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这般无奈的叹息,却是没人能听得见了,他唯一的传人,平化月也已经躺在地上,手边的剑也碎成了数块,几乎看不出兵器的模样。
“天命……总是纠结那些不实在的,就和镇守黄帝陵一样不知所谓。”撇了撇嘴的玉藻前看向了古道所处的位置,叹了口气,“暂且将你送到十分钟后吧,尔应该听得到本宫之前最后一句话吧,下次再叫金毛玉面定然饶不了尔,最后这些小麻烦一样的残局也就交给你了。”
就这样,她伸出食指指向了金堆,神庙的建筑开始缓慢的风化,边缘开始剧烈的抖动。
这证明她的时间快到了,她并非完全降临的,天草四郎又考虑过不受控的她对现实的干涉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也就不至于做到那种程度,金毛玉面,终归是生活在数千年前的。
“你管这叫小麻烦?”
确实是听到了那两句话的古道,也只听到了那两句话。
PS:久违的章推,
《我也不想成为杀人鬼的》
以下简介:
我所期望的,无法实现
丢人新人文笔,大概算慢热?
主幻想乡 偏一设,带有作者自己的二设.
怎么说呢,这种画风的简介当年的起点同人区比比皆是,介于是朋友的书我也懒得吐槽太多,不过这位朋友算不上大佬,对上电波的可能会少一些,酌情取用。
NO.98:在一开始,就必然的一战
(今天摸的早。)
神使们吹响号角,信徒将以圣战之名集结,可在冥冥中真正的神明脚步临近,信徒们或许会知道它真正的名字,其实叫末日。
这自然不是指辰月的神祗易位的问题,事实上辰月所信仰的皆是星辰,谈不上篡位问题,若是代入到型月的世界观,这帮人信仰的就是不同的星球意志。
这么说好像信仰的有些多了,难免会担心不诚的问题。
不过这显然是多余的,说信仰星球意志只是个类比,事实上在辰月原本土生土长的那个世界,星辰们确实是有着固定的属性能够借予他们力量,这是世界的差异,型月的世界可没那么明确的东西。
所以,辰月真要想在这个世界生根发芽的话,该有的创新不可避免,事实上也确实是以平化月为首做出了足够贴合这个世界的新的秘术改造。
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信徒们认为的教宗并非真正的教宗,辰月在天草四郎手中仅是工具,这个宗教从一开始便是注定了难以发展,但真正明白这一点的并且想做些什么的,只有平化月。
只有那个完整继承了辰月一切之重的男子,可他的起步太晚了,从一个普通的文人边做现在的模样,仅仅是几年的时间。
哪怕是成长最快的古道,也是十几年的打磨才有现在的模样,这样算来其实算不上快。
那么言归正传,对自己的前路一无所知的信徒们在迎来自家末日来临之前,还得抗下额外的灾祸才是,就譬如现在,这片土地真正土生土长统治着这里的人们,早已自发的集结起来抗击这群外来文化的入侵。
当然,其中也有些奇怪的家伙。
“取人性命这种事,我可不想熟练起来啊。”
“作为武士来说必然经历的,不然恐怕就只是道场老师的程度吧?”
一旁策应的佐佐木挥舞着长剑将靠拢于那些黑袍人的辰月教徒一一击退,并不以击杀为第一要以,他和宫本武藏所负责的,是护送这些破坏仪式场的士兵。
身披黑袍也是为了稍微能和辰月军混淆一下,但没有那种独特的刺绣手段所弄出的辰月标记,其实也混不了多久,所以该有的护卫还是要有的。
赖光四天王中除了坂田金时,所负责的便是这份义务,其中也有着木曾义仲的帮忙,以四队开始紧锣密鼓的按照古道所书写的计划书行动,而其中需要的道具早已拜托源赖光命人准备妥当。
高于普通兵种的辰月军被更加庞大的人海优势所淹没,在外人眼中辰月落败已经是必然的现实了。
而在天草四郎眼中,他更在意的还是仪式场一些。
“全面的反攻,作战方略还真是可怕啊,伯爵。”不管是表面的战争还是暗地里的攻伐,天草四郎都已经是落入颓势无路可退了,他现在唯一赢下的,是和坂田金时的战斗。
是的,相当的匪夷所思,一直以来作为从者都不甚出色的天草四郎时贞,此刻竟能在正面交锋中击败生前全盛的坂田金时。
……或许也不能说是全盛,但震撼力也差不了多远。
手中的武士刀稍稍显露出裂纹,将其对准单膝跪地的坂田金时,后者的双臂都呈现出了气血过剩的通红,倒不如说已经是肌肉断裂的模样,这是毫无节制的使用力量的结果。
鬼的凶性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了,可神的凛然却不在了,天草四郎并没有只击败不击杀的习惯和信条,虽然同样是虔诚的信徒出生,可在生前他就早已杀过人了。
所以,他没有任何迟疑的举起了刀,对准了那落败的人。
“背后说我什么呢?”
一道冰棱的极突,被他反身一刀切开,可在接下来的一瞬他所来不及反应的,结结实实的一拳轰在了他的脸上,这一记力道比把坂田金时还要夸张,直接打得他倒飞了出去,而出拳的古道也没有乘胜追击的,而是一把手揽起了坂田金时,而慢了他几步的,这时候才跳过来的贝奥武夫被这现场愣了愣,至于最后来的织田信长自不必说,直接叫嚷起来。
“喂!军师,你徒弟躺了欸,全身都是血,不会死么?”
“鬼种之身没那么脆弱,她连额头的角都没体现出来,还差得远。”
“喔!可是你刚说完,她头上就长角了。”蹲在仆倒在地的巴旁边,信长有些兴奋的看着巴头上长出的双角,这对她来说可能真的有些新奇。
“…把她带回去安置好,速度快。”然而古道就兴奋不起来了,现在又不是聊天的时候。
“贝奥武夫,你也把他带回去。”
“这还真是扫兴啊御主。”听到这样的指令贝奥武夫咧了咧嘴,他是想来打架的。
“以后会有机会的。”“Berserker,杀掉你的御主!”
“Berserker,无视这条指令。”
几乎是同时的令咒释放抵消了天草四郎的神明裁决,与坂田金时等人不同的是,古道早已对Ruler这一职介有所准备,留下的唯一一记令咒就是为了这一刻。
“现在懂了?走!”对着有些愣的贝奥武夫催促道,古道很满意天草四郎的这次示范。
让狂战士执行不喜欢的命令可不是个简单的活。
“真是令我没想到,你竟然还留着那一手,”天草四郎有些意外的神色在左脸浮肿的情况下有些滑稽,但好在从者不是纯粹的肉体,那点破相很快会消下去。
“Ruler职介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虽然上次见的那家伙有些丢人……从来没想过用这个职能,或许是因为本身不够适应?“该防的还是得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