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话说，明明母亲是贫乳女儿却很丰满的情况也不少见吧，因为父亲那边可能有相关的基因。
不过提亚马特生育倒是不需要父亲，提亚马特本身就是生命的方舟，拥有独立创造生物圈的恐怖能力。
“你大概是感冒了吧，睡觉吧。”阿尔托莉雅试着推开艾娅。
在艾娅的身边待得久了，阿尔托莉雅也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晕眩感。阿尔托莉雅是达到了神领域的存在，相比于普通的生物，她的存在更加接近于生命的终极。相对的，她也更容易受到母神诱惑的影响。
“妈妈，也是可以变得，攻击力很强的。”艾娅拉着阿尔托莉雅，继续“胡言乱语”。
“只要，只要变成那个形态...”
只要变成艾娅·提亚马特本身的形态，那艾娅的“战斗力”就完全不逊色于阿尔托莉雅之下了，那样的话两个人再抱在一起...大概相当于战列舰对撞。
阿尔托莉雅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该死，怎么还有点诱人。
“艾娅，别抱着我了...好热啊。”阿尔托莉雅无奈地说着。
“我不要，如果再放开的话，你又要离开了！”艾娅说着：“我不会放开的。”
“不会离开的，绝对不会离开的...”阿尔托莉雅苦笑，然而现在这种情况，艾娅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肯定不会轻易相信她。
或者说，艾娅就是想要抱住她。
“啊...”阿尔托莉雅惊呼一声，因为艾娅突然把一只腿搭载了她的身上。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阿尔托莉雅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
阿尔托莉雅人生中大概只接触过一个少女的腿，就是少女时代的自己，摩根王姐的腿似乎也接触过，但是王姐应该已经不算少女了。
艾娅的腿和阿尔托莉雅自己的还不一样，以往她都是在战役过后，揉捏自己因为长时间骑马和备战而僵硬的双腿，阿尔托莉雅的腿并不粗，但是皮肤并没有那么细致，其中还藏在惊人的力量。
所以对阿尔托莉雅来说，自己揉自己腿，并没有什么意思，和用磨油保养盔甲的性质差不对，反正阿尔托莉雅也是把自己当做武器来对待的。
但是艾娅的腿就并不一样了。
十几年来养尊处优的病弱少女，从来没有做过粗重的运动，皮肤细嫩地像是婴儿，因为病弱的影响她的腿比普通的少女还要软，还要细。
“这就是，少女的腿吗？”艾娅的小腿擦过阿尔托莉雅的皮肤的时候，她在心中这么想着。
该怎么描绘阿尔托莉雅心中的感情呢？
要知道，阿尔托莉雅的人生几乎没有“少女”的时代，当她拔出石中剑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作为王者度过孤傲的一生。
因此，她的内心，对“少女”这个美好的词汇，有一种近乎于向往的感情。
她很好奇，少女的双腿，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会是什么触感，丝袜又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感觉。
好奇心与向往，这是阿尔托莉雅内心的想法，仅仅是这样而已...
没错，绝对不是因为想要摸少女的腿...想要摸腿什么的，阿尔托莉雅绝对不会承认！
“艾娅，不要再抱着我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拥有强大的意志力与精神力，但是，再强大的精神力，也不是无限的。
如果再这么下去，可能真的要被欲望吞噬了...
“没关系哦。”
“诶？”
艾娅向阿尔托莉雅伸出手：“我也曾经对你做过一些过分的事情，所以，无论阿尔托莉雅酱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而且，容忍孩子的任性，不就是妈妈的义务吗？”
艾娅露出了一个充满母性的微笑，一时间让阿尔托莉雅恍惚了。
“容忍，孩子的任性吗...”阿尔托莉雅轻声说着，她微微眯起眼睛，声色也稍微有些改变。
第三百一十二章 腿玩年
阿尔托莉雅无法形容心中的感觉，只能说，如果这个感情有颜色的话，那么大概率是黑色。
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她一定会后悔，但是就算这样，她也不会选择停下来。
这是对艾娅的惩罚，对她肆无忌惮地挑衅自己、挑战自己内心底线的惩罚。
“是你诱惑我的，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我的错。”
内心已经开始被污染的阿尔托莉雅，擅自将自己放在了“正义”的位置，像一位普通的“施害者”一样，将自己的行为定义为“审判”与“惩罚”。
此刻的她，相比于神明，与人类更加接近——人类喜欢“惩罚”这个词，这会让他们合理化自己行为的同时，获得一种至高的快感。
没错，“惩罚”行为也是一种“征服”行为，而且“惩罚”是毫无道德压力的。“惩罚”就意味着，在现实中征服对方的同时，也获得了道德和心灵上的征服。
双重的征服，双倍的快感。阿尔托莉雅在无意之间，已经发现了人类最喜爱的东西。
此时的阿尔托莉雅，已经不再是真正的阿尔托莉雅了，她已经被黑色的欲望熏染，变成了遵循欲望的“魔兽”。
“阿尔托莉雅酱。”艾娅红着脸，轻声说着：“来惩罚妈妈吧。”
与阿尔托莉雅正好相反，艾娅渴望的是付出，她本能地觉得自己愧对女儿们，尤其是阿尔托莉雅。
所以，她会希望阿尔托莉雅能够任性一点，她希望自己能够承受女儿的任性。
除此之外，被高级魅惑熏香影响导致失了智，这是主要原因。
阿尔托莉雅并没有搞清楚熏香的正确用法，这种熏香是梅香棺专用的高档品，自然也只会用在高档的房间内，那种房间的大小比她们现在的房价大两倍。
正常使用的话，熏香只有调情的效果，但是现在，浓度似乎有点过高了。
“妈妈。”阿尔托莉雅的双瞳已经被浑浊的欲望覆盖，她轻声呼唤着这两个字，不知为何，只是这么呼唤艾娅，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微微发麻。
大概是因为，背德感？
阿尔托莉雅以前并不明白，为什么人类对于“公主”、“女王”这些存在有那么大的执念。因为阿尔托莉雅的身份太高了，她是天生的王者，整个国家都在她之下，没有凌驾于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