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的根源人偶师 第903节

凛虽然是个完美的魔术师,但大概是因为远坂家祖传掉链子吧,她终究在‘魔术师’这个身份上还是掉了链子(′-ω-.)

在hf线的结局大战里,她无论如何都应该要杀了樱才对的,但最后还是自己送死了。明知道那时候的樱活下来对谁都没好处,但她还是狠不下心杀妹妹……这姐姐真是,嗨呀_(:з”∠)_

结论就是凛小姐是成年人当中唯一一个着装正常的人。真好呢,保住大人的威严了呢凛小姐(′-ω?.)

第67章:女人只有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才会变得软弱

“【樱,躲开。】”

在阿塔兰忒袭击来的瞬间,男人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

下一刻,无可匹敌的野猪就一把将他撞飞,锐利的獠牙顶住了他的身体想要将他贯穿。

在最后一刻来得及的就只有投影出黑白双剑抵在身前,勉强阻止了直击。

但他擅用的双剑在黑色魔兽的面前不值一提。在魔猪再次一声低吼下,两把剑立刻化为齑粉,獠牙撕裂了他的侧腹,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哼……!蹂躏大地的魔兽、在令咒的加持下能够到达这种程度吗。】”

男人仅仅是皱眉忍住了剧痛,在生死一线间不间断躲过了魔猪的蹂躏,一把跳上了周围的楼顶。

随后他的手中再次出现长弓,连续射出宝具刺入魔猪的皮毛中接连引爆。

“【■■■!!】”

不过这种攻击,除了激怒魔猪外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连血都没有流出一滴。

虽然看似是魔兽,但那实际上是一层覆盖着阿塔兰忒的皮毛。而这个月之女神丢下的皮毛才是这个宝具最为坚韧的地方,绝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贯穿的。

“【要狩猎魔兽专用的武器才行……那么……!】”

在魔猪像拱豆腐一样撕碎房屋的一刻,男人赶紧从塌陷的瓦砾中跳开,再次默念出自我暗示:“【向赤原奔驰吧,绯色的猎犬!】”

以扭曲的角度射出的红色的剑冲上天空,似乎是朝完全无关的方向打歪了。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拥有着“无论被打落多少次都会追逐对手”的概念的魔剑赤原猎犬,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方向九十度转弯,朝着魔猪的背直灌而下。

但这样也不足以伤害魔猪。被弹开的赤剑翻滚两圈,就再次顺着最近的角度飞袭刺入。

就这么一次一次又一次,魔剑百折不挠的刺砍着魔猪,漆黑的毛发上留下了数量众多的痕迹。

“【■■■——!!】”

大概是被惹烦了吧,魔猪恼火的一回头咬住了那把剑,硬生生用牙齿咬碎了宝具。

——但是,这就是男人渴望已久的机会。

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伤痕的他丢开了手上的剑,唯独眼神依旧清明。

“【来吧,将你的经验皆为我用——射杀百头!】”

男人手中投影出的,是比至今为止的每把武器都要巨大的异形斧剑。

石制的斧剑有着粗犷的外形,大小抵得上两个成年人,光是要握住柄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男人就好像轻车熟路似的握着,然后面对转过头下一秒就要朝自己咬下来的魔猪砍了下去。

在传说中,大英雄赫拉克勒斯为了杀死九头蛇海德拉,就展现出了同时射穿它九个脑袋的绝世弓术。

而这份绝伦的武艺并不会因为手持的武器而打折扣。这个宝具并不是武器本身,而是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的战斗技术,也就是被取名为“射杀九头”的武术流派本身。

遵循这份技术,黑色的弓兵同时瞄准魔猪的九个要害劈砍而下。

眼窝被挖穿、头颅被撬开、獠牙被折断、大动脉也被切裂——蹂躏大地的魔猪最后也和剧毒的九头蛇同样的命运,死在了大英雄惊绝的武艺之下。

——但是,魔猪本身什么意义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

从魔猪的皮囊中脱身而出的阿塔兰忒,那手上持握着巨大的黑弓,翠绿的瞳孔也因为狂化而染成了血红色。

在这极近距离下,她嘶吼出必杀的宝具之名:

““暗天蚀射(Tauropolos Skia Thermoplasia)”!!”

她放出了灌注全部魔力的强力一箭。

那比起箭已经不如说是导弹了。将原本是为了向太阳神和月神祈愿的宝具转化为了单纯的破坏力,纯粹顺着自己的愤怨释放而出的这个攻击,足以把任何敌人撕碎的连渣都不剩。

要用七重圆环吗?不,那是挡不住的——那么用圣剑相杀?但这么近的距离也不可能男人在这一刹那思考过了许多可能性,但那些都没有能让自己从这攻击中活下来。

这时候认命的话还比较好吧……但是在男人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先看到了朝自己跑来的黑色的身影。

“【樱——】”

他的话还没能说完,就已经被忘我跑过来的少女一把抱住了。

漆黑的盔甲下摆延伸出的触手不断延长,然后变成了真正的本体——黑色的魔力布片裹挟住了两人,尽可能的保护他们。

但这样还不够——在一瞬间这么判断出的男人伸出右手,投影出自己唯一擅长的防御宝具。

“【炽天覆七重圆环!】”

毁灭性的黑箭撞击在勉强展开的花瓣盾上,引发了让人怀疑是洲际导弹的爆炸。

盾牌只勉强抵挡住了一瞬间就宣告破碎,残余的力量全都倾泻在了两人身上,将他们撞飞了很远。

“——樱!”

凛下意识的大喊出了妹妹的名字。

接着,当烟雾散去后,众人看到了满身疮痍的两人。

樱的面具破碎,露出了那和另一个世界的她别无二致的脸。被她搀扶着的男人也露出了那和她年纪差不多的脸……顶多只是个高中生而已。

而让人稍微有点不忍直视的,是他在最后用来投影宝具的那只手,已经从上臂开始一点都不剩的消失了,只剩下从断面中不断滴落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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