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可以画一个叫做《女总裁的贴身王者》的本子,讲述一名还是曾经吊打过全世界游戏高手的高中生,因为家中聚变,回家照顾和自己相依为命收养妹妹而退役,在一年后,终于升级成为高中生。
然后再遇上早有婚约的冰山总裁未婚妻,早就喜欢自己的清纯校花,火爆警花,心地善良的护士之类的青春恋爱喜剧。
至于游戏什么的,自然要重出江湖,吊打那些后辈,让他们明白,高中生才是世间最强战力。
咳咳,其实游戏什么的不是重点,重点地还是和各式美女喜闻乐见的剧情,以及攻略一开始看不起自己的冰山女总裁,让她明白,能够配上女总裁的不仅仅有退役兵王,还有退役王者。
这样一想,似乎这个套路还真是挺有趣的,说不定能火。
莫逸在听着雪喵诉说着关于百校交流日的时候,思维满满地就歪到,今晚的本子应该怎么分镜了。
“你这个家伙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腰间熟悉的痛感传来,莫逸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雪喵那近在咫尺的冰块脸,就知道又是雪喵用她的爪子攻击自己的腰间细肉。
简直是岂有此理,都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雪喵你有本子就用口来咬我,总是用手来袭击我,算什么本事啊?
难道你不知道,男孩子普通比较喜欢动口的女生,而不是动手的女生么?
要说有什么不同?
当然是因为动手什么的,自己早就习惯厌恶了,哪有动口这么有新鲜感,更重要的还是,征服感,喜好干净的她,都愿意这样做了,还不能说明对方有多么爱你么?
所以说,那么你的男朋友嘴里说不用,我一点也不在乎,作为机智的新时代女性,也绝对不能信。
每个人都有攀比心理,为什么别人的女票愿意这样做,而你不愿意,没错,肯定是因为别人更爱她的男朋友。
人心啊,可是世界上最复杂,也最脆弱的东西,只要一开始有了芥蒂,只要后面再发生其他让人不满意的事情,就会想起那些芥蒂,然后再亲密的关系也会在岁月和琐碎的生活中崩溃掉,最后剩下的只有如同熟悉陌生人的将就,或者不如相忘于江湖。
都说了雪喵你不懂人心,幸好你这辈子遇到我,不然这辈子估计找不到像我这么大量体贴,能够使用膜法让你更懂人心的三好男人。
“雪乃酱,我一直都在很认真听你的话。”
莫逸无视掉雪喵那只还在自己腰间作怪的安禄山之爪,认真说道:
“可能是因为我太认真地思考分析着你的话语,才会显得我走神发呆了,这是一个大大的误会。”
“还有,你可不可以将那只还在袭击着我的手缩回去呢?”
“大庭广众之下,万一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你现在可是代表着冬木高中的啊。”
“我信你才傻,笑得这么猥琐,肯定又在想今晚的本子内容,而且肯定有类似我的角色人设在里面。”
这几天从伊莉雅那里进一步了解到莫逸生活习惯后的雪喵,轻易得看穿莫逸发呆时候的幻想,安禄山之爪收了回去,可带着审视目光的俏脸却离莫逸越来越近,莫逸都快感受到对方碰出来的二氧化碳了。
“而且,你害怕的只是被南小鸟看到而已。”
莫逸:“···”
雪喵,你还真是越来越机智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准备把那个冰山女总裁设定成为毒舌冰山黑长直,外加在家反萌差的撸猫狂人。
不过有一点你错了,作为本子女主角是绝对不能是飞机场。
这样一想,似乎是雪之下家大小姐的人设更加符合自己想要的冰山女总裁模样。
第一百九十九章:怎样才是正确的生孩子姿势
面对着步步紧逼的雪之下雪喵,莫逸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否则这只雪喵都快搞不清楚谁是饲主,以下犯上,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雪喵的俏脸越来越近,莫逸并没有像雪喵想的那样,害羞地退后,说什么玩笑,你以为我莫某人是轻小说男主么?
我可是八云大师,是男人开初号机干使徒,从来不懂什么叫做后退。
于是,莫逸不退反进,很是自然用嘴唇碰到对方近在咫尺的红唇。
这下子,到雪喵懵了,她怎么想到,在人来人往的校道上,莫逸也敢做出这样的行为。
说好的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做出不雅的行为呢?
说好害怕被南小鸟看见的呢?
你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软软的,有点甜,应该是润唇膏的味道。”
莫逸得意的双眼,看着雪喵就在自己眼前,略带不知所措,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神情,心道:
“雪喵,你还是太天真了。”
“你不该挑衅本大师的,要知道,你才是我最近的攻略对象,不把你摆平,怎么有时间开拓新世界呢?”
“而且,就算南小鸟看见了又怎么样?我又不是对别人有什么不良企图,我莫某人行得正,站的正,想得到什么,就去争取,何须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模样。”
“啵——”
等莫逸放开她后,得意笑起来的时候,雪喵才回神过来,想按照以往习惯,用拳头威胁莫逸。
可注意到四周无数人暗中观察着这里,雪喵无奈只能往后缩去,坐在石椅最远处,满脸通红,却露出凶恶的神情,小声说道:
“你这个魂淡,又在干什么啊?”
被莫逸突然来这一口,雪喵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愤怒,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生气的感受。
难道是因为不是第一次,或者说,自己已经习惯了?
这样的想法让雪喵有些难以启齿,心中除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自己以前最看不起的不雅行为的羞耻感外,还有一丝丝甜蜜开心。
自己之前还怀疑他是害怕被那名南小鸟的美少女看见自己和对方的互动,对方现在就用这种强硬的方式告诉自己,他并不在乎。
或者说,自己的重要性比害怕被南小鸟看到的重要性大。
所以,心里才会涌现出喜悦感。
自己是怎么啦?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重视对方对于自己的看法?难道,自己经过对方一个多星期的调侃玩弄,已经患上了斯德哥摩尔综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