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穿越者,大概 第345节

是什么解毒剂么?

其实可以说是体制的问题,名为‘岩窟王’的宝具是将余生奉献给复仇的生存方式的体现,另一方面则是「14遗物」的影响,不论是情报的造假还是以怨恨作为魔力燃烧的毒焰都是这宝具的体现,然而按照游戏术语来说,这些都是被动,但重点却不是主动释放的效果,而种种被动中的另外一个,即是——

他不受任何毒物的影响、更能减缓精神干涉系的效果,这一点在游戏中并未体现出来,可这是现实,古道完美的继承了原本的能力,或许不久的将来还会有衍生也说不定。

可现在的他是不打算解说的,虽然维克多并不是计划中的敌人,但现在的发展也让他没心情将对方作为朋友对待。

伦敦的情况没有几个月前的日本复杂,也没有几个月前的日本那般危险可怕,他其实没必要拖这么久的,之所以这般的循序渐进,却也是有原因的,最大的原因便是,直至现在,他也没弄清楚这个特异点的变异源头。

原作可没提到会发展成两条线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可以再等等,幕后主使者就算不会那么急切的跳出来展示自己,也会因为行动和结果而暴露出自己吧。

但是,单纯的等待也是浪费时间的愚行,他和福尔摩斯正以各自的方式想要弄清楚谜题,这是不言自明的竞赛,福尔摩斯不胜其烦的重复古道那可以作为侦探的素养正是信号,若是少年时的他,恐怕会因为福尔摩斯的看重而忘乎所以吧,可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那时候看小说的孩子了,他甚至忘了不少那时候看的东西。

他本就不是喜欢看侦探类型的烧脑书的人,直至现在,他也只是喜欢看轻松地、欢乐的、平和的小说。

福尔摩斯就是个有些名气的人物,就像自己现在也是有些名气的人物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名号并不重要,才智才是真正看重的,对于真正有着真才实学的人物,他不会吝惜赞赏,就像这制造出弗兰肯斯坦的维克多先生,对方的种种手段也未让他心起杀意。

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那些手段太弱了吧,作为炼金术的角度,多弄些爆炸都比毒气强,前者倒是能让古道困扰一下,后者就真的是差点一无所觉了。

“我无意当你的敌人,只是认识那计划的参与人,才会知道那个魔雾装置,此刻正是为了更加了解他们的位置而找上你,以圣杯做容器的机械,玛奇里.佐尔根的想法可比你想象中要激进的多……”“等等,圣杯做容器?这种事我可没听说过。”

“……”古道愣住了。

一时语塞就是这样的情况,老人脸上的惊讶并不像作伪,古道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昏迷的清姬等人,再次回过头来看着老人,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看来想法有些出入,不过目的也没什么改变,查尔斯.巴贝奇先生,应该是你的故友吧,同样是计划的参与人之一。”

古道也不打算继续磨蹭试探了,都到了这种情况,已经谈不上从容了,怪不得伦敦的魔雾一直没有显现,现在看来安格尔波达是有的,可圣杯却没被塞进去,也难怪到现在他也没见过任何从者降临,没有圣杯做媒介就能降临的从者是不存在的,那是英灵才能做到的事。

“或许你们是有着宏伟的理想才进行着这项计划,但现在暂且缓一缓吧,玛奇里佐尔根已经被魔神所感召,这一点你信与不信其实都没多大关系,我也可以通过外界的消息来了解查尔斯.巴贝奇先生的行踪,毕竟他也算是个名人,”古道少数可以自信的就是变通的速度,正因为计划总是出现意外的差池,所以他的变通速度是相当迅速的,“但是我需要你的引荐,没那多时间可以浪费了,既然计划还未彻底步入正轨,那么在计划开始前就扼杀倒是省事不少,就怕那玛奇里会有别的想法。”

“你也不用思索措辞来拒绝,你这种连女儿也一并毒倒的人想来也没有杰基尔说的那般和善吧,”瞥了一眼后面仰躺在沙发边的弗兰肯斯坦,之前她就那样倒下,她的父亲也没打算上前搀扶的模样,而是板着脸跟自己对峙,“拒绝倒是无所谓,我会带人走,我这个人经常遇到计划外的情况,所以我的计划也很活性。”

食指和拇指张开比了比,古道倒是没说谎,他没想过杀掉对方,也没逼迫对方说出什么的打算,魔术师都是些奇怪的家伙,之前的平和接待中古道可以看出弗兰肯斯坦并未像小说中的那般被他冷漠对待,可现在撕破平静之后,这家伙连她一并毒倒的果决可没有一丝和善老人的模样,眼里也是一片冰寒。

这样的家伙,古道暂时没想到他真正看中的是什么,也就谈不上要挟的前提,就像古道说的,巴贝奇的消息应该很容易查到,可他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我也没打算加害于他,某种意义上,我只是想拉拢盟友,关于这片土地上的扭曲,不知你有没有这般的自觉。”

PS:

NO.22:就这样开始。

(回头调整一下时间,总是晚上码字,赶着字数也太少。)

“每一位侦探都是揭秘人,我能做的就是解谜,首先要把一切不可能的结论都排除,那其余的,不管多么离奇,难以置信,也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可是事实上,这一点就足够难了。”

“因为经常的,寻常的结论会有破绽,他们会留下数种解释,在一一证实的过程中,连一个具备充分根据证明的解释都找不到。”

“我所问的是结果,福尔摩斯先生,您花了两天的时间,数次来访犯罪现场,最后却给我这样一句话,我并不想作为侦探,我只是个警察,我没有局长对您的敬畏,所以请不要对我敷衍。”

“你对你局长有不满么?”

“…也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发出这种争对言论。”

年轻人困扰的捏了捏鼻梁一副很受不了这家伙的模样,对着一旁的警员招了招手耳语几句,那位警员点了点头立刻跑开喊上另外两个人准备将受害者尸体转移了,没必要再维持犯罪现场。

“这已经是得知死亡消息最快通知了,您也来的足够迅速及时,可结果依旧没有结果——”“年轻人不用这么着急啊。”

你不也是年轻人……下意识的想要这么说的警官抬起头看到的正是以手杖对准自己的福尔摩斯,手中的杖子明明就只是个手杖,却能给自己莫大的压力,让他眉角渐渐地渗出冷汗。

“我所说的话正是在提醒你,要耐心,不要向蹩脚侦探那样,随意的确认不严谨的结论,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可能性,很多时候大家都忽略了这些,认为其不可能,就像受害者腹中失去的内脏,到底是真的剖出的,还是以另外的方式消失的呢?”

将手杖重新放了下去,某种意义上是停止了威胁行为的福尔摩斯这么说道。

“除了用刀剖开还能怎样?”而失去了手杖的威胁,警官下意识的捂住了半边脸颊的汗水,不耐烦的反问。

这就是福尔摩斯想说的,除去见识以外,普通人所局限的是眼界,也是敏锐的嗅觉,在这方面他最欣赏的正是基督山伯爵,那个男人有着出色的侦探都该有的特质,那就是相信很多的不可能。

常人觉得异想天开的可能性,常人觉得不可能会遇到的奇闻,在他那都是无所谓似的波澜不惊,他必然是失败过,有过类似的经历,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便是他的思维充斥着可能性。

侦探所需要的可能性。

但是,不论案件发展如何,人们总需要获得一个解释......

看着这位年轻有为的警官张开口,福尔摩斯几乎能猜出他下一句话会是什么了,他不想听那些对他来说几乎能预测出来的话语,于是他打断道:“犯人的作案地点早已不局限于白教堂了,去告诉你那位上司,开膛手杰克,可能不只是一个人。”

“你认真的?!”

连一开始维持的敬语都不再保有,本就看福尔摩斯不怎么愉快的警官简直觉得对方在诈骗了,这伤势程度任谁看都会觉得这就是开膛手杰克。

“顺便再附送一个消息,这几天的伦敦不只是会很乱,而是会很危险,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还是躲在家里比较好。”

一开始不曾想到那局长会放鸽子,福尔摩斯早就不需要分析开膛手杰克是谁了,因为古道直接就揭露了谜底,可现在看来,这谜底还不是完整的正确答案,而他也不打算继续借着侦探游戏来作掩护搜寻其他的东西了。

一个本土的开膛手杰克,一个或许是借着开膛手之名作案的恶徒,也有可能是为了其他的什么目的,但不论是什么,联系上这一直弄不清楚的特异点,福尔摩斯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应该很容易理解,只需要给他一些时间思考。

但一想到古道曾向他提到过的伦敦可能会化为战场的事实,他还是忠告一下苏格兰场的热血青年们吧,从者的战场很少有普通人能够踏足,他并不认为那里有那样优秀的普通人。

时间其实是不多的吧?

无视那警官的喊声,福尔摩斯的手杖在地上杵了杵,转过身去打算回家。

既然时间不多,那么他也没必要执着于靠自己搞定这谜题,去问问那家伙或许能有新的想法,那么他现在在哪呢?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后面呼喊的声音突然低下去了,而当他真正回过头看向那之前警官的方向时,所见到的就只是厚厚的雾霾。

锵!

手杖在福尔摩斯的手掌中稍微转动着,火星四溅展露出手杖真正的模样,恰恰解释了那警官所忌惮的外形,那是一柄杖中剑,手杖在挥动的一瞬中短暂的化作锋锐的刃样,待到垂下时,它仍是手杖,显得毫无危险。

“我相信我变化多端的手法还未因时光流逝而淘汰,或因频繁使用而枯竭,”挥剑时的动作凌厉而又精巧,而当手杖重新放下时,他又化作了绅士的模样,福尔摩斯望着蒙蒙迷雾,另一只空出的手微微上扬捂住了口鼻,他渐渐察觉到了,雾气有些异样,哪怕是从者也不能免去的异样,“所以你一定要试试这些东西吗?”

透镜般的机关从大衣下金属束腰上展开,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战斗才会需要的姿态,在伦敦的日常会让他怀念起生前的时候,他喜欢那种平静,不过骨子里,他还是喜欢一些刺激的事。

“你会是妈妈吗?妈妈愿意让我们回到体内吗?”

烟雾中传来的幼童的甜美音调,却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对此福尔摩斯也只是稍微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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