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诗怀雅赶紧跑过去,她摸着修贤的颈部:“喂!别吓我!你醒醒!该死的,明明有脉搏身体怎么这么凉!”
一边呼唤,诗怀雅一边检查修贤的身上哪里受伤,然后就看到了修贤胸口的弹孔。
她赶紧伸手去摸着,然后掀开外套摸出了一个镶嵌着弹丸的警徽。
“这......”诗怀雅看着手上的警徽微微愣住,他又看了看修贤。眼中带着一些不可思议。
她拿出通讯器:“西桥贫民区与平民区交汇口发生冲突,有人员负伤,立刻派救护车来。”
挂断之后,诗怀雅直接把修贤放平,双手贴在了他的胸口开始急救:“撑住啊混蛋!我还有一堆话要问你呢!”
摁了几下之后,诗怀雅拉开了修贤的嘴巴,开始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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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恶人先告状
感受了几次唇间的柔软,修贤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既然是装晕,自然要有一些装晕的样子。
说起来,心脏遭受重击晕倒醒来之后得怎么样来着?
哦对了!大呼气!
“呼~~~”修贤仿佛一种诈尸状态似得猛地抬头大吸气。
正巧这个时候诗怀雅弯腰要再进行一下人工呼吸。
啪嗒,俩人撞在了一起。
修贤这一口吸气那是很卖力的表演,毕竟舌头都给吸过来了。
感受到舌头的修贤一个机灵,他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危险,所以.....
“呸!”修贤瞬间扭头,在诗怀雅还没反应过来的怎么回事的时候头扭到了一旁剧烈的喘息了起来,嘴里还说:“呼~~你...你特么...谋杀啊!”
诗怀雅还愣愣的不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此时修贤先告状之后有点急了:“我是在救你好吧!”
“狗屁啊!”修贤咣当一声躺了下去,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刚才感觉胸口跟被捏着似得喘不过气,我在努力的吸气,努力的吸气,好不容易仿佛吸到了一大口,就被不知道什么玩意给堵住了!差点没憋死!”
听着修贤的描述,诗怀雅回忆了一下,然后身体一个哆嗦。
她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赶紧主动把话题岔开:“好了,醒了就行了,你这都能捡条命这命还真够大的。那家伙你杀死的?”
“不然呢。”修贤呲牙咧嘴的:“他自杀的啊?”
“怎么干掉他的?”诗怀雅看修贤没有什么事了,就走过去检查起来那个黑衣人的尸体,看到那张脸之后直咧嘴。
“这人给了我一枪之后以为我死定了吧,就上来跟我废话。”修贤艰难的想要站起来,但只是疲惫的挪着自己的身体做的高了一点:“说什么父债子偿,我不是最后一个什么的。反正一大堆,还拿铳器拍我的脸,说马上就去把你一起干掉。还谢谢我把你约出来?神经病嘛不是。”
“然后呢?”
“然后我一听诗怀雅小姐你有危险,想着咱们怎么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他欺负我可以,不能去对付你啊!就奋起抢铳,照着他的脸给打完了。”
诗怀雅听得直咧嘴,她站起身走了回来:“你能再编的敷衍一点吗?说实话,不然我带你去近卫局调查了啊。”
“不是把阿sir,咱们都这么熟悉了。”
“谁跟你熟了!”
“差点都煮成了熟饭了都。”修贤嘟囔着。
“你说啥?”
“我说阿sir您真是大公无私呢。”
“别拍马屁,到底怎么回事?”
“他自己大意啊。”修贤说道:“跟我BB的时候被我抢了武器反杀,具体的当时太激动了,满脑子都是活下去,其他的都没注意。电影里面这样的情节那么多,你随便找个模板套上来估计身临其境的感受一下。”
“什么东西啊就身临其境。”诗怀雅捡起了修贤身边的枪:“这是证据。”
“好说。”反正楚宁都处理好了,修贤也是大方,然后问道:“你那边的那个家伙呢?”
“死了。”诗怀雅说道:“挺厉害的,就是脑袋没有金属硬。”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修贤打了个颤。
“哦对了。”诗怀雅装作不经意的指了指修贤的胸口:“刚才急救的时候拿出来看了看,那玩意救了你。”
修贤一愣,赶紧去逃内兜的东西,看到那枚镶嵌着弹头的警徽之后,长长出了口气,嘴里自嘲道:“之前被你坑惨喽,现在又被你给救了,缘分啊。”
“这是警徽吧。”诗怀雅听着修贤的自语,开口问道:“看样式挺老的,哪来的啊?”
修贤的眼神黯淡了几分:“小时候有人送来的。”
“谁啊,警徽这东西是要回收的啊,哪里那么轻易送人?”
“估计是当时管的没这么严吧,当时的龙门也没现在的治安。”修贤看着捏了捏警徽,一只手抚摸着上面的标志,嘴里说道:“不过.....从它来了之后,也是坏日子的开始吧。”
诗怀雅走到修贤身边:“怎么说?”
修贤摇摇头,咋了咋嘴巴,然后肩膀耸了一下:“因为跟它一起来的还有我父亲殉职的消息。”
诗怀雅甚至微微一震,口中说道:“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有什么抱歉的。”修贤摇摇头:“反正对他也没啥感情,听我母亲说,在我父亲选择当警察之后他们就分手了,只是分手之后才发现已经怀上我了。她脾气倔,性子烈,就不想回去。然后各种打零工,甚至开始跟源石打交道。”
修贤把警徽放在了肚子上,眼睛看向天空,回忆道:“后来她就染上了矿石病,为了正常工作,会自己想方设法的把体表结晶隐藏起来。”说到这里,修贤顿了顿:“有烟吗?”
诗怀雅想了想,在修贤旁边坐了下来:“烟没有,听众倒是有一个。”
修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背靠着墙看着的街道继续说道:“有一天,一个家伙找到了我们,他跟母亲聊了很久,出来说是我爸爸。然后留下了一些钱,让我照顾好母亲就走了。很多次都这样,虽然有了点钱,但是母亲的身体也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