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显来者不善的女人用那双猩红色的眼睛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定格在樱Saber身上,饶有兴致的从上到下审视了她一番。
这就是两人的命运互相交织的一刹那……在这一刻,还没有任何人意识到。
作者留言:
七月:冲田桑和nobu会成为好姐妹的,没问题(????)
然后要说冲田桑的衣服细看真的是非常色秦的。无袖短裙和服什么的真是太色了,然后再配上长筒踩袜,险恶用心可见一斑。就是这种不是明色,而是隐色的感觉真是太棒了,老娘继续吹爆我家武内社长和经验值老湿的服装设计(?﹃?)
以后绝对要让冲田桑玩足交,谁都阻止不了老娘的!(?ω*?)
第25章:兔子是全年发情的
“——汝,是Saber?”
穿着黑色水手服的女人咕噜的用的舌头转动了一下棒棒糖,微妙的有些色気的把棒子从口中拿了出来,顺便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然后她就用富含自己口水的棒棒糖指着Saber,让樱Saber小姐如临大敌的挪动了半步。
“……无可奉告。”
Saber警惕的压低重心,以奇特的姿势双手持剑用剑尖对准女人,似乎随时打算刺出去似的警惕着。
对这再明显不过的敌意,穿水手服的女人——织田信长非常高兴的露出犬齿,露出了凶悍的笑容。
“总算看到Assassin之外的从者了,特地让吾跑一趟也算值了呶——正好吾也吃饱了,是时候该运动一下了。来玩玩吧!”
“——!!”
在这一声宣告之后,信长的身体无风自动的悬浮在了半空中,从她周遭的空间里唐突的出现了好几把火绳枪瞄准Saber一齐开火。
对这突然袭击,早有警惕的Saber眼神一凛,漂亮的用刀劈开了瞄准自己来的弹丸。
“噢噢,果然又是如此。汝等这些用刀的武士都会玩这种杂技的嘛?吾也差不多看腻了呐。”
最近微妙的变得讨厌起日本刀的信长小姐哼的用鼻子嗤笑了一下,亲手拿出了一把枪瞄准Saber的眉间开火。
“咕……!”
Saber发出了有些棘手的声音,弹丸打在锋利的剑刃上被分成两半——而左右飞去的两半弹丸依然保持着夸张的势能,随着轰轰两声爆炸声,把这节车厢的左右两边打穿了两个大窟窿,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通风了。
“噫呀——!”
“秋秋秋叶小姐!请抓住我的手!”
差点被吹出去的秋叶赶紧抓住秋叶,她再被翡翠抓住,三人艰难的撑着座椅的位置勉强自保。
这样可不行——Saber意识到这场地对己方太过不利,因此以流畅的身法后撤,一把推着三人就往后面的车厢跑。
“在这里太危险了!御主们快跑起来,躲到前面的车厢去!”
“我、我知道了!还有我叫远野秋叶,记得叫我秋叶小姐!”
“现在是摆出大小姐架子的时候嘛秋叶小姐!——翡翠!现在正是考验我们女仆力的时候哦!”
“是。赌上女仆之魂,翡翠绝不会让大小姐被男姓器官以外的东西贯穿的。”
说着只有心灵之友的琉珠能听得懂的隐晦黄段子,翡翠小姐一把将秋叶扛了起来——纤细的身体就这么健步如飞的在快速移动的火车上跑动,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不过被当做行李扛着的秋叶小姐就很难受了,以至于她突然反应过来的大喊大叫起来:“等等!这样我不就单纯只是累赘了嘛!?放我下来!我也要打架啦——!”
“您的脑子都被反转冲动弄的只剩下性慾了吗笨蛋大小姐!这里交给我们家可靠的Saber就好,身为普通人的我们哪里能打架啦!我就觉得从小到大您就只有性慾非常容易暴走,真是个只靠下半身思考的不检点大小姐呢!”
“呜呜呜呜呜呜无路赛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这种时候说这件事啦!再说又不是我想要有这个变态血统的啊!”
虽然身为大小姐,但实际在关键的时候却是主仆三人食物链的最底层,被两个女仆轻松玩弄的秋叶小姐汪的一下就哭了出来,羞耻的想死了。
然后这时候,在逃跑的主仆三人面前,一个非常可靠的声音响了起来“秋叶小姐欲求不满了吗?在这种地方都能发情,您是一年要生四胎脑子都变成了倒三角的形状只剩下交配和分娩欲望的兔子吗?那么就请在这里趴下,跪在地上摇着屁股,请求我临幸您这个随地发情的不检点处女吧。”
非常可靠的琉珠小姐站在一地血肉模糊的尸体中,自己纯白的身体却没粘上半点血污,一如遗世独立的天使一样圣洁——只是说出的话也一如既往脏到了一种境界,让人安心的都想哭了。
然后,另一边厢
“吼吼吼~,还掩护自己的御主逃走吗。明明只是个近代的人斩刽子手,还真是干了很有武士味道的事情嘛。”
信长游刃有余的漂浮在空中,摆出一副睥睨的高姿态看着眼前的女人。
因为前几天发生的某件事,被某个混账土佐腔欺负了的信长小姐现在的心情正非常的爽,几乎可以说正是绝顶的快感。
和罗真没日没夜的做了那么多天,终于把魔力补到满的溢出来了。即便如此也依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不停像个笨蛋一样做啊做啊做——其结果就是终于可以爽一把了。
虽然对现在的信长来说,比起打架还快点回去继续和那男人享乐才更爽,已经完全变成了脑子里只有交尾的笨蛋了……但偶尔出来调剂一下射个刽子手什么的也不错。
“汝不用挣扎也可以哦,吾允许了。说到底,刀剑这种东西早在五百年前就该退出时代了。事到如今还死抓着这种东西不放,这也是这个岛国抱残守缺的腐朽习惯呀。”
“……”
“无论怎么说都是时代呀,时代。那种单纯只是好看的刀具就乖乖顺应时代,束之高阁变成装饰品就足以。真正要杀人还是要靠枪才行呐!这点上坂本龙马那家伙就很合吾的胃口哦,他的那把‘拳铳’吾就很喜欢,随时随地都能从口袋里掏出来杀人,比刀方便多了嘛。”
信长洋洋得意的宣告着自己的刀剑无用论,一副高姿态的在周围悬浮着十几把火枪。
但在这期间Saber只是无言的看着她,那可爱的脸上只有冰冷的视线如刀般的探索着她的破绽,让信长有些无趣的哼了一声。
“什么呀,完全不放弃嘛。吾讨厌愚钝之人,汝也像武田家的兔崽子一样是个阿呆嘛?那么就没有收为己用的必要了——【去死吧】。”
随着信长最后一声情绪落差极大的冰冷宣告,火枪一起调转枪口瞄准了Saber,其中蕴含的魔力已经完全不是刚才的枪击能比的。
魔力充足的信长无愧于日本第一英灵之名。那每一发火枪都蕴含着激光炮似的庞大魔力,瞄准不知名的Saber一齐扣下扳机“一步,绝音。”
“——消失了!?”
但是让信长没料到的是,对方何尝不是在等待她决定开始攻击的这一瞬间。
Saber一直保持守势这么久,并不是在等待逃跑的机会,而是在等待进攻的机会。
为了确凿无疑的能够命中信长,她一直等待着她发动攻击的这一刹那的心理破绽。其中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会被火枪打到的危险——因为她有这份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