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用钥匙打开所长室的反锁推开门，不客气的说教声就已经出现在耳边……杜林抬头去看，不知何时奥尔加已经坐在了沙发前吃早餐，并且还有一份打包。
她看着杜林双眼垂下的两个黑眼眶，略微皱眉：“不是已经告诉你不要熬夜了吗？”
杜林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他也不想熬夜，可前几晚被玛修凿击暗杀，好不容解决了这件事晚上又出现了‘幽灵’……
“呼——!”杜林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驱散这些糟心的事情，努力露出一个微笑盯着沙发前：“你以后都打算给我送早餐吗？”
“顺便啦顺便。现在迦勒底的工作都是你负责，我只是不想在食堂吃饭被当作‘游手好闲’而已。凑巧我知道你喜欢先来所长室开门，再去吃饭。”
“你说清楚在时钟塔那边的工作，他们也会理解的。”
“才不会呢！现在都有人说你下达的一些任务都是我遥控的。真是难以置信，你那些泳装设定难道都是我遥控的吗？”奥尔加说到这里情绪就暴躁了起来。
“那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奥尔加听到这句话脸上红了红，不过发现杜林说这句话并没有暗示其他的意思，红晕马上就退去了。
“对了，你昨晚没有事吧？”杜林询问，昨晚在他睡觉时出现的‘幽灵’一边对他发泄，一边还振振有词说奥尔加已经被她控制了之类的，还说什么要控制迦勒底所有人。
奥尔加露出疑惑的目光：“嗯？”
“哦、没有就好。”杜林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工作的A4纸，再回到沙发前坐下。
一边吃着早餐，杜林一边观察报告，眉头微凝。
“艾德拉还是不放弃AI化的计划书呢。”
“从者AI化吗？”奥尔加一怔，没由来她产生了一种‘如果AI化的话，以后打游戏恐怕会更有趣吧？’这样的想法。
她感觉古怪，脑内一阵不协调的刺痛感仿佛遗忘了什么。下意识地说：“AI化也没什么不好吧！”
杜林朝着她‘呵呵’一笑，就像是看昨晚那个‘幽灵’：“现在是我负责这个项目，我拒绝。”
“什么啊……”一种难受与‘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两种情绪交织。
仿佛前者是她受到了魔术师的催眠必须遵从命令失败，后者是她本心对于杜林选择明智赞叹，她开始分不清是哪一种才是正确。
“现今迦勒底的工作项目，除了灵子转移之外，其他的工程我打算放到开拓一个‘网络模拟’上面。”杜林提议说。
“嗯？说来听听。”
“利用现阶段的开发技术，制造一个网络‘迦勒底之门’。我预想的最基础的一个作用就是【今后所有开会不用专门到一个办公室调遣，每个人下班只要躺在床上戴上终端就够了】这样的便利。而以后外来的嘉宾参观，我们可以直接让他们在进入的时候就戴上这种设备，保留我们需要展示的装置，保密我们不想暴露的东西。”
“也就是基于实体的迦勒底，建造一个虚拟的迦勒底？类似VR？”奥尔加皱了皱眉。
“类似……”
“这样外来者也会发现的吧？”奥尔加忠告说：“你不要太小看外面的魔术师。就算你利用魔法阵，如果遇到时钟塔的人也是会第一时间发现的。虽说联合国那些老家伙的眼光不怎么行，可是他们招募的魔术师会告诉他们真相的。这样隐藏，反而会以为这里存在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不不……我们是基于迦勒底的实体在外部覆盖一个更巨大的迦勒底。更像是【重叠】，就好像近视看到的残影差不多……”
杜林摇头说道：“不需要瞒过他们的眼睛，只要他们知晓虚拟的迦勒底存在真实、真实的迦勒底也存在虚假这种暧昧的观念……实际上在虚数空间操纵，也可以通过装置在现实启动。既是现实，也是虚假。”
“那迦勒底的员工习惯了这一点，不是很难分清现实和虚幻的界限了吗？我们在Grand Order退出来的时候就经常会产生现实和虚幻的错觉，要不是脑力的消耗反馈、长时间会很容易陷入虚幻的世界里面。”奥尔加反应很快，对这个提议不是很同意。
杜林的行为在她眼里就像是‘大家以后一起快乐的活在幻想中’这种无厘头的提议。
更何况这一次还是基于现实的场景进行模拟。这连Grand Order地图中世纪与现实的科幻界限也难以分清了。
“你老实告诉我，杜林……你是不是沉迷游戏里那些穿泳装的女从者？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泳装，我也不是不可以……”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奥尔加自己都愣住了，旋即脸色开始发红。
见杜林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奥尔加顺势掩饰过去咳了一声：“男性的生理问题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该死的，她到底在说些什么鬼东西啊，难道神经被外星人催眠了吗……
“你没事吧？”杜林古怪。奥尔加小姐果然被那个幽灵控制了。
“没，没事。”
“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奥尔加。”杜林无奈说道：“我说的虚数空间也不是泳装方面的问题，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的。你批准的话，我下午打算工作完去找达芬奇一趟。”
“好吧，这些事情你自己去处理就好。我先出去了……”奥尔加已经感觉今天的自己渐渐有些不对。她害怕再丢脸，干脆起身，近乎逃跑的快步离开所长室。
待她离去，杜林打开保温盒，他刚刚抿了一口，难以忍受的味道让他眉头皱了起来。
“又是海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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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BB的行为我顶多也只想到光带鞭打……
第67章 天敌
傍晚，达芬奇的魔术工坊。
杜林把早上的一系列的企划给予达芬奇大姐姐说明之后，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对了，还有昨晚遇到的遇到的网络幽灵……”
达芬奇把工坊上的‘迦勒底服’魔术礼装嵌刻之后，回过头来：“Master你是说目前灵子潜入的子系统板块被‘AI’给控制了？你打算用我的阵地建造制造一个虚拟场景？有什么意义……”
说实话，信息量太少让她不是很明白杜林的话语的意思。
杜林说：“我得找到她感染迦勒底藏在文件位置……不过以对方的觉醒程度，藏在任何一个都不奇怪。所以需要一个虚拟的空间，在她出现的瞬间形成【应用】的概念，最终完成‘隔离（支配）’。”
简单的说就是把BB变成一个BB.exe。
。
“直接格式化清除她不是更好吗？Grand Order系统完成也没有花多少时间，只要再进行制作也用不了几个月吧？反正幽灵也无法入侵到现实里来。”她对这个方法不是很感兴趣。
倒不如说这个虚数空间的提议给她一种异样的感觉……如果玛修那孩子所看到的未来‘杜林杀死了所有人’是来自于虚数空间的假象，是否就能够成立这一点？
现在敌人有了，迦勒底的工作者因为进入游戏当中被那个幽灵可能更改了潜意识想法，杜林干掉迦勒底所有人动机也有了……而所有人的死亡，反而成为了一种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