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由审判庭出品的斥力装置构筑的‘墙壁’又冷又硬,用物理的方式根本无法戳破,但以灵体的方式又会感受到截然不同的灼热——斥力装置外有着升级款的电磁拘束立场,想以灵魂的方式穿过是不可能的,只会以蚊虫撞上电蚊拍的方式收场。
但在这之前,里外都有着精准的射手狙杀逃兵,里侧的甚至会挥刀厮杀,有着与吸血鬼类似的虚化闪避能力。
这样完善的关门打狗方略之下,心防接二连三地被地攻破,黑暗的晚会已经变作了屠杀的地狱,小薇在黑夜中静静地望着远方的别墅,那火光是这几条街区里唯一的光源,那些连绵不断的惨叫也是夜晚唯一的声音。
PS:
NO.144:异质的变化
(攀登者定档,等一个京含量极高的电影,真高兴了胡歌搭上吴京这条船,就是不知道成龙叔这下降的体能拍这种电影是不是会伤到。)
“爱德蒙.唐泰斯……你到底是人还是什么。”
“嗯?真令我意外,我以为你已经逃了,拉法耶特侯爵,看来你是出于自身的意志将宅邸借予黑暗生物使用。”
“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如国王所相信的那样,有着拯救法国的力量。”
“拯救法国?库哈哈,我从未想过拯救这个病入膏肓的国家…”“那你这是…”“国王陛下也从未寄望于我拯救这个国家,我们的目标至始至终都很明确且简单,这个国家的异类,驱逐亦或杀灭,一个不留。”
“至于这个国家的未来,终究是要看你们的想法,你们这些法国的贵族、人民。”
“你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消灭黑暗生物?”
“正是如此,退下吧侯爵大人,尽管这些家伙都将付诸一炬,但你我对话的一幕还是不应被人见到的。”
……
“拉法耶特的宅邸只剩下焦黑的废墟,现场有多到异常的黑灰,有人推测是尸体,但若是尸体的话,那得是多少人的尸体呢?大批的警察封锁了别墅区,拉法耶特侯爵及其夫人因为并不在家而侥幸逃过一劫,真是天赐的幸运。”桑松抖了抖报纸,读完那上面的内容,缓缓将其收起,“在我还不知道的时候,唐泰斯竟然做出了这样大胆的行为。”
拉法耶特的别墅在火光中化作完全的灰烬,直至第二天中午,才有姗姗来迟的灭火队伍前来,附近街区的平民们盛议着昨夜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都被以各种古怪的理由驱使着离开,连同警察与巡逻队也被上级的命令调走,如今出现了这样的结果显然无法以一句意外给搪塞过去。
巴黎的记者们再次欢呼而动,可越是如此越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令阿方斯沉默无言,他从未如此清楚的察觉到那些记者都是权力者手下的道具,随着他们的意志而婉转起舞,笔下续写着他们希望看见的报道。
这个社会在扭曲,连带记者的职业意义也被扭曲,或许在不知不觉时,自己也在扭曲。
“我以为你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会给爱德蒙.唐泰斯办事。”
刽子手先生一双湖蓝色眸子如同一片沉静的海,倒映着男人精神不振的神情。
“你每日都这样兴高采烈的做事,然后就因为一个早上的同行纷争烦恼成这副模样?”桑松收起用餐时穿戴的天鹅绒手套,凡尔赛的财政继续吃紧,相较于其他的贵族老爷们,他这里的门庭冷清的当得上东方的成语——门可罗雀。
他被迫完成最近数量激增的死亡执行,好在有着断头台这种跨时代意义的刑具发明,尤其是国王亲自过手改良之后,倒是轻松了许多,如今也有空听这无赖记者讲述他的烦恼,看他冷落面前的大块牛脯。
“你不理解么夏尔,这种命运全由他人掌控的恐惧。”阿方斯抬起的双手按着自己的后脑,他的精神状态有些异常,甚至喊出了极少数出现的亲昵称呼。
“如果命运的掌控对我全无恶意,且予以我自如行动的自由,我便愿意委身命运,那也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
管家端来了饮品,给阿方斯带来的是渡口进贷的中国茶,而另一边老爷惯常的口味推去一杯咖啡。
尽管桑松一贯称呼阿方斯为无赖记者并对其不吝刻薄,但熟悉老爷性子的管家自然明白这位记者与老爷的交情深厚。
同样有着这样交情的老爷朋友还有一位离群索居的钢琴匠,可是在很早的时候,那位匠人就再也无法拜访老爷了,这是宅邸永远的可惜,也是老爷永远的遗憾,许是刽子手的心灵要比常人的坚韧,管家几乎没在老爷脸上见过明显的悲伤与痛苦,有的只有一如湖面的平静。
“这就是你我的不同吧,夏尔,你总是那般的理智,能做出最有利的选择,同时保有着尊严,”阿方斯动容的抬起头来,看着说出委身命运这番话的朋友,“但我还记得,曾经你想要反抗家族意志的时候。”
“人总是需要成长的,阿方斯,”桑松抬起咖啡抿了一口,感受着那醇厚的苦涩,想起了那喜欢喝更苦浓咖的唐泰斯,“你可以保持你的心性,但你总要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改变处事方针,就像我们都坚守自己的正义,但我接受了以杀止痛,你也选择替唐泰斯效力,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察觉到他和一般的贵族不一样吗?他也是个固执的家伙,但也做出了选择。”
“我知道,”阿方斯也直起身来抬起面前的茶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又因为那苦涩而五官皱起,但就算是这样不习惯茶味的他也猛地将其吞下,然后放下茶杯,身子有如散架般倚向椅子,“我只是…对这世道有些烦躁。”
“谁都会烦躁的,哪怕是陛下也是,”桑松摇了摇头,朝着一旁的管家摆了摆手,管家点了点头悄声退出餐厅,这时桑松才小声说,“唐泰斯建议陛下和王后离开凡尔赛。”
“这……”阿方斯猛地又坐直了,哪怕是他这个在底层忙碌的记者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么?”
桑松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颔首。
阿方斯猛然拾起刀叉,开始对自己面前的牛脯动起手来。
“你这…”桑松愕然。
“少废话,都要完了我还多愁善感个屁,让我吃顿好的!”
桑松再次沉默,无言的露出苦笑,继而抬起头来望着天花板,心里盘算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放下一些固有的成见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对刽子手来说可能会很难熬。
……
魔女之家,奥斯汀与黑贞德各坐于客厅的椅子上,远处坐着的三朵花在客厅里的低气压下瑟瑟发抖又不敢说话,她们都知道那个冷面的男人不好惹,更清楚那黑衣的女人脾气差。
奥斯汀和黑贞两人因为古道的电话打不通而从凡尔赛连夜赶回,还没来得及汇报情况就在一路上听说了拉法耶特别墅的惨状,哪怕没有事先接到行动的通知也大概能猜到是谁的手笔的两人都有些心情不佳,虽然两者心情不佳的方向是两个方向。
黑贞单纯只是因为错过了这种大事件,前辈居然趁着她跑腿传话的功夫搞这种大事,这种被瞒着不带自己玩的怒意近乎于孩子的赌气,没有什么详说的价值。
而奥斯汀的冷面是因为挖掘教堂水晶的工作很顺利,但正因为顺利反而知道了一些很要命的秘密正赶着回来警告结果是这家伙已经动手了,很大意义上,他本该发出的提醒已经变作警示了,之所以有这种变质,还不是因为这家伙私自行动。
在这时,厅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两人一同望去,脚步声频率极快,踏入客厅的巴同时面对两边的冷眼顿时笑容凝固,不太理解发生了什么,在她顿住脚时,远处的三丛花竟以根须做腿飞快的窜到她的身后,推推搡搡的样子显然是吓坏了。
“为什么是你?”黑贞不快的问道。
奥斯汀没有说话,但显然是和她一个意思。
为难的看了眼身后的三位女孩儿,巴小心的说明道:“我们抓到了魔女爱莲,老师和45正忙着处理…”
“那个家伙竟然抓到了?”黑贞惊讶道,“让我也去看看。”
反观奥斯汀只是皱了皱眉,坚持道:“…我要先见到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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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5:岩窟王传统艺能。
(一时兴起瞥了眼章节订阅数,是不是有些读者没发现这本书的作品分区有番外这东西啊(挠头
)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