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永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世界本身应该没有彼岸花的,这个彼岸花绝对是当时他和欣可后,欣可按照描述制作出来的东西。
而彼岸花的话语,在不同的国家有许多不同的话语,但总体上都代表着不详,优美纯洁、恶魔的温柔、悲伤回忆、死亡之美等等。
“这是....想有格调的毁灭地精种吗?”
永夜清楚的知道,最讨厌半吊子的欣可的美学里,什么事情都要尽善尽美,就算是旁枝末节也不会放松,那么这旗舰的寓意大致上就应该就是“死亡之美”吧?
仔细观察彼岸花,准备找合适时机进入这旗舰的永夜,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找到合适时机,只是大致上感觉自己猜到了这旗舰的寓意,以及欣可此刻的笑容很危险,或者说是很可怕,让他头疼的不知道何种方式出现比较好。
最后,他把心一横打算强行进去,干脆的在疾风步的隐形状态下抽出死者行军,一刀劈在这战舰外层的结界上,令这结界一瞬间消失,紧接在迅速再生的前一刻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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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再推书了《游戏制作手册》,难得的游戏类小说,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简介: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一枚苦逼的程序猿穿越到文化迥异的平行世界,
在污流横行的游戏圈大环境中,坚守作为制作人的操守。)
第二十一章 哥哥大人,结婚吧!
彼岸花旗舰的防御结界,在突然受到死者行军带来的未知干扰而失效,但却又在转瞬间重新恢复了。
永夜也就借着这短暂的瞬间便潜入其中了,而整个战舰上的术者也立刻展开了自查,想找出问题的所在,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的欣可。
她知道战舰是受到了攻击,不过这最新式的战舰防御结界,完全是通过解析机凯种“通行规则”制造出的东西,即使不如久远第四加护的绝对防御,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打破才对,可这情况明显与遭遇入侵无异。
如此情况下,最大的可能便是地精种的刺客,即便不知晓是以何种手段侵入的,但既然入侵进来,目标是她这是错不了的。
作为当代第一术者,也是前所未有的八重术者,欣可尼尔巴连寄宿着六菱形状的眼瞳与额上的魂石,发出淡淡的光芒。
一个接一个使用了八重术式进行探查的欣可,在感知的范围内,没有发现不了的事物。
精灵的流动、大气的温度、湿度、风的方向、各种可视与不可视的光、范围内所有声音、细微粒子的存在等等各种可以被用来感知的东西,全部被纳入了掌控的范围。
她正全力找出目标,努力探索着某个存在,没有太久便也注意到了,止步于十米外的永夜。
因为哪里所有指标都正常,但唯独风,却出现细微到稍微不认真就无法发现的变化。
“哦呀~~没有想到真的有人敢上来暗杀我呢~!”
欣可在说话的同时,驱使多重、复杂的术式,在瞬间编织攻击魔法同时,也以比过去更洗练精湛的魔法锁定了,依旧存在些犹豫情绪的永夜。
“怎么了吗~?不敢现身吗?”
带着有如令人联想到阳光般的温柔笑容,少女不急不缓的在说话的同时,维持攻击术式、构建关于和解析术式。
“......”
也不是不敢,永夜只是有些担心一出现就是魔法攻击,到时候被围攻也很麻烦,要顶着这么庞大的舰队攻击,普通的神灵种都吃不消啊.....
正是因此他选择了沉默,绞尽脑汁的想第一句应该说什么比较合适,然后想办法让欣可能慢慢的....坐下来和他好好谈,试着令其一笑泯恩仇。
“这是最后通告,马上出现~不然,我就攻击了喔~”
冷笑着如此警告,欣可脚下战舰能量被调集,永夜脚下也出现了异常的扭曲。
清楚灵坏术式的永夜非常知道,其实不管什么攻击术式还是防御术式,又或者解析术式,其实都是欣可的表面伪装,真正的杀招在地下,这船舰的甲板上。
这是利用神灵种的加护发挥效果的灵坏术式“一动第一加护”,七十九重的术式,别说地精种刺客,就算用来对付天翼种也绰绰有余。
不仅仅是警告,实际上欣可已经要发动攻击了,在这种时期,为了避免误会的产生,他只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后,选择了一边使用幻术结界,避免待会儿和谈被打搅,一边硬着头皮的撤去了疾风步的隐藏效果,带着有些尴尬的伸出手想打个招呼。
“那个....?”
“....咦?”
欣可注意到是永夜,不自觉偏了头,只是由于没有回过神,手上的魔法阵没有驱散,始终维持着。
这让永夜误以为,她一定还在生气。
“....又见面呢,欣可....小姐?”
“喔.....”
本能的应了一下,紧接着,欣可便整个人都僵住了。
“哥哥大人???”
就连自己在指挥联合舰队战斗的自觉也没有的欣可,只感觉到无比的困惑,但同时原本昏暗的世界,在此刻似乎一下被染白了。
她挥手扯掉魔法,走路有些不稳地,摇摇晃晃朝着永夜去。
“....你还在用这个称呼呀。”
原本以为会被性格恶劣,待人也一点不友善的欣可当成草履虫的永夜,听到了她的嘀咕,对她这与原本一般无二的称呼有些惊讶。
得到回应的欣可浑身一颤,接着却又突然停下脚步,猜想到可能是幻术,对着自己使用术式的同时也永夜使用了解析术式。
而这术式的答案,自然非常明确。
接着,她的眼眸便湿润到什么也看不见,感到胸口收紧呼吸变得有些那以维持,双腿迈不开步伐,原本压抑着情绪的某种意念,也跟着脱缰了,脑海变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任何事,喉咙颤抖地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少女说不出话来,只是呆立在原地。
她是在生气还是在伤心?或者在高兴?也可能都不是,许许多多的情绪交杂在一起,这预料之外的状况,让永夜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小心翼翼的凑近,谨慎的问。
“那个....你怎么了?过去的事情我会好好道歉的,你先冷静点好吗?”
从欣可的正下方,传来了好像在表示关心的声音,她仰起头看了上去,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这样便令她的思想澈底沦陷了。