想法，浪费能量的莽夫吗？”古道惊了，这也叫先贤？“所以说那所谓圣器会自己动起来杀人吗？”
“会首先……降临到这个国家最有资格拥有它的人身上，”奥斯汀的表情不太好看，“也就是国王。”
“国王？”
“法国每一位国王登基都会有教皇亲自赐礼，路易十六也不例外。”
“……然后呢？而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陛下完全没提过。”
“没了，如何使用全凭他的意愿，至于为什么没提到，或许是因为在这之前他还没拿到吧。”
“什么意思？”
“圣器的诞生要的不只是天使的消亡，还要探测到大量死去的恶魔灵魂，否则只会判定为人类误启，先贤们也并不是预想中那般…嗯，鲁莽。”说到这里的奥斯汀看到古道的表情已经变了。
“昨晚的别墅死了一百二十个上位恶魔，六十位魔女，其他的黑暗生物一共两百二十六只。”这样精准的数值当然不是古道一个个去数，而是45一开始就在统计，但念出那些数字时，他脸色无比的难看。
“喔！”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奥斯汀也不由为这战绩而惊叹，“这是裁判所数百年都无法触及的丰功伟绩，如果不是遇上这种发展。”
“代价是什么？”
“什么？”
“圣器的持有者，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奥斯汀闻言，缓慢的露出了个僵硬的笑容：“你竟然能想到这一层啊，确实，确实是有代价，记录中那些圣者都没有活过一个月。”
古道沉默了片刻，转过身走出几步蓦地回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淡淡的茫然：“…所以归根结底，因为我砸了那块水晶？”
“没有你和萨列里的话，整个巴黎早就被使者献祭了，那并不能说是你的错。”奥斯汀还记得那时，这个男人劝住了45和自己，说自己和她都不合适，他来砸那水晶。可如今看来，他才是最不合适的人啊。
“…先就这样吧，听完黑贞的话，我会去找陛下谈谈。”
奥斯汀看着那个年轻人背对自己朝着椅子走去，缓缓地坐下，或许是心理缘故，那侧影看起来真是瘦削，但他自己委实不是适合安慰他的人，他也转过身去朝着房间的出口走去，去通知那位贞德。
……
“玛丽，你认为这是什么情况？”
凡尔赛宫，国王与皇后理应有着的私人区域，路易十六望着自己手里那带着淡淡金光的权杖。
“这几天有发生什么大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