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御主是善良的少年啊,这一点咱已经从梦里见过了。”双臂渐渐收紧,玉藻前露出了平化月看得腻烦的娇俏模样,但这次他却生不出厌恶的情感,“所以务必不要为唤醒咱的恶念而内疚哦,不是打从一开始,我们就这么打算了吗?”
“有时候我会想,予以你从者的知识究竟是对是错,这时候的你不该接触这些,好好做一个藻女或许更好,”一瞬间,玉藻前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天草四郎自嘲的笑声打消了这个怀疑,“可是又觉得可笑,明明一切都发生了,后悔实在没什么意义。”
“是呢,那时候我们缔结了契约,我找寻我的祈愿,你拉我出去。”玉藻前松开了手,“而我,给你帮助你的力量。”
“可是放她出来真的没问题吗?”天草四郎转过头,“事到如今我还在问这些可笑的话,但我还是想听听你现在的想法。”
“金毛玉面那家伙啊,比我要残忍冷酷的多哦,不过也挺感性的,御主你要小心。”
“是吗。”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在平化月茫然的目光中,天草四郎已经明白了这答复的意义。
于是,他一步步的走进了那个房间,便是要重现太古的威严。
也是古老的恶意。
PS:
NO.86:今天也在绝赞加班中呢。
(FE开播,但是……撇开CV和那原作就神秘的画风,这第一集的表现力跟阳炎动画第一集似的。
如果后续也就这样的话…看厨力吧,会动的纸片人蛮好的。)
所谓的唯手熟尔,说的就是熟能生巧,以事实做基础进行造势,再借以引动人心,安排这些已经是轻车熟路的,其结果也是显著的,在这个信息传达不够迅捷的时代,情报部门及时传来了他想要的消息。
起义,有平民的,也有当初逃出平安京的贵族的,甚至是最初就被发配到边远的贵族,各方都有了这样的风声,听起来仅仅是一天的时间过于快了,快到古道都怀疑是否是辰月一开始做出了什么伏笔。
“不,只是大家都憋得太久了。”
杵着拐杖的老者这么解释道,或许在古道这边的阵营里也只有他有资格对这个国家的贵族做评判。
源为义,源义朝,当日被护卫而出的平民,并没有漏掉这俩人,源家那被古道焊死的地下牢房仅仅是常规的低劣金属,在古道的特意嘱咐下,风魔小太郎要弄开它并不困难。
还需要用上的人,自然不会果断的扔在那,何况古道不太想涉及别人的家事。
“在没有辰月之前,这个朝代虽然腐朽,但大家彼此都很乐得如此,苦痛的至多也只是平民。”
古道扬起手挡住了身后的金时,相比于金时那粗壮的手臂来说稍微有些细的臂膀确实是挡住了他。
老人的话虽然对关心底层人的大家来说颇为刺耳,但事实确实是如此,公卿们想的是这样,武士们也有不少是乐于现在的地位,他们其实都是心里有数的,但都不打算改正,这样的环境就够了,人生那么短的时间,就算是踩着别人有些不忍,但只要足够快乐,那些小情绪都可以被埋进土里。
可以称之为堕落,但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大家都不是年轻人了,观念并不是那么容易扭转的。
“而有了辰月之后,这份安逸就被打破了。”这么说着的老人看向横着一只手拦住坂田金时的古道,“已经不是难以忍受了,威胁性命的因素必须抹除,这是武家们的血气。”
“如何确认其中皆是武家?”眼见坂田金时没有再冲,古道也放下了手。
“不需要确认。”看向古道身后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坂田金时,源为义又收回了目光,“想要反抗,是这个民族的传统。”
“这样么,”古道深深的看了一眼源为义,“那就多谢老先生了。”
“我希望源家能存留下来。”这么说着的源为义,杵着拐杖转过了身去。
“这老头子一如既往的不知礼,大将你应该让我给他点颜色瞧瞧的。”
曾经被源赖光拦着,这次被古道拦着,坂田金时的不满已经是写在脸上了,对此古道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老年人禁不起折腾的,也没那个必要。”
拍了拍金时的肩膀迈开步子,古道要准备回去了。
“去赖光将军那边看看吧,她接下来会很忙才是。”
“呃,大将你去哪?”跟在古道身后走出门,金时诧异的看着他走向另一个方向。
“我也很忙啊,有大事再叫我。”并不回头的招了招手,现在这种状况他说的话确实是如此。
虽说操纵故事的风向和经营形象这件事他熟门熟路的干得不错,但真要行动起来联合日本各方的领袖,那是个很大很忙的工程,需要到处跑的同时还要周旋于不同的人之间。
他交给了源赖光,打从一开始他就准备这么做,因此镇守源经城葬送辰月军的故事,主角也是源赖光,而他只是个献计的冷血谋士。
继续担当谋士的位置,他接手了由风魔小太郎为主的情报部门,在写出一份详尽的作战企划之前,他要解析辰月的法阵。
当初辰月麾下的教徒以及士兵曾有过分散,那时候的古道虽然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也只是觉得可疑,没时间搭理,现在回过头来,便很容易联想起天草四郎展示的那片天地,也就是现在他在屋里都能感受到的活跃灵子。
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所谓的偶然当你看清楚每一步细节就会认为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只是你平时看的不够全面,总是觉得这都是运气使然。
现在古道知道了,自己曾经错过的东西,铸就了现在这个局面,他想要挽回的去调查,可是日本这地方并非现代的国家,没有那么多好用的摄像头和卫星观测,他只能让那些忍者循着蛛丝马迹去追查仪式场,然后实地勘察或者带来描绘好的图纸。
然后,结合自己以前记载的辰月秘术资料来推导,辰月的天文学说对应这个时代的天体历史有着很多的偏差,但关于元素还是容易理解的。
太阳,代表生长。正面意识为施予,负面意识为自我。
谷玄,代表凋亡。正面意识为获取,负面意识为恐惧。
这类的东西其实比魔术还要好琢磨的多,然后便是弄清楚这些星学的徽记跟仪式场的现状进行贴合,这听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却是个很大的工作量。
难得会有一个不辰月的人如此深究辰月的秘术,自己怕是一个笑话吧……
这么想着的古道叹了口气,看着桌上排满的图纸,那些忍者用笔墨描绘的仪式场还并不是太抽象,但这些东西确实搞得他头昏脑涨的。
连魔术都未能吃透又跑去研究另一个文明的精髓体现,可以说是相当不切实际浪费时间的作为了,有这时间或许直接怼到平安京逼问天草比较爽快。
但古道总有种不安的感觉,那平安京有什么东西,有什么非常厌恶和危险的东西。
这样的感觉曾经也有过,他相信这份帮过他很多次的感觉,才会做出这样外人如果知道便难以理解的的行为。
但好在,没有所谓的外人知道。
不论是清姬还是巴,或是织田信长等人,都不会知道他在忙什么,她们倒是知道,古道的目标是从外部剪除掉辰月的所有羽翼,破坏掉一切辰月的仪式场,一步步蚕食最后直捣核心。
跟天草四郎当初攻上源经城的状况何其相似。
PS:
NO.87:岩窟王不死于过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