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抢男人的双王
——在阿蒂拉和阿尔托莉雅杠上之后，圣剑和军神之剑猛地相撞，魔力的轰鸣就像是火车对撞似的，强劲的气流让远处的湖泊都掀起了大浪。
然后平心而论，光论基础属性的话，这两人都是英灵中最一线的强者了。
先不说更加完美的成长后的圣枪灵基了，就算是被圣剑限制了身体成长的状态，阿尔托莉雅的能力也是相当出类拔萃，从头到脚都是A的全A王可不是盖的。
不过这点上阿蒂拉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没有在特异点时候吸收了圣杯那么外挂，但她本身作为从者的器量就丝毫不弱于阿尔托莉雅。
她那为战斗而生的EX级的“天性的肉体”，更是让她全身上下没有半分的冗余累赘，每一块骨骼和肌肉的分布都是最适宜战斗的完美状态，让即便在所有从者中，在常态的出力中能和她抗衡的人都没有多少。
而且多亏这个固有技能，这完美比例的美体真是棒啊……特别是模特级的身材配上身上的白色纹路，想让人不想歪都不可能！色秦联想就是人类的本能啊！
不过阿尔托莉雅也相当不错！特别是想开了穿上了晚礼服，那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美感，裙摆飘飘的样子相当吸引眼球！
作为唯一指定观众的罗真先生一边看着自家的从者们互相对砍，一边尽情的吃着冰淇淋，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爽死了。
“哼——！”
“——喝！”
在再一次的重击当中，阿蒂拉无机质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敌意，带着惊人力量的一剑朝着阿尔托莉雅的肩膀劈砍下来。
对此，阿尔托莉雅选择毫不示弱的硬碰硬，跨出一步双手持握着圣剑同样劈砍下去，两人都用自己全身的重量支撑在了剑上。
然后几乎是同时的，两人激烈对撞的双眸同时一凛，在大喝一声中爆发出惊人的魔力波！
之前光是平砍的余波已经够惊人了，这下更是以良人为中心，将周遭的地皮都一齐掀翻，原本绿意葱葱的地面被绞碎成了浑浊的泥土和石块。
“嗬……？”
到这一刻，刚才还嬉皮笑脸的罗真总算认真了一点，有些惊叹的望着执着对拼的两人。
阿尔托莉雅有着非常高等级的“魔力放出”。凭借这个优异的爆发能力，如果在近身战中被她抓住机会的话，魔力爆发的一剑甚至足以匹敌宝具，能轻松切死众多的从者。
本身就非常高的基础数值在魔力的加持下瞬间暴涨几倍，而且还附带实体化的魔力攻击，阿尔托莉雅作为一线从者的实力从这里就可见一斑。
在现在的迦勒底里，拥有同等级的魔力放出能力的也只有迦尔纳和莫德雷德这寥寥几人。这是因为这个能力也是相当苛刻的，必须要使用者拥有比寻常从者更强的，能一口气放出大量魔力的强韧身体才行。
就好像身为太阳之子的迦尔纳，以前在圣杯的无限供魔下可以做到用魔力放出进行火箭喷射式的空中战一样，只要有足够的魔力阿尔托莉雅也能做到类似的事情。但其他从者就没办法了。
因为阿尔托莉雅拥有着红龙的血脉，因此她自身单次能够使用的魔力上限就比其他从者都要高得多。就好像本身的引擎就不一样，只要供魔的御主提供足量的魔力，那她的爆发力就能一往无前。
——但是，就是阿尔托莉雅零距离的魔力放出下，阿蒂拉非但没有被压制、甚至反过来有隐隐压过阿尔托莉雅的势头。
仔细观察她的罗真明确的发现，她身上那些奇特的白色纹路在感受到阿蒂拉流转的魔力后开始发出隐隐的白光。
随着这些纹路的活性化，阿蒂拉的力量也跟着几何倍的增长，以至于面对阿尔托莉雅的魔力放出都更进一步、反过来进行压制了！
“咕……呜！”
感受到手中越来越恐怖的重压后，阿尔托莉雅也不禁从喉咙中漏出了苦闷的声音。
魔力放出并不是持续性的技能。因此为了对抗阿蒂拉的怪力，阿尔托莉雅不得不以最短的间隔不断进行一次次的放出，压榨着自己身体中猛烈跳动的红龙心脏。
但即便如此，面对阿蒂拉更加持续性的强压，阿尔托莉雅终究会力所不能及，膝盖逐渐开始弯曲，在痛苦的皱着眉头的同时也看到了阿蒂拉一如既往无机质的脸。
——的确好强……不止是本身的力量，一旦进入战斗后，就排除一切杂念的这份精神性更是异常……甚至连敌意和杀意都消失了，只是像不通人言的天灾一样的庞大威压感“阿蒂拉、你、能够站在人理这一边吗？”
“……”
“你是否顺从我的御主、是否愿意协助罗真、是否会保护他——我需要知道你的答案。如果你是对他有害的人的话，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
“……”
在阿尔托莉雅仿佛燃烧着火焰似的视线中，阿蒂拉韵红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似乎忘记了语言似的。
她张了张嘴，重复几次都没有说出话……但最终还是发出了声音。
“我是，破坏的大王。我会的，只有破坏而已。”
“你是‘只会’破坏，还是‘只想’破坏呢？我没有在问你会做什么事，我是在问你——在问我面前的叫做阿蒂拉的女人，你想要怎么做？”
“——我、我……”
已经有多久没有人用‘女人’这个词称呼自己了呢……阿蒂拉因为这个称呼而瞬间愣了愣神。
但是她很快反应过来了……其实还意外的没有多久。
就在不久之前，甚至连具体的天数都还算得清，在另一个世界里，现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就把自己当做女人对待过。
面对只想毁灭他们的自己，他凑到了自己的面前，对自己说出了一连串热情的告白，握住了自己的手……然后，还亲吻了。
不是血的温热，而是人肌肤接触的温暖。还有被别人的嘴唇接触到肌肤的，这种不可思议的体验……
“我……不知道！”
在被召唤到迦勒底至今为止第一次，阿蒂拉的面容逐渐扭曲，有些自暴自弃的喊了出来。
但看到这个反应，阿尔托莉雅反而很高兴似的笑了。
“这不是也能露出很女孩子气的表情吗。你和以前的我一样，太过局限于不把自己当人……了！”
在轻巧的说着的同时，仿佛在说该做个了断了，阿尔托莉雅突然放弃了战斗至今硬碰硬的对策，突然抽身从阿蒂拉的剑下离开。
“——！”
对此，刚才差点被她引诱的脱离战斗心态的阿蒂拉，瞬间回到了无机质的状态，双眼的神采再次变得冰冷，以最准确的路径将军神之剑刺了出去。
这是这个姿态下最完美的反应。刚刚移动的阿尔托莉雅空门大开，没有能力躲开这一剑，那细嫩的腹部必定会被贯穿。
——但也正因为非常好懂，所以是无论是谁都能猜到的结局，当然也包括阿尔托莉雅自己。
晚礼服裙边装饰着的蓝色花朵微微飘落，仿佛想挽留那一瞬的美丽似的，阿尔托莉雅伸出带着长手套的手，带着恬静的美丽宣言出真名：““遥远的理想乡（A val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