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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2章 完全之公式——万理之书
这是什么玩笑话么……
他都算练废的话，那自己这种变成英灵还无法施展固有结界的存在算什么，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废柴？
暗处的身影无法忍耐住，带着强烈的负能量走了出来：“戈多！”
“美狄亚？我刚刚就感觉到有个人，果然是你。”杜林脸上短暂的错愕了一下，马上说道：“抱歉，让你看到了狼狈的一幕。”
美狄亚直勾勾的盯着这个弟子：“……你是认真的吗？”
“……如你所见。我现在除了一个魔弹以外，施展任何魔术都很艰难的废柴了。”杜林在自己的魔术老师面前，没有任何掩饰的摊了摊手。
“愚蠢！你现在如果是废柴的话，那世界上其他的魔术师都要去死了。”美狄亚不快的说道。
“什么？”
美狄亚冷哼一声：“这并不是什么安慰你的话。如果之前携带了那个东西的你，变成这样我或许会称呼你为废柴。但是你要知道，你现在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知识储备只有三年多的菜鸟而已。
以现在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的你，能够把固有结界这项技能保留下来你知道多大的奇迹吗？”
杜林面露疑惑之色。
“况且，魔术的释放在这个时代需要基盘——咏唱——魔力的三大要素。
基盘可以认为这个世界的法则，咏唱这是自我的暗示，魔力则作为沟通法则把自我暗示达到现实的效果。
过去η核心能够帮你节省掉自我暗示、同时也能够完美地兼容法则，做到一种‘随心所动’的魔术天才，但现在那个东西已经无法帮助你了。你现在依靠的只是自身，仅有的三年知识罢了！这样的一个浅显的菜鸟，释放出了魔术师的心象世界，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过失了，美狄亚又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个笨蛋！”
杜林心中无言……
美狄亚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她这些话是在安慰自己么……完全没有必要啊！
他会对自己的力量失去感慨，但也清楚自身有些收获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杜林心中无奈，决定转移话题：“美狄亚，你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这里？”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就知道你会因为失去力量而跑来实验魔术的效果。偏偏你曾经体验过施展大魔术的效果。
现在的你，因为已经没有那份‘奇迹’的演算力量，通过曾经的体验实现不完整的魔术只会带来反噬的效果，你想精神反噬而死我无所谓，但我这快一年教导全部白费可是让我非常恼火的！”
现在的杜林，就像是一个接触过核弹（经验）、拥有核弹材料（魔力）、却因为不是物理学家也不懂得核方程……不对，就算懂得核方程，他也无法把方程式与魔力进行嵌入式结合，达到曾经的体验到的那样效果。
因为他不会推导，也不会核聚变的步骤，过去他所释放的大魔术都曾是η核心帮忙完成，而现在没有了那个东西，他的魔术造诣，就像是中间缺失了一环一样。
知道开始与结果，而没有过程。
杜林：“……”
“好了，教训的话也到此为止了，你现在的感觉如何？”美狄亚问道。
杜林握了握自己的手，指甲的金白光辉浮现……
一份指甲的能量飘散在空中，星光点点的粒子律动，杜林另外一只手忽然感到刺痛的捂着头，紧接着那些能量直接回归大自然的空气之中。
而他的指甲，也永久的缺失了一部分。
美狄亚看到这一幕紧皱眉头：“这是——”
“就和美狄亚你当初所说的一样，我可以按照本能进行分解，却无法把分解的原子重新组合成我指甲的要素。而魔术也是一样，我可以按照术式的释放，其中的排列，每一环的细节咏唱都无法达到想要的效果。”杜林叹气说道。
“这些东西只要之后去学习就够了，常人付出百倍的努力，而你早已经体验过那股感觉，等到重拾或许只需要一半、甚至更少时间就可以恢复。”美狄亚说道。
“或者——没有了捷径你就无法前行了吗？”
杜林无奈的笑了笑：“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对于失去的力量，依旧有点失落而已。”
但是，这些他早已经在医务室被达芬奇一些话所唤醒。
现在子嗣的出生、还有迦勒底之外的未知世界……他在晚上触摸实验，不过是出于一种危机感。
“是么……”美狄亚神色微微有些尴尬。
她从弟子脸上表现出的那副对女性欺骗性的铁憨憨表情，也察觉到了对方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心情不是那么钻牛角尖。
或许有一瞬间的失落，但他却并没有到一蹶不振的地步。
“好吧，这一点我道歉。是我故意跟踪你，防止你做一些不好的举动。”美狄亚如实说道。
她顿了顿语气：“不过，你没有彻底的颓废下去就好。不用担心，你的力量并未失去。那份东西寄宿在你的脑子里，虽然它现在已经离开，可给予的一些成长，却是显而易见的。
你现在的身体要素依旧是人类之中的第一。
没有大魔术，依靠最基本的【强化】，你那副身体在现代世界也基本等于无敌。
而大魔术，只要你有一天阅读足够的知识，足够的凭自己的感觉理解这个世界，再度重现也不是很困难。
更何况……你的起源属性，完全不逊色于之前的那个东西。”
“起源？”
“嗯，你的起源属性应该是个非常强大的东西。你再让我看看，施展你的固有结界。”
杜林一怔：“Grand Order？”
“什么都好。按照之前的状态，再展现让我确认一下。”美狄亚说道。
杜林哦了一声，也没有反对。
他开始深呼吸让自己的心灵放空。
【固有结界——Grand Or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