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不说话了。
贞德Alter见证了‘默认’，嘴角掀起愉悦的微笑。
“吉尔，他刚刚杀死的飞龙应该还有不少，你负责去搜寻一下吧！”
吉尔点点头：“明白。”
贞德Alter嗯了一声，旋即抓住杜林：“那么，我们就上去等其他的几骑先回归吧！毕竟你接下来可会面临他们不小的怒火。”
几分钟过后，不出她的预料，山顶的顶端笼罩出一层层从虚空的涟漪当中溅起的透明人形，弗拉德三世、卡米拉与阿塔兰忒、迪昂、玛尔达相继从灵体化当中浮现。
贞德Alter微微一笑：“看来你们都在Berserker的攻击下活了下来啊，诸位~”
弗拉德三世衣口破碎，银亮的头发都被烧焦的狼狈样子显现出来略微皱眉：“那个攻击是Master下达的命令吗？”
杜林期待着面前的不良少女在截获了自己的材料后说一声‘是’，可惜贞德Alter似乎并不打算如此：“不是喔，那是他自己的决定。”
“什么？”x5
杜林明显感觉到五道不快的视线投过来，心中破口大骂这个女人过河拆桥。
弗拉德三世不快说道：“能够制造如此巨大的破坏力值得称赞，但如果是故意的话，那我们就需要一个解释了！”
卡米拉抱着残破缺失一角的女神像：“Berserker，你本应该是冲在最前面的，为什么要攻击我们？那支飞翔的箭矢正中我们的中心，看起来可不像是无意的，反而是有目的性锁定。如果不是我和Lancer在关键的时刻逃走，恐怕也就回不来了。你是想被我虐杀吗？”
迪昂点点头，代表玛尔达与阿塔兰忒两个女：“我想我们也需要一个解释。”
“吼！”
贞德Alter翻译说：“呵……Berserker不是故意的喔，他就是想确认一下你们是否作为有同伴的资格罢了。”
“什么？”
瞬间、山顶上响起“太傲慢了！”、“你以为你是谁？无名小卒！”、“真是麻烦的性格……”
贞德Alter一句话就把其他从者对杜林的敌意全部点燃，不过她的话语还有下文：“够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Master？”
“你有什么问题？”贞德Alter眼角一垂，表情嘲弄：“他已经完成了命令，虽然结果对你们而言不是太好，但于我‘审判’这一命令，他是完全的执行了喔。”
“Master这是在指，今后我们可以各自为战了吗？”弗拉德三世感到诧异，这样指挥的话，那作为指挥者根本没有必要召唤他们七骑，因为这只会导致内斗。
贞德Alter摇头，神秘一笑：“不，不对！弗拉德三世。能够拥有这样特殊条件的也只有Berserker一骑而已！你们并不具备这样攻城的特点。”
其他几位英灵观看着从大地涌向杜林身体当中的金色粒子，眸子里一顿。
吸收吗？
“放心吧！今后他如果再使用这样的攻击，作为首领的我会提前通知你们。暂且抛下这些无聊的小事吧诸位，站在这里看着这副光景，你们不觉得异常的美妙？”贞德Alter闻着硝烟的战火，仿佛看到了未来世界处于自己支配之下的画面。
“若以散播审判与恐惧，这的确称得上美妙了！然而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郊外，还是缺少一些东西吧！”
“嗯。”贞德Alter收起微笑：“那么准备出发，前往奥尔良的都城吧！这里的波动应该都已经被发现了，可不能够让他们逃得太快……Berserker，记得跟上来喔，我需要你！”
贞德Alter说话的一瞬，直接从山顶纵跃飞向天空，向着平原的远方已经可见奥尔良都市影子的轮廓方向移动。
留下原地的六骑，弗拉德三世、卡米拉两个面孔若有若无地看了杜林一眼，紧随其后，紧接着迪昂、玛尔达也相继消失。
山顶只剩下杜林与原谅色头发的大姐姐。
阿塔兰忒目光毫无感情瞥了杜林一眼：“召唤阵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并非失去了理智，Berserker！”
杜林惊悚地看了她一眼：“……”
“相反，你这消瘦的身体代表要比大多数的Berserker更加清醒。但……你似乎不太适应战场，你对于杀死毫无抵抗之力的士兵抱有怜悯吗？”阿塔兰忒询问。
杜林装傻沉默不语。
“看来你生前也是拥有仁慈之名的英雄。”
不，大姐你误会了……以前的我只是个球奸而已。
阿塔兰忒淡淡皱眉：“我无意指责你的态度，不过，尽早抛弃掉这种天真吧！我们此次被召唤的任务就是杀戮，这一点你无可避免。”
说完一句，阿塔兰忒也消失了。
留在原地的杜林，凝望着前方的燃烧的土地，面无表情。
他与英灵的立场不一样……
“天真么？”
一箭杀死了飞龙，相对的也干掉了这个村庄的所有人。哪怕那些人迟早要面临其他从者的杀害，但真正下手的是他这一点却是无可置疑。
内心产生的不适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因为无论是以‘为了干掉俯冲的飞龙波及的伤亡’亦或‘避免对方的尸体也要被吉尔摆弄给予解脱’理由，都无法否认那些村民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的事实。
“天真倒不至于吧？”
身为人类的他杀死了人类，从地图上俯瞰风景，要他表现太悲伤、愧疚显然不太可能。
最多，拥有的只是一些沉重罢了。
他既然选择作为迦勒底的卧底角色，就清楚知道接下来与贞德Alter他们继续向前，还有比村庄更大的城市，更多的杀戮。
承担卧底的角色，也必然要有这样的抗压能力。
这种事情最大限度也只有‘参加’、‘无视’两个选择了。
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到时候只有背刺他们！
第91章 “龙之魔女”（二合一）
几个小时后，奥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