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默默点头,同时下定决心——绝对会在罗真见到那个亚述女帝之前把她灭掉。
同时她正像无底洞一样消灭着莫德雷德端上来的大量零食。在吃到一种长长的带有巧克力涂层的棍状点心后,阿尔托莉雅的动作停了一下。
——而一看到这个零食,连旁边的贞德都瞬间小脸煞白,赶紧唰唰唰的躲到角落去了。
“莫德雷德卿,靠过来。”
“是!有什么吩咐吗?”
莫仔就像只努力想展现自己乖巧的大狗一样,端正的坐到父王身边。
然后阿尔托莉雅咬住那个叫“Pocky”的零食的一头,把另一头伸向莫德雷德,有些含糊的声音说道:“爱丽丝菲尔教过我,这种零食必须要两个人才能吃。所以来咬住另一头。”
“诶!?咬、咬住——!?”
“没错。这是两人互相竞争,看谁能吃的更多的、富有竞争性又考验胆量的食物——我绝对不会输的。”
瞬间,阿尔托莉雅小姐展现出了比战斗时还要认真的眼神——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呜呜呜——!?可怜的莫德雷德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因为越来越近的父王充满威慑力的表情吓的一脸苍白,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只见阿尔托莉雅小姐迅速凑到了两人快要碰到的程度——即使如此依旧没有停下来、反而灵巧的用牙齿一拉、伸出了舌头“~~~~~!?!?!?!?!”
莫德雷德小姐咬住的那一段,也被阿尔托莉雅小姐灵巧的用舌头卷入了自己的口中。顺便带来了一丝闪亮亮的津液,全都被她满足的吃了下去。
——那已经不止是吻到了,根本是舌头都伸进去了吧!?
在场所有人的气氛都瞬间冷了下来,只有阿尔托莉雅本人一点都没感觉到。
亚瑟王大人一脸严肃的有些得意的样子,轻轻笑着:“我赢了。再来一次吧,莫德雷德卿。”
“啊、啊……这、这对我刺激实在是太大了!还、还还还还请等我长大一点再说吧——!”
“嘻嘻嘻~!这不是很好玩嘛!阿尔托莉雅小姐我来我来~!”
“唔姆,来吧立香。以前贞德也从没赢过我,只有爱丽能和我互有胜负。你应该也是个好对手吧。”
……不止罗真是个变态,他身边的女人也有很大问题。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又齐刷刷转向了无辜的贞德小姐,她只能猛摇头证明自己的清白。
至于圣杯战争……那种事情很重要吗?
作者留言:
七月:Pocky game,耶!(??.ω′?)
继续等待摩根妈妈登场_(:з”∠)_
话说圆桌里有多少摩根妈妈的孩子?小莫算一个,阿格规文算一个,还有谁来着?
第74章:武者之心
“——刺穿他,“极刑王(Kazikli Bey)”!”
弗拉德三世依旧操控着数之不尽的锐利刺桩,不断封锁着迦尔纳的行动范围。
对迦尔纳这种级别的强大英灵来说,那一根根桩子的威力其实都不高,刺出的速度也不快,无论要闪躲还是击溃都非常简单。
但这个宝具最夸张的地方在于数量和释放出的位置。
无论是脚边的大地、还是自己闪躲落点的位置,甚至是从桩子的内部再次刺出新的桩子。
只要是有实体的地方都能称为刺桩的出现点,这就是已经被弗拉德三世转化为“领土”的区域的绝对性。
在尝试了几次用“魔力放出”清扫出安全区域、但下一秒就再次从焦黑的土地上冒出无数刺桩后,迦尔纳放弃了摧毁刺桩的无用游戏。
转而,迦尔纳选择了跳上刺桩,在针尖上跳舞。
很容易明白的一点是,比起四面八方都布满比人还高的刺桩的地面,反而站在这些刺桩上,迦尔纳需要防备的位置更少。
只要占据了高度优势,会刺出新的桩子的地方就只有自己的脚下,这比全方位都要被攻击要好太多了。
能做到这么不讲道理的事情,也只有迦尔纳这般无论技艺还是心态都无懈可击的完美武者。
这份太过优秀……甚至优秀到令人无话可说级别的能力,即便是对敌人毫不留情的弗拉德三世,都不得不感叹一声:“太阳神之子迦尔纳,这真是作为王者,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手的异才啊。只可惜,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忠诚了——不如说得到他的效忠还无法获胜的王,根本就没有资格称王,早早自刎谢罪吧。”
弗拉德三世对迦尔纳的生前的传说颇有微词,但可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幸好,他根本一点都不着急。
目前的局势还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且现在并不是只有自己和迦尔纳单独对战,自己还有着最优秀的将士。
迦尔纳明镜止水的瞳眸一闪,看到了朝自己冲来的白发褐肤男人。
“来了吗,齐格飞。”
“啊。来继续我们的决斗吧,迦尔纳。”
在一路主动让行的刺桩之中,屠龙勇者冷峻的脸上唯独双眼非常的火热,挥动起巨大的魔剑。
迦尔纳也以不灭之刃回应,凌冽的战意瞬间化做实体四散爆发,双方的斗志让大气为之颤动。
周围的刺桩也已经不在两人的视线内。对他们之间高等级的拼杀来说,这种程度的援护是毫无意义的。
真正的大英雄之间的决斗应该予以尊重——弗拉德三世仿佛也回想起了生前的热情,操控刺桩将方圆一公里全都变成了无法接近的绝对领域,成为了这场决斗唯一的观赏者。
在【黑】阵营中,除了菲奥蕾考列斯姐弟俩,其他从者都是在各自觉得最安全的地方注视着自己从者的战斗的。
这点齐格飞的御主戈尔德也不例外。
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死死注视着桌上的水晶球,连握拳的双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都没发现。
“加油啊,齐格飞……!”
他还是第一次为别人的事情这么上心,以至于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无法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