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涨红了脸,拼命找借口和小学生辩驳起来了。
……就是这样,凛和露维亚根本连一张职阶卡都没回收,就在互相吵架中自爆。宝石翁所做的两个魔术礼装也抛弃了她们,自行寻找了自己的主人。
凛所持有的“红宝石”找上了依莉雅,露维亚的“蓝宝石”找上了她们家收养的一个女孩,就变成了两个小学生代替她们完成工作的现状了。
再次回想起这件事,依莉雅脸色苍白的长叹了一声,然后一脸纠结的低头望了望自己华丽过头的衣着:“而且说到底,为什么每次启动红宝石,都必须把我变成这种样子嘛……超害羞的啦!”
““因为魔法少女就是浪漫嘛~!””
变成魔法杖的红宝石像个活人一样不断扭动,说出让人火大的话。
——对,宝石翁制造的这两个礼装不止会说话,而且还有自我人格。
说什么“高中生明显已经过期了,是大妈了”就抛弃了原主人,然后找上了水灵水灵的小学生缠着不走了……这怎么看都是犯罪。小学生真是太棒了。
事到如今再去回看这些事情也没意义了……凛和依莉雅都长叹了一声,为这垃圾游戏一样的现实。
然后,一行人终于到了预定的灵脉点,看到了先她们一步已经到了的露维亚,还有“蓝宝石”的现主人“依莉雅~!”
一颗七窍玲珑少女心全系在依莉雅身上的美游,穿着和依莉雅类似设计但颜色不同的可爱魔法少女装,像只温顺的幼犬一样凑到了她身边。
作者留言:
七月:讲道理露维亚和凛的关系有很多梗可以写的。又是巨乳和贫乳啊,又是蓝色和红色啊,又是真·有钱人和贫穷大小姐啊……
怎么看都是凛被全面碾压呢,好可怜(′?ω?.)
不过没关系哦,凛小姐的腿最棒了,迷你裙长筒袜绝对领域绝对不会输的(???)
第37章:小黑酱绝体绝命
“美游~?”
依莉雅和美游亲昵的抱在了一起,软乎乎的小脸互相蹭着,美好的画面看着就让人莞尔。
小学生特有的亲近感让她们不会有多余的害臊。
而且小孩子表达友谊的方式非常纯粹又美好,看着两只幼女贴在一起蹭啊蹭的就让人感觉浑身都酥了。小学生真是太棒了。
“依莉雅?依莉雅、依莉雅依莉雅依莉雅?????”
……真的只是纯粹的友谊。纯粹……的……??
“好了美游。亲爱表现之后要表现多少都有时间,优秀的淑女就要先完成自己的工作哦。”
“……是,我明白了。露维亚小姐。”
美游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暖乎乎的依莉雅,那可爱的表情就像是要和什么至亲至爱之人分开一样悲痛,让看着的人都心疼的要死。
而平时都被其他人牵着鼻子走的依莉雅,在这种时候却爆发出了超强的天赋,甜甜笑着很自然的牵着美游的手:“没关系啦美游。下次再来我家吃饭吧~,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
“……嗯?”
美游小脸绯红的低垂着脑袋,乖巧的点了点头,那根看不见的尾巴正忠诚的用力摇晃。
为什么这么乱可爱一把啊……你们是吃可爱长大的吗!太犯规了啊!
两个过期的高中生大妈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虽然想宠爱这么可爱的小学生,但同时也无法回避自己心里有超嫉妒的一面……当有这种心情的时候,就说明自己已经明白年纪大了啊……
“……总之,工作吧。”
“嗯……”
凛和露维亚都没有了平时吵架的霸气,像个社畜一样开始机械式工作。
而说是工作,其实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在之前的一年里,凛、露维亚、依莉雅和美游一起,把散落在冬木市内的七张英灵职阶卡都回收了。
因为吸收了灵脉内的大量魔力,这些职阶卡都获得了自己的身体。结果上来看就是出现了顺着本能行动的英灵一样,除了无法交流外简直就是圣杯战争的从者本身了。
这些职阶卡是什么时候出现、又是怎么制作出来的,凛和露维亚都不知道。
宝石翁泽尔里奇肯定知道内幕吧。但无论两人怎么刺探,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大老师都不留半点马脚。
虽然相信宝石翁不会做祸害世界的事情,但也无法否定他也不像是做好事的人啊……结果,凛和露维亚只能乖乖听大老师的话了。
而在回收了所有职阶卡之后,还有一些收尾工作要做。
那就是补足冬木地下失去的灵脉。
被那几个职阶卡吸收魔力,就好像是灵脉从外面破了几个洞一样,光光是把职阶卡回收掉还不行,也还是要堵上洞的。
这就需要有大量魔力的宝石翁所制作的那两个破格级别的魔术礼装了。
毕竟是传说中的魔法使制作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想承认,红宝石和蓝宝石这两个性格奇怪的礼装,拥有着甚至可能比圣杯更夸张的能力。
真的如字面意思上一样,“能够提供无尽的魔力”就是这两个礼装的最基本功能。
虽然也要看使用者的天赋而定,但首先对现在的依莉雅和美游来说,正面攻破英灵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事实上也的确做到了好几次了。
“——嘿咻。”
凛像是倒拔杨柳树似的,从带着的高尔夫球杆袋子一样的容器里拿出一根长长的分叉树型杆子,就这么杵进了地里。
这是用来探查灵脉情况的定位针,概念上来看就跟探查石油的机器差不多。
凛和露维亚两人分别覆手在定位针上,由她们来决定位置和出力,然后两只萝莉来负责开足马力“啊对了,克洛伊,你也要来帮忙哦。”
“诶~?好麻烦啊。”
从刚才开始就无聊的离几个人有一段距离的克洛伊噗的一下鼓起脸颊,超可爱。
但她也知道这是自己逃不过的事情。克洛伊一脸嫌弃的挠着头发,不干不脆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