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莉卡你也真是的。好歹都和我相处那么久了,别学长大的我一样那么容易生气嘛。你看,小时候的我就成熟了很多吧?要学会快乐的度过人生呀。”
为什么长大以后容易生气,小时候反而成熟很多呢……如果被罗真或者依莉雅他们听到肯定会这么吐槽吧。
可惜安洁莉卡并不会这么配合。她只是低着头喘息着调整呼吸,染血的金发挡住了表情,让吉尔有点扫兴。
本来还想看看骄傲被全都碾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呢——性格恶劣的小鬼英雄王这么嘟囔着,展开了自己的王之宝库。
“如果认输的话就把另一半的我的卡片还给我吧。和你一起战斗的时光还挺愉快的哦,安洁莉卡姐姐。”
恶劣的英雄王毫不迟疑,瞄准安洁莉卡的要害,射出了三发宝具。
如果就这么没缓过气来的话,那就会以吉尔的彻底胜利告终吧。
当然,吉尔也做好了没这么简单结束的准备。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反抗呢,他带着一半看好戏的心情等待着。
“——!?”
但是,当射出的宝具在一瞬间九十度弯折,朝他这个主人射来的时候,他也不可避免的惊骇的放大了瞳孔。
几乎能说是运气好。
因为想露出悠然看好戏的表情所以歪了歪脑袋,这才避免了脖子被直接切断的丑样,但被切开皮肉流出大量鲜血的惨状是不会变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吉尔那从容的王者之风濒临崩溃,咬紧牙关捂住了脖子的重伤。
对面的安洁莉卡已经缓缓站了起来,露出了蕴含着旺盛怒火的冷傲表情。
“因为我在使用职阶卡战斗的时候从来没用过,所以你不可能知道吧。我说过很多次了,“别太小看艾因兹华斯了”。”
“置换魔术?而且还是置换空间……哈哈,跟我的相性真差呢。竟然应用到了这个地步,要是好好听罗真哥哥说说就好了呢。”
吉尔的脸上留下了尴尬的冷汗,真的感觉有点棘手了。
作者留言:
七月:艾因兹华斯的置换魔术在原作里是开挂级别的强,因为魔伊整体战斗力都比本传高一层吧,感觉熟练用置换魔术的话人身战胜英灵也不是难事(′-ω?.)
最近纯爱力量缺乏……老娘要充电,要补血嘤嘤嘤……好想看甜到发腻让人在床上咕噜咕噜滚半天停不下来的漫画啊……_(:з”∠)_
第17章:根源的皇子殿下
如果安洁莉卡单纯只使用英雄王的职阶卡的话,那吉尔就占据着绝对优势。
他毕竟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精神本身。无论对王之财宝的使用熟练度还是掌控力都更加优秀,毕竟师傅是不可能被学艺不精的徒弟打败的。
但是,“置换魔术”这种东西,对王之宝库来说是绝对的恶敌。
从王财中射出的武器,如果是没有因果律或者必中概念、单纯的投射攻击会被完全偏转,甚至反过来射杀自己。
而就算是有必中因果的武器,对方的宝库里也肯定存有相同概念或者能够抵消的宝具。
吉尔原本大幅占优的局面,就仅仅因为一个人类锻炼至极的魔术而彻底逆转了。
更甚者,将盛怒全部压抑下来的安洁莉卡现在宛若鬼神,强势的迈出一步。
吉尔立刻同步后撤,同时从各个角度打开王之财宝射出宝具。
但那些都无一命中。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甚至连头顶和背后射出的宝具都无法触及到安洁莉卡,在即将命中她身体的时候就会像穿透了一样从另一边钻出。
这个女人将身体周围的空间全部置换掉了……吉尔对此无可奈何,只能苦笑着的扯着嘴角:“这种方法不觉得太作弊了吗?安洁莉卡姐姐。仔细想想我好想还挺喜欢你的,我们坐下来好好喝杯酒怎么样?我这边有苏美尔的神酿出来的好酒哦?”
“——我这边投出的宝具,好像会被你的宝库吸收对吧。原来如此,在优先级上你这本尊比使用卡片的我更高,想想也的确是理所当然的。”
安洁莉卡完全没有和吉尔瞎扯淡的意思,只是冷漠的整理了现状。
然后她在和幼年英雄王相距十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并没有展开王之财宝的打算,而是举起手,在身前使用了置换魔术。
不知道从哪里置换而来的东西,让吉尔的赤红色蛇瞳收缩了起来。
“职阶卡……啊啊,终于到这一步了吗。”
“对的。你太自大了,吉尔伽美什。对艾因兹华斯来说,你也不过是众多工具中的一个。不过是稍微便利了一点,别给我搞错支配关系了。”
安洁莉卡在身前展开了四张职阶卡。
就和依莉雅和美游她们有两种对职阶卡的使用方法一样,作为这些职阶卡制造者的艾因兹华斯,理所当然的使用的更加熟练。
通过限定解放,安洁莉卡能够在不改变英雄王职阶卡附身的状况下解放其他从者的宝具。
这可就没法通过这边打开宝库来抢夺她的宝具了。而且虽然吉尔对自己辨识宝具的能力有自信,但也没法事先知道那几张职阶卡里的灵基是什么从者——也就是说,一个搞不好的话就是死。
那么该怎么办呢……吉尔几乎是下意识的保持着咧开的笑容,冷汗从眼角不断滑落。
现在他的心情就像是西部片里决斗的牛仔一样。啊啊,这种知道自己很可能下一秒就死在当场的感觉,真是“死吧。”
还没等吉尔能再多感慨一下人类的心理,安洁莉卡就非常没情调的解放了宝具。
——只是,“限定展开”这四个字还没念完的时候,两人所站的地面崩塌了。
安洁莉卡也没料到这件事吧。旺盛的魔力顿时无处可去,在崩塌的地基中调整身位防止自己被掩埋,一时间谁都搞不清楚状况了。
然后,现场就传来了和幼年英雄王不同的男人滑稽的声音:“为什么又是掀地板啊。我又没特别追求这种效果,为什么每次都搞的这么夸张呢。”
“没问题,一切都在计算之内。不愧是根源的皇子殿下。”
不知道这又是在计算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不愧在哪里了,罗真只能表情微妙的看着旁边完全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的阿特拉斯院院长大人。
在两人旁边,晃着一头金毛抖灰尘的吉尔咧着嘴苦笑的看着他,一副不知道该佩服还是叹气的模样。
“你还真是每次都出乎我的意料呢,大哥哥。我还觉得我这边的战斗够夸张了,你是想把这城堡整个拆了吗?”
“有机会的话倒也不是不行。而且你倒比我想象中要努力嘛,我还以为你早就会找机会逃走了。”
“我都说了,这就是我的诚意啊。还有,你旁边那个死徒是谁?呜哇……好重的血腥味。”
吉尔一脸嫌弃的捏着鼻子从茨比亚身边躲开。嘛,毕竟他在地牢里关了不知道几百年了,期间还一直在被放血,这味道能好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