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穿越者,大概 第348节

但显然运气还算不错。

“如果这点理由还有些牵强的话,那么想想八重樱最初说的,她所见的那位女性吧,异常的身姿异常的话语,灵光总是在不经意间闪过,夏洛特所说的话语让我反应过来了,然后我又陷入了另一个疑问中。”

“你到底反应过来了什么?”奥尔加玛丽快要受不了这家伙打哑谜的模样了,也不知道八重樱清姬她们是怎么忍受这样的男人的。

“真假开膛手,以及魔雾扩大化的机械,我本以为这个计划搁置了,却没想到又重启了,又或者计划的细节应该是改了,那么是谁在指挥着她们呢?”

“以杀人为首的恶行,再联想到早上夏洛特闲聊时提到的,苏格兰场并不怎么管用,他们接手的案子有一半都是无头案,这个伦敦就像个机芯,可机芯里有张古旧的蜘蛛网把它覆盖了,显得不那么喜人。那么,又是谁,在统治着黑暗的中心呢?犯罪界的拿破仑,你会想到谁?”

看到了地面,金色的瞳孔可以看到光线不甚明了的地面,屈膝跪地平稳着陆的古道起身看着这地下的空间,然后跑动了起来,朝着那眼前的通道。

“你发来的报告不是说福尔摩斯说他不在吗?”虽然是为魔术师,可显然我们这位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大小姐还有这看小说的兴趣,对于古道的明示倒是能够理解,可正因为理解才会这样懵逼。

“是啊,他说不在,可有些人,哪怕不在,也能留下周密的计划,预测到一切该预测到的事,”就像他曾经对巴和木曾义仲做的那样,计划书这种东西又不是他的专利,何况他还写的不够好,“就像人死了,留下的东西还在影响着周围的人。”

PS:

NO.26:进度倒是一致。

(久违的组合章……一点一点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谓的侦探其实并不会比其他人聪明多少,他们甚至会犯一些普通人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他们异于常人的东西,或许仅仅只是思维方式。

某种意义上来说,侦探就像魔术师一般,嗯,指的是台上表演的那类,一旦明白了他们的障眼法,他们或许就得不到别人的赞赏,而侦探们那看似比常人聪明的部分被揭开,大家就会明白,这其实没什么高端神秘,甚至有些推理都不需要太专业的知识,大家只是清楚如何合理分配,如何将自己的知识转变为实在的手段。

也因此,侦探们所掌握的知识与技巧,往往都是极为实用的。

就像剑术和巴顿术,按照福尔摩斯的话来说自然是因为侦探也是要学会防身的。

但是实际上,你要要求侦探都要做到这个地步,就太勉强各位侦探了,福尔摩斯某种意义上,已经是侦探的冠位(

以杖做剑,刃与刃的碰撞溅起淡淡的火星,而身侧的透镜所释放的光芒则是洞穿了迷雾,杰克所依仗的除了本身矫健的身手外,便是名为‘暗夜雾都’的结界宝具,曾经在1850年肆掠伦敦的硫酸雾,虽说本质是大污染排放所造成的惨状,但在作为从者技能的基础下,它能被驱散也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状况了。

有着洞穿概念的灵装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是克制了对方,在福尔摩斯面前,杰克唯一剩下的就只是身手罢了,虽说还有着一个对于女性来说极为致命的绝杀宝具,但很遗憾的,福尔摩斯在这个世界观下倒是保留了男性的身份,解体圣母难以起效。

而就身手而言......

冷淡的目光紧随着后撤的幼童,身边的透镜一刻不停的跟随转动解析穿破魔物,距离最初的交锋仅仅是过去了五分钟,他不论是服饰还是外表皆是毫发无损,唯一的损失大概是身后有一支只剩支架的架子,那是最初与古道通话时所疏忽的下场。

反观对方,反倒是那身破烂的斗篷更加破烂,福尔摩斯也能察觉到对方那斗篷下的身躯没什么防御的事实。

这其实并不值得开心,就像一开始他与古道的对话中透露的那般,虽说看惯了尸体和死人,也看惯了各式各样残忍的手法以及一些失去人性的丑恶动机,但本质是他还是一位颇为绅士的人,开膛手杰克这般的怨念集合体,光是看着都令人难过,这种难过驱使着他到现在也只是做着近乎招架的事,他曾有三次机会可以做出大的战果,最终也只是划破了对方的衣服。

但换过来将,那位伯爵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他根本做不到救赎对方,不论是时间还是条件,都不会允许,三次错过机会,也差不多该下定决心了,不过,对方也并非完全是天真的稚童吧?

透镜和双目映照着反身奔跑的孩子,福尔摩斯不喜欢追逐战,但他还是迈出了步伐,做出少见的,磨损鞋子的举动,只因为在之前的几分钟内,他就分析出了对方并不只是孩子那么简单。

并不花哨的刺杀动作,及时变通的进攻手法,虽说世界观和外形皆是孩童,但却意外的头脑灵活,可以说是一位出色的进攻手。

而这样的进攻手,不该看不清双方的实力差距的,她所坚持这么久的原因,必然是想达成什么目的,或者说,或许是有人希望她达成什么目的。

在这基础上,他姑且看着,看那人会如何的表演。

生活平淡,报纸枯燥,虽说同样是充满罪恶,但伦敦这座城市很久没有真正的大动作了,他被召唤出来可不是为了过日子的,何况不够熟悉的世界也没什么好开心的。

但所幸的,还是有个家伙在的,一个不断散布恶与罪的家伙,哪怕明确的确认了他并不在伦敦甚至不在英国的消息,福尔摩斯还是清楚,伦敦这几个月来的各种无头案件,这些偶尔会觉得眼熟的作案手法们,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只是……有些可惜了亨利.杰基尔。

想来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无法开导对方,也就无从解决对方的烦恼,就那位伯爵的情况来看,似乎也是这般。

金属的束腰上延展的铜质支架在跑动中继续维持着坚固,并且充当另一种意义上的‘眼睛’,而他真正的眼睛早已捕捉不到对方的身影,assassin职介的敏捷,并非他一个Caster能赶上的,虽说他的战斗方式跟Caster没什么联系。

但总归不是不会跟丢的,他的眼睛可不只是在看,而是在观察。

……

“我有些厌烦了,是不是需要将你的四肢截断,你才会知道自己仅仅是猎物的事实?”

地图已经切到伦敦的街道上,并未在‘捉迷藏’中吃瘪的八重樱,不仅从下水道中找到了朝上跑的通道,还顺利的转换到这里,就连手臂的伤口也在这些日子中被强制处理,圣杯碎片加持过的身体某种意义上也是非人的等级,本身的愈合能力算不上弱,但也搞不到哪去,以低温来控制伤口的八重樱走的是跟最初的古道一个路子。

这种路不太好看,她现在也没打算看自己那处理过的丑陋疤痕,只是继续的绕路,专挑小巷这种换做现代来说出事几率渐高的地方。

对方喜欢用投掷武器,那么小巷这种狭窄区域反而能阻拦一些视线,比到处都是迷雾的宽阔地区要好得多。

不过现在说不准了,因为对方已经不用投掷武器了。

本想继续沉默不吱声的八重樱在听到后方那渐渐模糊的话语后继续前进,然而就看到了宛如洞口的黑色原型中出现的少女,不是走出而是类似突然出现,看起来那黑色的圆就是某种媒介,再仔细一看竟然带着些许的血色。

原来如此……八重樱看到那血红色的圆,想到了最初跟踪对方时,对方是如何突然消失的。

想来就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自己了吧?

现实并没有给她那么充裕的时间想这想那,对方出现的那一刻,银亮的刃也随之而来,哪怕是及时的朝后倾倒,依旧是嘶啦一声的,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反倒覆盖了肌肤被割裂的轻声,薄薄的冰覆盖患口,倒吸一口冷气的八重樱不用看也知道那冰已经被血浸染成了赤色,似乎稍微有些动作就会牵扯到那里的肌肉,但她依旧退后了数步,握剑的手有些乏力,她在之前从未西想到对方的能力竟然是瞬移一般的不讲道理。

若是早知如此的话,她是不会这么贸然的跟随至此的,这种能力,要么是同类,要么就必须做好一击必杀的准备,最好的方式是远程狙杀,在对方还未来记得反应的功夫就搞定。

但那是建立在已知条件下的,不论如何,空间和时间真正最简单明了且毫不讲理的东西,自己本该有时间类的抗性的,可依旧没看到她怎么出现的,应该是空间系?

“这样也不肯说话?”又一次一击见功,除去之前八重樱的左手被割伤,这次是腹部竖着的一道,若非处理的及时,慢上半步可能内脏都会倾出,想来是开膛手乐于见到的一幕,可她却没有继续乘胜追击,只是站在原地歪着脑袋问道,“而且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也不肯呼叫救援吗?”

“你的目标果然是他吗?”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这是并非无伤的信号,八重樱有些庆幸自己猜对了,她将金属球留在了下面,这样的话古道也不会及时过来了,对方或许并不强,但能力过于棘手了,相信就算是古道也会吃不少亏,起码让自己传达一些消息出去也算不是太浪费生命。

是的,她想法改变了,一开始还想要挣扎一下,可现在真正见识到了对方能力的一环,显然会觉得机会渺茫。

“你如果不叫那个男人来的话,我会很困扰的,毕竟我的任务就是牵制他,甚至杀掉他,”这时候不吝惜话语的说出了目的,可见少女是真的失去了耐心,“所以我决定,稍微唤醒一下你的求生欲,痛苦的方式怎样?或者你直接叫他过来,我可以不让你死的那么难看些。”

“谁给你的任务?”没有直接反驳对方的‘提议’,八重樱只是沉声问着她真正关注的疑点,也是古道会需要的讯息,她打定主意该套出点什么。

“那跟你无关,我也不会蠢到直说不是么?”令人泄气的现实,少女没有得意忘形的解说起来,看样子只是随性才会提到局外人的存在,“你还没回答我呢,还是说这是默认拒绝了?那么果然还是执行第一个打算?”

感觉自己这辈子杀人的话可能都没今天多,少女有些不耐烦,五指舒展又捏紧,眼中再一次的闪耀起红光,伴随着咔咔咔的声响,难以跟上的速度划过一道银线。

可是这一次,银线被切断了,一道墨绿色的线从上至下。

“我稍微听到了一点,找我对吧?”

“你为什么会出现?”反应最快的,是八重樱,比惊喜更快的是感觉自己的好意被践踏,但是她又生气不起来,心中不免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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