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额头深深抵着地,完全表达着服从和恭顺的姿态……实在有点容易激起别人的某种特殊情绪。
作者留言:
七月:安洁莉卡调教进度:50%(????)
忠犬笨蛋圣女调教进度:5000%??(??ω???)?
所以说全迦勒底最容易搞定的女人啊……好感度只能涨不能跌,而且还没有上限,真是可怕_(:з”∠)_
这就好像做一个gal,随便你选什么好感度都会蹭蹭的涨,结果就算你一心想进别的女主的路线都会强制先被转移到她的路线,简直是bug,嗨呀好气呀(′-ω?.)
第89章:已经变成主人的形状了
听着安洁莉卡充满献身意味的话,看着她窈窕的身段在自己面前诚恳的蜷缩跪地,罗真玩味的摸了摸下巴……
“嗯?……啊啊,我没打算和你做哦。不过你要去洗澡我是同意,毕竟也会弄脏的。”
罗真只是露出神秘的笑容,一脸享受着调教宠物过程的模样。
……然后,安洁莉卡就明白了他这句话的含义。
他的确依然没有和自己发生实际关系。而是和前一天一样,用仅仅是差一线就会突破阶段的方式,玩弄自己的身体而已。
被那熟练到不知道玩过多少次的技巧玩弄着的安洁莉卡,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彻底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而且连接吻都没有。他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始终让安洁莉卡保持着说话的自由,却让她变成了被自身的身体本能弄的抓狂的样子。
很不可思议的,本来应该各种感情都非常稀薄的安洁莉卡,在罗真迈入神域级别的技巧面前轻易的就沦陷了。
如果说前一天是故意不让她达到顶点的焦急pIay,那今天罗真就是要让她彻底变成动物。简直像是脑袋都要蒸发掉了一样,安洁莉卡在已经分不清前后左右的情况下不知道多少次失神了。
然后的事情安洁莉卡就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在自己无数次的哀求里,罗真依然没有放过自己。
那种身体变得完全不像自己的身体、理智被本能侵蚀掉的感觉,如今回想起来甚至会感觉到恐惧……明明自己只是个人偶,为什么还会被调动出这么强的本能呢……
“……主人……”
这个让自己变得一团乱、又完全看不透想做什么的男人就在眼前。
结果到最后,他都只是玩弄着自己而已,而没有任何要自己泄欲的意思。
就算是施虐癖那也应该有个限度。但他既没有用任何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也没有发泄自己的欲望……完全无法理解。
如果不是之前自己亲自观摩过罗真和远坂凛她们的话,安洁莉卡肯定以为罗真是那方面有缺陷所以才这么心理变态了。
只是单纯玩弄别人到底有什么乐趣呢,他到底想对自己索取什么呢……安洁莉卡反而更加疑惑了。
然后现在,这个男人就这么毫无戒心的在自己面前展现睡颜。
能够成为枕边人的应该只有身体和心灵都互相连通的对象才对。但他既没有和自己发生关系,也不可能有信赖自己的理由。即便如此,他却这么没防备的睡在自己身边。
“……不明白。”
安洁莉卡也只能下意识的轻叹一声,为他将被子拉好。
在自己从充满了两人体温的温暖被褥里出来后,安洁莉卡立刻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本能的想要回到他的身边了。
这种感觉也是不可思议……自己只是被使用立场的人偶而已,为什么事到如今……还会有这种……
“呜……”
在试图站起来后,安洁莉卡就感觉自己的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全身都用不出力气的倚靠着墙壁。
这是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的证据……被那么激烈的玩弄,感觉连脑浆都变得乱七八糟了,更不用说身体了。
只是两天就成了这样,那如果以后每天都是的话,自己很快就会疯掉吧……安洁莉卡再次叹了口气。
而且自己为什么就很自然的开始思考【以后】了呢……安洁莉卡再次甩了甩脑袋,撑着身体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
因为全身都被汗水弄的黏糊糊的,而且罗真也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安洁莉卡那点稀薄的情绪也想要尽快洗个澡。
因为白天和其他人都说过话、在旁边看着清理房间的缘故,她对这个家的路线和设备都非常熟悉了。
在淋在头上的冷水逐渐转变成热水后,安洁莉卡本能的发出了舒适的叹息。
如果有个镜子的话,她也肯定会发现自己的表情也变得缓和了许多。和她之前保持着的扑克脸不同,现在的她就像是个很普通的享受着淋浴的女人。
只是明明更奢侈一点泡个澡也没问题的,她还是很自律——不如说是把清洗身体当做工作一样快速解决,十分钟不到就出了浴室,随手用魔术就将身上和头发的水分蒸发了。
结果反而是一个人穿上那身漂亮过头的衣服还花了更长的时间。
虽然没什么理由,安洁莉卡还是按照罗真和凛她们给自己化妆的样子仔仔细细一步步的弄完,连双马尾都细致的绑好了。
当她走出更衣室的时候,东方的地平线已经隐隐散发出昏黄色的光晕了。
她下意识停下了脚步,站在木制的缘廊上眺望了一下这美丽的景色。
“很不可思议吧。世界的美丽并不会因为濒临崩溃而有所欠缺,这是因为我们人类的大脑有着将美好和残酷等等截然相反的画面,理解为‘美感’的处理机制。能够将世界毁灭、父子相残等等的故事都理解为“艺术”,这是人类才特有的思考方式。”
“……”
在这个少女眺望日出的美景中,非常不看气氛跳出来解说的没女人缘的男人,就这么踏着雪走了出来。
而且看他不止是脑袋和肩膀,而是全身上下都沾满雪渣和水渍的样子,恐怕又是站了太久结果被埋了吧。
安洁莉卡认识这个男人,而且还是相当久以前就认识了,因此她毫不客气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茨比亚。”
“你的父亲扎卡利带你第一次来见我的时候,你曾经称呼我为茨比亚先生。”
“我没有对叛徒表达敬意的理由。当然如果主人命令的话,那我就会以仆人的态度面对你。”
和对其他人时姿态放的非常低的样子不同,面对这个金发的死徒魔术师,安洁莉卡就像是稍微找回了一丝曾经桀骜不驯的样子似的,充满了锋利的锐气。
安洁莉卡当然是认识茨比亚的,毕竟他在艾因兹华斯家的监牢里已经度过几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