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灵,你干什么?告诉你,公子还在呢!你别用你那个东西啊!”二虎恐惧的说道。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是一个话唠呢!”李易转回了头,说了一句。
……
沛县县令府,后院的一处暗门中,胡来气急败坏的踢打着一个下人,就在刚才,自己求婚不成,还被损了好大的颜面。
虽然说,吕公和吕雉都是婉拒,但也让他感觉自己抬不起头来,他在沛县是何等风云人物,他说一,除了他老子,还没有人敢说二。
现在被一个小小的外来人,堵了自己的性福,真是让他不爽之极,先前他就有了个主意,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外来人,现在他就是要等待自己派出去的下人,回来禀报消息。
没有让他等多久,一个身穿麻布小衣的下人,带来了一个身形颇为瘦削的男子。
这个男子两边翘胡须,头上的发丝凌乱,身上穿着有些酸臭的粗布麻衣,脸上挂着的却是不羁的笑容,像是根本不畏惧胡来这个沛县县令的公子。
胡来皱了皱眉,有些闻不惯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你就是刘季,听说你在这沛县里,是一个不小的人物啊!”
叫刘季男子咧嘴笑了笑,道:“哪敢啊!公子你才是沛县的的大人物,我不过就是你脚下的一只小臭虫,怎么能够敢当得公子你贵足踩踏呢!”
“好了!不用在我跟前溜须拍马,我听够了,我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只要你帮我把这件事办成了,我可以跟我父亲说一声,提拔你成为一个小官什么的,够你光宗耀祖一辈子了。”
胡来可受不了刘季那一身味道,索性就直接点明了自己叫他的来意。
“嘿嘿!多谢公子,保证完成公子交给我的任务,在这沛县里,许多兄弟还是要赏我一分薄面的。”
“好,我跟你说,最近沛县里来了一个外来人,身穿一身白衣,还有他后面跟着几个怪人,都拿着武器,你注意着点,另外……”
……
耳边充斥着叫卖声,眼前走过的乡野村民、花枝秀丽、富贾文士。李易几人行步慢走着,欣赏着原始的古旧时代韵味。小龙几人,都干的是强盗的活计,每一次进城来,不是为了打探消息,就是为了采买货物,倒很少有驻留的时候。
这一下跟随着李易,闲庭漫步、姿意惬松,但是别有一番轻松、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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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张良刺秦
尤其是小龙,还是一个半大少年,内心中还是挺活泼的,不多时,就四处跳跃了起来,好奇地东看西看,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石头和铁柱两个,倒是寡言少语,极少说话,面对陌生的主子,陌生的人,他们感觉到了极大的不适,像是怎么也不习惯似的。
而巴山,从他恢复了清明之后,他好像大多数时间都沉浸在回忆当中,眼神中时刻透露着一种迷茫,不知道他该干什么,他要做什么。
李易给他的只不过是一个承诺,而他渐渐的也明白,想要实现心中的期望,是那般的遥不可及,而且他同时也知道,单靠自己一人之力,是绝对对付不了秦国的。
那就是一个屹立在大地上的庞然大物,仅凭他小小的一人,又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一只巨兽呢!而且这只巨兽还有着千千万万的走狗,哪怕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足够把他淹死了。
他虽然仍旧坚持着念想,可是在渺茫当中,他还是迷失了。
至于图灵,比起石头和铁柱来,还要来得寡言少语,几乎是一天都不会说一个字。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旁人都不敢靠近,也只有二虎时不时的会说上两句,或许是因为图灵以前给他的压力太大,现在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不满说出来,渐渐的演变成了一个话唠。
李易此刻的心境倒是很平稳,他并不急着动作,因为现在是公元前219年,在这一年正是徐福云中君这家伙崭露头角之际,而这一年也是嬴政他要泰山封禅的时候。李易并不想去管这些,他只想先安静的发展,给他的时间还预备了八年,也就是直到公元前211年。
那一年正是陨石坠落之际,而只要再过一年,就是秦始皇嬴政驾崩的时候。那个时候,李易就该有所动作了。
而且想一想,现在是公元前219年,李易来到这个这里,也有2年了,整整两年了,离那个世界越来越远了。
想到这里,李易不由一阵唏嘘感叹,谁又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国婿,竟然是从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而来的人呢!
还有一年,因为自己,将百越提前平定,剩下的就是另外一个事件,张良刺秦。
李易思考着这些,嘴角不由勾出一抹笑意,张良那个家伙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家伙,汉初三大人杰,嘿嘿!
李易琢磨着是不是要把这个人给拿下,但不好办呀!这是一个极度仇秦的人,这个时候就想着反抗了,可和自己的初衷不符。想了想,还是先算了,等到时候自己拉起了大旗,再把他招过来吧!
如此一边闲适的走着,一边思考着世界的轨迹,还有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李易行到了一个沛县的边角,这个地方离热闹的集市有点远了。但是行人也不少,因为这个地方大多数是卖养蚕器具和苇箔的。
在这个时代,养蚕是为主流,人们都是靠这个来织衣做布,没有了这个东西,人衣不避体,向来视身体之重的华夏人民,可是绝对接受不了。
所以这个东西,很有一定的市场。
李易走到了这里,很有兴趣地看了起来,因为在这里还有卖蚕的,那些蚕宝宝,肥胖可爱,倒有几分像五毒圣虫,李易不由恶意的想着,图灵的五毒圣虫,是不是由蚕转变而来的。
“滴滴嗒嗒,呜!老爷呀!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呀!呜!爹啊!你怎么就死了呀!”
耳边响起一阵哀乐,紧接着就是一片哭天嚎陶声,李易心情一下子不好了起来,任谁逛着街,本来逛得好好的,突然就有人办丧事,谁也会觉得心情败坏。
这不触眉头吗?不是。
不过总归有好奇大胆的,小龙他就是其中一个,只听他问着二虎道:“虎哥,这声音是做什么的呀!哭得这么凶。”
二虎瞥了他一眼,道:“死人了,别人哭不关你的事,老实看着,冲撞死人,可是要倒霉的。我们这种人,最忌讳这个东西了。”
“哦!不过那音乐挺好听呀!唢呐吹得好极了。”
二虎满头黑线,众人也都哭笑不得的看向了小龙,这明明就是哀乐,哪里跟好听沾上边了。这要是让那些人听见了,绝对会打死他这个牛犊子,说话太欠了。
就在前面的转角处,声音从那个地方由远而近,不多时就现出了一群头戴白绫,身披白袍的丧服人士,一个个看似悲切万分。
不多时,后面就又现出一个棺材,吹鼓手和一些响锣开道的人一并出现。
李易招呼了几人,示意他们退让,给这些办丧事的空出位置。几人应从而行,每个人的心思都有些不同,看着这一幕,所想的,可能都触及到了一个人内心的最深处。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令街上的众人,都感觉有些不对,这不是好好的办丧事吗?怎么会出现这个?
原来,就在那口棺材的后面,被两个老婆子架着一个不停挣扎的年轻女子。这个年轻女子凤冠霞帔,看起来还是一个样貌不错的姑娘。
这个年轻女子不停的挣扎,而她的嘴还被堵住了,连呼喊都不行。
这些还不算,接下来的一幕,才是重重的刺激了众人的神经。
一个就俯卧在蚕具摆物中间的人影,突然就在那个年轻女子路过的时候,一下暴起。三拳两脚就将那两个老婆子给打飞了出去,随后一把拉住了那个年轻女子,择选了一条小巷,疯狂的窜了进去。
那些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携带着那个年轻女子已经跑得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