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逻辑学习上面原本设定连接Grand Order的学习程度为99（最大数值），直接被篡改到0？”杜林对上面的数值感到诧异。
原本的数值代表就是原本的设定资料，阿尔托莉亚·Alter只是一个简单识别出他输入的【攻击】、【撤退】、【释放技能】、【我永远喜欢御主……】、【胜利自动消失】这些简单的指令原本都能够做到。
而现在，则是代表未知！
“她的数据可能已经混乱了。”杜林分析道。
正常的代码人都不可能出现人工智能自我觉醒这种事情，这种几率就如同在家里的水缸里养了几条红鲤鱼，等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水缸里多了一只乌龟般的几率，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当然，BB酱那样的怪胎不在此列！
“唔，那岂不是很危险？她搞不好会攻击你喔，干脆让她消失。”黑贞提议说，诅咒圣旗随时准备一枪捅进阿尔托莉亚的身体。
杜林摇头道：“不用，基础的指令我认为她还是会的。Saber……目标瞄准阿蒂拉！”后半句是低声说的。
阿尔托莉亚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明白！”
她说完，蜻蜓点水般跃起——在超高速的移动术，移动到一直观察外面结界星空的阿蒂拉的背后，漆黑圣剑立刻一刺！
哧！
一声！
直接命中。
阿蒂拉的前胸溢出染红的漆黑圣剑，她本人的身躯突然一滞。
伴随着阿尔托莉亚毫不留情地抽出，阿蒂拉的背后与前胸顿时洒出一大滩的猩红。
“真的假的……”黑贞发呆。
杜林也短暂凝滞了一下。
“Master，要小心，Saber绝对没有那么轻易的杀死阿蒂拉。我与她交手过非常清楚！”黑贞提醒道。
她说的既是事实，又是为阿尔托莉亚代码人的狗屎运感到恼火。一剑就直接把她迟迟无法拿下的阿蒂拉给捅穿了，这样岂不是说她非常弱？
“这个我清楚。”杜林还没有天真到以为捅穿了胸口就代表一切结束。奥尔良他疯狂输出到黑贞身上，最终依旧是自己被榨干的下场。
凝重的打量着对面的阿蒂拉，杜林没有前进，也没有贸然地让黑贞去给予致命一击。
警惕起见，他还还打算让阿尔托莉亚返回了……
“回……”
杜林的话还没有说出去，从阿蒂拉的身后，忽然释放出一道彩色的光束。站在阿蒂拉身后的阿尔托莉亚双手握紧的圣剑，在突然袭击之前，下意识地朝前一劈。
（回避错误……指令发生错误……未接受指令状态……待命……回避！）
一击劈出刚好弹开了阿蒂拉释放的光束，旋即立刻跳回到了杜林身边。
杜林松了口气，他略显疑惑地看了一眼阿尔托莉亚，回避指令未发出，直接进行攻击恰好防御住了么？
真是巧合呢……
罢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只要她还能够用就行。
重新把目光放回到阿蒂拉身上——
不到三秒，杜林已经看到阿蒂拉的身上血迹，缓缓地逆流回到她的身体。
被刺穿的背部洒出的血液回流，被捅穿的背部被填满，就连她背后的背带碎裂，也重归于原本的姿态。
攻击——直接归于无！
如他所料。
“唔……”阿蒂拉低声嘤咛一声，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注视对面的阿尔托莉亚：“总感觉要对你格外的小心……但，你也是必须要破坏的！”
阿尔托莉亚毫无感情的瞳孔里隐现着0的字符，又迅速隐没下去：“……”
“只要破坏了限制你的一切，你就会释放你的本能，行星破坏者。”阿蒂拉面无表情说。
杜林对这番话无言以对，巨人阿蒂拉就算了，结果本尊更加不可理喻：“为什么你也偏要认为我和你是同类？你是征服与掠夺，我和你不一样的吧？你这么热情真是让我头疼。”
阿蒂拉：“……”
她想说：我与身为破坏者的你产生的联系，并非如此简单。
你的道路令我产生许多疑惑，行星的破坏者。
我的出生到死亡的方式，就顺从了破坏，理应掠夺的一切，包括那些残存的东西，物质、精神、除了破坏以外什么都是不需要的！
但，为何你能够保留这些？
心中如此想着，话语上阿蒂拉却又是另外一副口吻：“我会帮你破坏你珍视的一切，暴露你本来的破坏欲。届时，我们就能够好好对话了。我是如此认为的，破坏者……”
她用着自己的逻辑，得出属于自己的野蛮结果。
杜林脸色发黑：“你可真是野蛮！无法理解。”
“……是的，我是匈人大王，生存的方式就是破坏，破坏世界的一切。「神之鞭」就是如此。”
接着，她在杜林的心象世界里，直接举起了三色彩光的光束剑：“Saber，只需要一个就够了！”
【军神之剑】
“什么！？”
哧！
一击，身穿黑色礼服的代码人，直接化作光影数据被一分为二。
与此同时，光芒在下一秒也直接吞没了杜林与黑贞。
【遭遇攻击，您的HP下降至1%（固有结界保护值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