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小齐柏林一脸嫌弃的表情，苏楚问：“你觉得她们两个谁能赢？”
小齐柏林想也不想：“当然是俾斯麦姐姐了。”
“我觉得也是...”日向应该打不过俾斯麦吧？如果放在游戏里的话，他的俾斯麦可是满级满配的，蛐蛐日向而已。
不过这里不是游戏，苏楚从来没经历过真正的演习，即便心里有底，难免还是要担心。
好在演习用普通的演习弹，还有海事局的舰娘做裁判，也算是正规化，理论上不是肉搏都没关系。
真到了肉搏战，完全体状态的俾斯麦，一拳下去大概就能让驱逐舰重创，日向？她不行。
不过要说到演习，之前顾言其实有跟他聊起过一些。
“你的小齐柏林很厉害吧？”当初顾言这样问。
“还行。”也就120级满破满金装。
“那你要注意了，带着她在外面的时候，也许会被某些战斗狂指挥官盯上。”
“怎么被指挥官盯上？想捞我的舰娘？”
“不不不。”顾言咧开嘴笑，阳光下露出两排大白牙，“战斗狂不知道吗？他们经常带着自己的舰娘到处拜访，去一些镇守府里找那些指挥官们进行演习，当然演习作战是舰娘对舰娘，就是类似于有本漫画里的那种一对一对战，指挥官们只要大喊一声‘去吧！斯彭斯！’这样的话就行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输出全靠吼，懂吗？”
苏楚不太懂，去吧，然后是斯彭斯？
为什么是斯彭斯呢？
“算了算了，简单来说，就是舰娘之间的战斗，当然同样作为指挥官，不是深仇大恨的话，普通演习都是用演习弹。”顾言小声说，“就是那种打在身上会炸开花的演习弹，它会溅起一脸，全是各种颜色的颜料。”
“你好猥琐。”
“淦！我说正事，你听不听？”
“听听听。”
顾言咳嗽两声，他此时像个老师傅，老师傅带着萌新徒弟，首先要给徒弟讲解演习需知：“大家都知道舰娘是很神奇的生物，她们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特别是在展开舰装之后能力更是强得离谱。”
“具体表现在什么上？她们的装甲厚度，炮击，航空能力，防空能力，航速等等...这些能力其实是可以具体数值化的，海事局有自己的一套评定标准，她们经过了反复试验，听说当初制定这一套标准的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指挥官，拯救世界的指挥官？叫什么来着不知道，大概是假的吧。”
“这套数值化记录推广到世界各地，各国海事局和海军学院都在用，但舰娘的极限在哪里呢？没有人知道，听说舰娘的情绪波动能极大程度影响到她们的作战能力，至于到底怎么样没人清楚，但一般情况下，好比你的小齐柏林，她的炮击点极限成长数值是在152，航空值是335。”
“但这个极限是可以突破的，最直接的方法是装备厉害的舰装，舰装能大幅度提升舰娘的属性能力，当然攻击手段也需要舰装来支撑，比如你的小齐柏林现在装的是155mm三联装炮T3，根据海事局的记录，这玩意能给你的小齐柏林加持45点的炮击数值。”
“另外，还有说法是舰娘的感情升华同样也可以强化她们的能力，根据记录，小齐柏林的炮击点数值最高是174，航空最高是376，至于怎么做到的，大家的说法不一，海事局给出的答案是指挥官与舰娘之间的羁绊越深，她们的能力就越强。”
苏楚记得大概说的是这些，实际上他对于小齐柏林的属性值从来就没关注过，至于感情升华的说法，大概还是因为婚舰的关系吧？
所以说这个世界只要送戒指，舰娘就会变强吗？
“感情升华。”顾言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传说，当指挥官与舰娘之间的感情羁绊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能产生灵魂感应，彼此精神交流，就算相隔很远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假的吧？”反正他跟自己的舰娘没有这种感觉。
“也不一定啊，我发现最近跟舰娘之间就渐渐有这种感觉了，反正以前在学院的时候那些教官这么说。”顾言摩挲着下巴，然后一脸猥琐：“你说我要不要给我家的如月送个戒指，然后来测试一下这个说法的真实性呢？”
“guna！死变态！”
...
...
苏楚和小齐柏林在码头看着这边，远处海面上，俾斯麦和日向面对面站立，逸仙以及从顺平海事局过来的舰娘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日向一脸凝重。
她虽然好战但也是智商在线，懂得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舰娘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虽然会输，但我一定会尽全力！”迎着海风，她大声说：“我要把你的白裙子弄脏！！”
俾斯麦头上青筋跳动。
两人渐渐分开。
逸仙扶额叹了口气，她听到日向作死的话，想提醒，但张了张嘴，看到俾斯麦的表情之后就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镇守府里敢跟俾斯麦叫板的人可不多，即便后者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像是温柔的大姐姐，但有些舰娘天生气场就很强，不用刻意做样子就能看出来。
而有些舰娘，皮蛋终究是皮蛋，装模作样大人语气，但从内到外看起来还是个小屁孩。
海事局的舰娘是裁判，她站在逸仙身边，此时高声说：“演习开始！”
日向一瞬间动了。
她展开舰装，副炮带着蓝色光泽，主炮是紫色，巨大的舰装上没有搭载舰载机，事实上她没有完全改造完成，只是个半吊子。
她紧紧盯着俾斯麦，眼看着对方依旧平静的站在海面上，此时心想，骄傲自大的家伙。
自己能战胜俾斯麦吗？
当然！
完全不行啦。
日向心里有数，她连逸仙都打不过。
但她心里依旧有个梦想，那就是...
“我要把你的白裙子弄脏！！！”日向气势汹汹，此时舰装主炮调转方向，瞄准。
“fire！”
...
...
PS：今天护照到了，下个月月底去日本玩，r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