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穿越者,大概 第712节

“记忆不错,UMP45,她来自的时代要更加的未来,战术人形的心智云图可以理解为更加庞大的图书馆,只要她们需要,就能下载各行各业各种的资料,治愈这具身体的希望就在她身上,”古道看着她越听越茫然的表情,只能直接说结论,又补充道,“不过即便她做不到,我也能另想办法让魔女之家的效果临时在你身上保留,应该能达成短暂的出行。”

“能做到吗?”薇奥拉表面上并不在意,实际上双手已经在背后交握,谁也不愿意永远在屋子里待着,哪怕有人常来探望,“艾莲的记忆里,黑猫和乌鸦也没办法……”

“小薇,”古道无语的站起身来,重新看向自己桌上摆放的文件,“我和他们,不能混为一谈,说到底,我也不相信他们想不到这个思路,他们只是不愿意那么做而已。”

“古道为什么就愿意呢?”望着古道对那俩恶魔不屑一顾的模样,薇奥拉下意识问道,又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因为小薇是好孩子啊,”从抽屉里摸出地图的古道随口回答,“好孩子都应该获得幸福。”

场面安静了下来,古道本就无意聊下去,他已经在准备正事了,而薇奥拉也因为古道的回答而沉默下来找不到能继续对话的话题。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就见到古道突然起身走到窗台,这时候她才听到了鸟类扑打翅膀的声音。

同样是拥有整个魔女之家做眼线的权能,薇奥拉在此道的利用上并不如古道那般频繁和熟稔,当然其中也有这个年代的人没那么习惯摄像头之类的原因。

现在想起来也晚了点,声音的正体已经飞到窗台了,长得像是猎隼的鸟类停在古道抬起的手肘上,尖锐的喙微微张开,于体表浮现出复杂的暗蓝色纹路,一面黑色的小盒子也从喙前的空气中显现,落在古道已经伸出的左手中。

简单的扫了眼手里的盒子,古道以手肘对准窗口一扬,那猎隼立刻借力飞起,速度极快,以薇奥拉连开分段视野都来不及捕捉到的速度离开了魔女之家的范围。

“古道,那个是?”重新将视线放在古道身上的薇奥拉看着古道手里的盒子,有些好奇。

古道也没什么避讳,当着她的面拆开了那东西,里面放着一枚掺银的牌子,以另一种怪异的金属蚀刻出倒十字的形状,散发着淡淡的魔力波动。

“身份牌吧,今晚那帮恶魔的聚会,”古道说出猜测的答案,随手将其扔到桌上发出嘭的一声,“真是,拖到当天早上才发,这些家伙的办事效率太差了。”

“恶魔的聚会…”

“不只是恶魔,他们自称黑暗议会,但总觉得这种称呼太蠢了,”古道指了指桌面的牌子,“好在审美水平不算太怪,勉强能接受的外形。”

“艾莲也会去吧。”

“应该吧,我会盯着的,只要她们来了,我就能循迹找到你的爸爸,”古道说着重新坐回桌前,桌上的地图在手指的微晃下飞到一旁立起,古道再对比那地图在大纸的不同位置划上红叉,一一标注时间和事件,类似的东西他做了好几张,一页是法国大革命本身的流程图,一页是从巴黎警署顺出的档案进行案件分拣,还有一页是巴黎本身的城市建设通道,“届时需要你做好心理准备了,还没到相认的时候,见面却是没有问题的。”

“嗯...”薇奥拉垂下头望着自己伸到胸口前的双手,缓缓握紧。

这个模样,怎么能面对父亲。

“再然后,今晚的魔力流逝恐怕会很快,还请不要惊慌或者过激。”提笔划到巴黎圣母院的位置,古道突然抬头说。

“古道是…要战斗吗?”

魔力的剧烈消耗,很容易就能联想到之前教会的那一战,作为魔女之家的主人,薇奥拉能够最为直观的感受魔力的增加与缺失,不存在什么‘流失或增加很少就察觉不到’的可能,举个例子的话,巴通过网络自己给自己空想游戏的极低消耗她都能察觉到。

“战斗?”

古道闻言露出些许轻蔑的笑容,摇了摇头道。

“一群傻逼打架而已,说不定还要躲着警察。”

PS:

NO.79:我在路上,就要到了。

(得亏我虽然放弃了书评区但还有看间贴的习惯,一个两句话都能解决的冲突居然刷了几十条间贴,我还以为这次的沙雕图对你们来说这么劲呢。

俺寻思魔女之家的作者禁止HE的事我甚至让古道自己说出来过,好像也是这一卷的NO.60吧,这故事也是TE结局之后的事了,咋还能有原作警察的,你们吵的间贴我在更新这章后会清理一下,也免得影响其他读者的心情,嗯,以后间贴里吵的我都会清理,不过我也只管得了以后的了,毕竟老间贴翻起来实在太麻烦了。

最后,间贴的字数限制简直狗屎,能用这玩意儿吵只会火气越来越大而已,这是笔者的经验之谈,所以尽量不要在间贴里争什么东西,这书客不是有讨论区嘛。)

「就算我们的情况类似,但我仍然不会相信那个突然冒出的男人,他很可疑,不是么?你要做什么别扯上我和玛丽,自己去吧」

之后是敬爱的那位女士对其的责怪之言,但哪怕她想要做点什么也是没必要的。

夏尔.亨利.桑松,很不喜欢那低俗的音乐家,关于这一点的原因完全没必要叙述,但就算如此,桑松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语有着无法反驳的道理,所以他亦拒绝了那位女士。

反正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期待过别人,那两人也是自顾自的找上来的,但没有什么发展比‘厌恶的人和敬爱的人同时遭遇了和自己类似的事’更糟糕的了,这份烦躁的心情并没有直接表现人前,但在只剩下自己的时候,他毫不掩饰。

剩下自己就好。

攥着的手里微微张开,露出小十字的吊坠,他一直都是个天主教徒,从小在鲁昂的天主教学校学习,这一点贵族们都知道,毕竟一度成为圈子里的笑料。1753年的他被同学的父亲识破了刽子手家族的身份,而被校长劝退,不得不回家接受未完的教育,这亦是他反感自己家族的理由。

生来便被刽子手三个字给套牢,厌恶惧怕的目光就算随着年龄和能力的增长变作了敬畏也给不了一丁点的宽慰,花去了很长的时间接受这个身份的他,仍然不能接受便是外界对于刽子手的固有认知。

【刽子手是沉浸于杀人的职业,当刽子手的都是疯子】

桑松家从未有过这样的人,处刑是极具仪式感的行为,每一代桑松都追求着将罪孽与人分离的境界——以处刑的方式,这亦是他在拒绝继承家族衣钵时,祖母安妮-玛尔特·桑松说服他的话语。

拥抱孤独,哪怕有了伴侣以及子嗣,这一点仍不会变化。沾染死亡的处刑人,才是令人敬畏的巴黎先生。

夏尔坐在椅子上蜷身,就像莫扎特所言,爱德蒙.唐泰斯很可疑,突然冒出来说着那些狂言的人,哪怕衣着光鲜也宛若小丑。

但是试着相信一下又如何?放下手里的工作来到这里,若是一切虚假也只是浪费些时间,可若是真的,那可就糟透了。

一想到这里,他抬起头来,将那吊坠挂在颈边收进衣襟,看似沉默着凝视木桌,实则目光悠远的想着别的事,最后他瞥了一眼窗外逐渐昏黄的天色,猛地站起身来,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手掌被血色的手套包裹着,这是身份的证明。

穿着王室赐予的,出席正式场合才会用到的宽大礼服,手中却套着处刑时的血手套,淡淡的蓝色光点在手底汇聚,但剑刃未出,他只是维持这种使用力量的感觉,这样他才能深刻意识到自己身上承载着责任。

人力所能裁决的对象只能人,而超越人的力量,就算是非人也能审判吧。

在这之前,得先确认那家伙说的话才行。

紧了紧衣襟和袖口,冷静的处刑人踏入了即将被黑暗笼罩的街道。

……

“总算在完全天黑之前赶到了巴黎,天使阁下,我们应该立即行动吗?”

一家家的闭户,一家家的点燃烛光,马车车轮的声音嘎吱嘎吱的响起也没人打开房门或是撑开窗户投来好奇的目光。

稍微干涉一下普通人的精神,不论光明亦或是黑暗,都不算是太难做到的事,只是并不长久。

所以才有继续前进的必要。

几十人分塞与五辆马车里,因为器具和盔甲一类的原因基本都显得无比拥挤,相较之下反倒车夫的位置宽敞不少,毕竟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堆在外面只会更显引人注目,所以这个位置都是体型和外表相对正常的家伙来担任,唯一具备‘特权’的只有战争天使UMP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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